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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翔翼?”西湖市市委常委、纪委书记刘隽吃惊地看着李云道,显然觉得市局给出的这个答案太过于匪夷所思,这样的事情应该发生在电影、小说里,而不是现实生活当中。
李云道适时地将放在证物袋中的照片推到了刘隽的面前:“刘书记,这是在薛雯家中的照片墙上发现的照片。薛雯前年和去年都曾经赴澳门参加过一家葡萄牙专业学校组织的滑翔翼培训,这张照片应该是前年学业结束时拍摄的纪念照,而且薛雯的丈夫周自刚也证实了,薛雯的确曾经跟他提过滑翔翼培训的事情。”
刘隽戴上老花镜,皱眉仔细端详着作为证物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穿着五彩斑斓的运动装,戴着防风墨镜,神采飞扬地冲镜头做了一个“V”型的手势,那时候薛雯作为西湖市最大的国有企业的一把手,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刘隽叹了口气,摘下老花镜,这位老纪委书记对薛雯并非不熟悉,事实上西湖的圈子说小不小,但说大也不大,真正在政坛上层圈内活动的,也就那么些人。刘隽之前在很多场合都会碰到这位非常活跃的国企老总,他对薛雯的印象也很不错,却没料到最后是自己亲自批准了对薛雯的两规。
“云道同志,能确认薛雯一定是用滑翔翼摆脱我们的监控的吗?有没有其他的证据?”常年的纪检工作让刘隽变得异常谨慎,在说每一句话之前,他都会拿捏其中的分寸,以至于他说话的速度很慢,比一般的领导干部还要慢得多。
“有!”李云道将早就准备好的两份证据放在了刘隽的面前,“刘书记,我们已经连夜调查过金沙湖上所有的船只,大前天晚上,的确有人租用了一条游船,付的是现金,租期为两天,租船的目的是办生日派对,船在昨天中午已经还了回来,目前我们已经在对租船的男子做人物侧写。另外更重要的是,我们找到了视频资料。”李云道打开笔记本电脑,一段航拍金沙湖的夜景视频出现在屏幕上,“这几天省广电旗下的新媒体部门正在组织一次无人#机视频大赛,这是当天晚上一位参赛选手拍的视频。刘书记,您注意看,两分四十八秒的时候,会有意外发现。”
刘隽重新戴上老花眼镜,将视频拉到两分四十八秒的位置,果然,夜色中隐隐看到一道三角翼般的事物从附近一处高楼上滑入不远处的金沙湖,湖面上还停着一只游船,最后人和滑翔翼都被那艘游船捞了上去。这位年过半百的纪委书记顿地拍案叫绝:“好,拍得好!这就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云道同志,干得漂亮,之前对于薛雯的人间蒸发案,市里头传得沸沸洋洋,还有人据然胡编乱造说她被神仙接走了?神仙有那么不长眼的,会接走一个贪腐份子?干得好,这下让那些个魑魅魍魉统统闭嘴!”
李云道却苦笑摇头:“刘书记,现在的问题并没有解决,我们还是没能找到薛雯,找不到薛雯,这些功课也等于白做了……”
刘隽也点头,起身在办公室内缓缓踱着步子:“是啊,你说得没错,只有抓住了薛雯,一切问题才能迎刃而解。不过,有线索总比没有线索强,只要不是被大罗金仙带走了,总会带下些痕迹。”
“刘书记,从这段视频我们其实可以分析出两点:第一,薛雯有同伙,而且很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第二,这帮人对警方的布控方式很熟悉,而且对哪些地方有我们的天眼监控哪些地方没有也很门清,所以他们选了一处没有监控的废弃码头上岸后,我们就无从得知我他们的去向了。”李云道分析道。
刘隽点了点头,思索了片刻才道:“云道同志,对于薛雯的去向,你怎么看?”
李云道苦笑着看向纪委书记道:“您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刘隽失笑道:“现在是要抓人,我要你说假话干嘛?”
李云道却正色道:“刘书记,我怀疑薛雯很可能已经出境了。”
刘隽倒抽一口凉气:“出境了?可是她的护照是组织上收掉的,怎么出境呢?”
李云道解释道:“从机场走的可能性很小,薛雯现在是惊弓之鸟,走正规途径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我预计她十有八#九会找蛇头偷渡出去,取道东南亚,然后买个假身份飞去美国,毕竟美国跟咱们还有没有引渡协议嘛。”
刘隽喃喃道:“偷渡出境……偷渡出境……浙北离东南亚各国还是有些距离的,我倒是也知道,每年都有些人寻找蛇头带人偷渡出境,可是薛雯她吃得了那种苦头?”刘隽看过内参资料,去年市局上报过一个偷渡案,是从越南到浙北的一艘货船,底仓里装了一肚子的偷渡客,被边警查获的时候,底仓内臭气冲天,尸体都已经生蛆发臭了,他不太相信娇生惯养的薛雯能吃得了这种苦头。
李云道适时笑道:“刘书记,人被逼到绝境的时候,所爆发出的能量会超乎正常人的想象。咱们这位薛总应该也是被逼到了绝境了,而且我觉得如果有一个组织在从旁侧应的话,她的偷渡生涯倒也不一定会像想象中的那般艰难。”
刘隽道:“难道就没有办法往下查了?”
李云道笑道:“办法肯定是有的,就是可能会有些极端。”
刘隽皱眉道:“怎么个极端法?”
李云道一脸坏笑道:“刘书记,接下来可能会有人陆续向市局和市纪委投诉,咱们公安干警滥用武力和极端方式逼供……”
刘隽一挥手道:“非常时期用非常之法,更何况对付穷凶极恶之徒,手法上稍微粗暴一些也未尝不可。”这位纪委书记年轻时也曾兼任过政法委书记,知道底层警员办案时时而会采用一些加码的“手段”。
李云道立刻笑道:“刘书记,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否则到时候追究起来,我头上这顶帽子估计还没戴热,就要被人摘掉了。”
刘隽道:“放心,我马上也会去费清书记那边汇报案子的进度,费清书记对这个案子也很重视。费清书记经常说的一句话叫,‘贪腐无小事’,所以薛雯的事情令他很是生气啊!”
话刚落音,刘隽的秘书便敲门进来:“刘书记,曲书记想请您过去一趟,对了,刚刚周处长说,如果负责薛雯案的人也在您这儿的话,就一起请到曲书记那边,曲书记想了解一些情况。”
刘隽一愣,而后转头冲李云道笑道:“看来,曲书记对这件事情的确很上心。走吧,李局长,跟我一起去一趟曲书记那边,这样也好,有些事情你解释起来,比我转话要详实多了。”
这是李云道第一次跟这位省委常委兼市委书记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据李云道了解的资料,这位曲书记原先是浙北农林科技大学的博士生导师,算是学而优则仕的典型代表,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也洋溢着一种学术气息,跟从最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普通官员有种不一样的气质。
“你就是从江宁交流到咱们西湖市公安局的李云道,那个斗过悍匪、抓过毒贩的英雄局长?”曲费清上来便笑着道,“不错,看上去很年轻嘛!”
李云道不卑不亢地笑着答道:“曲书记,斗悍匪那是形势所逼,抓毒贩是背靠众多同事,否则那些悍匪毒贩上来就喊打喊杀的,我也害怕啊!”
曲费清似乎觉得李云道这个回答很有意思,笑道:“很好,不骄不躁,也不独揽功劳!听说前阵子反恐,你也是主力,但最后出了些纰漏?”
刘隽想帮李云道说些什么,但曲费清大手一摆:“让云道同志自己说,之前我都是听你们说,这回我想听听奋斗在一线的我们的党员干部的声音!”
李云道苦笑道:“曲书记,主要是我太感情用事了。”李云道知道,这种时候要是推卸责任,会给这位省委常委留下一个极糟糕的印象,所以干脆大大方方地承认了错误。
曲费清笑着摆了摆手:“我也听了他们的汇报,说是因为当时东城分局的局长钱强涉案,而且钱强很早就被策反了,但临到最后,却幡然悔悟,你是因为恐怖份子绑架钱强的女儿,才投鼠忌器,对不对?”
李云道没想到曲费清居然早就将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点头道:“曲书记,我知道我们的原则是不跟任何恐怖份子谈判。可是,钱强虽然有罪,但是他的女儿是无辜的,而且钱强当时跟我说了一番话,让我很难受——他原本是一员能吏,最后却投向了境外恐怖份子的怀抱,您说,他是得对现下的体制失望到什么程度,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李云道叹了口气,接着道,“我知道,他的意志力不坚定也是一方面的因素,但是我觉得,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得从咱们自己身上找毛病,得找到症结所在,治好了病,将来我们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曲费清听得很认真,听到最后一句的话,居然拿起本子和笔记了些什么,见李云道说话,他才接着道:“云道同志说得很对,我们得吸取教训啊!钱强的悲剧,不能再发生在第二个人的身上!嗯,这次国发集团董事长薛雯的案子,也是云道同志在负责?”
李云道点了点头,将目前的破案进度做了详细的汇报。
曲费清边听边记,等李云道说完,才放下手中的笔,转向刘隽道:“刘书记,会后你给与之同志打个电话,关于这个案子,交于李云道同志全权负责,同时给予云道同志在碰到紧急情况时便宜行事的权限。”顿了顿,他又转向李云道,笑着道,“尚方宝剑给你了,可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意气用事,来得及打个电话请示一下的,必要的程序还是要走的。当然,紧急情况下,你自己定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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