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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些伤吗?”顾飞雪问。
“还有些内伤,他的几个穴位似乎被银针扎过,老朽惭愧,实在束手无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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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邢千里收好扇子,替那壮汉把起了脉,他隐隐约约感觉到一丝微弱的真气在此人奇筋八脉中迅速游走,这股真气并不属于壮汉,加上“银针”二字,邢千里推断出那女子应该也懂医理,而且以武入医,这也就不难解释她能在那种情况下一针扎中了这壮汉的各个穴位。
“老先生,可有银针,让在下用一用。”
大夫似乎明白了什么,二话不说打开药箱,将裹着银针的白棉布取出来递给他。
邢千里看了一眼,抬手一指,那白棉布一下子从大夫手里跳脱出,瞬间展开,十几根粗细一致的银针展现在几人面前。邢千里不必看,一只手操纵着这些银针,而那些银针就像生出神智一般,随他意志稳准落下。
顿时,七八根银针刺在了头部各处,邢千里再以内力灌入银针,这内力犹如银丝被邢千里牢牢牵动,他是要强行逼出那股异样的真气。一番行云流水,顾飞雪察觉壮汉的脸色越来越不稳定,随后他突然无意识坐起,呕出一口血,大夫见状,忙拿东西给他擦嘴。
“应该没事了。”邢千里撤去银针,银针重新归位,大夫也再次给那壮汉把脉,结果的确如邢千里所说,这人已经没事了,休养一晚明天就会醒。
如此出神入化的医术林长安佩服的简直五体投地,刚才心中一切的不快刹那烟消云散,他紧着追问:“你这一身绝妙的医术跟谁学的?哇,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医仙’啊。”
“哪有这么夸张?”邢千里不理不看,扭头就出去了,他表情凝重,连扇扇子的手都不淡定了,可见是有什么急事。
林长安和顾飞雪紧随其后,这夯货还在问问题,却没留意别苑的屋顶上站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出手打伤壮汉的那个蒙面女子。
“哎?这不是刚才那个……”
林长安抬头看见那女子,显然还没弄清楚情况,可邢千里跟顾飞雪心里都清楚,这女人是跟踪来的。邢千里伸手挡住林长安,往前迈了一步,问:“这位姑娘,来这别苑是有事?还是找人?”
“我找那个少城主。”此女子声音略显稚嫩。
“哦?你找他有何事?”
“你是少城主?”
邢千里微微含笑:“我不是,可我是他的好兄弟,我们两个之间没有秘密。”
“啊?”林长安带着一丝诧异看向邢千里,他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那个女子微微皱眉,看向顾飞雪,指着她又问:“那她呢?”
顾飞雪主动解释:“我跟这位公子也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自然也跟少城主没有秘密。”
女子有被气笑,声音略有不悦:“你们一个两个是说好了非要和我过不去是吧?少城主,你这样待客,是不是有些太不尊重人了!”
林长安刚想说话,却再次被邢千里拦下,他的表情可不像是在说笑,反而一改常态很严肃,见状林长安也不敢再插嘴了。
“城主夫妇好客,宴请各路江湖侠客,不问出处,不问姓名,但擂台也有规矩,点到为止,姑娘你手持银针伤人在先,后拧断他人胳膊在后,姑娘何曾尊重过别人呢?”
那女子头一歪,翻了个白眼,双臂环抱:“哼,我的兵器就是银针,再说了,城主都没说什么,你谁啊你凭什么在这儿教训我?”
“好,既然如此,打一架再说。”
“哼,谁怕谁啊!”
那女子刚俯下身,一整个蓄势待发的样子,却不料邢千里一个灵巧的闪身,躲到了顾飞雪后面。
“我打不过,你上。”
顾飞雪对他的骚操作习以为常:“可以,一顿饭,你请。”
“这不有人请呢吗?”邢千里拿扇子遮住下半张脸,疯狂给她使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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