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黄宋濮的亲军精骑最快整顿完毕,在中路前沿依次铺展开层层锋线。
陇关那位甲字豪阀的嫡系兵马紧随其后,但是数百骑装备堪称重骑的头等精锐,并未露面。
数位南朝乙字高门聚拢起来的骑军,纷纷乱乱,虽无怯战惧意,但是大战在即,这种絮乱不整的精气神,很容易影响到战马的步调。
骑军之所以是骑军。
战马至关重要!
对于军纪涣散的北莽骑军,前任北凉都护陈芝豹一直讥讽为“马背上的步卒”!
而在北凉,每一匹战马,每一把凉刀,每一根长矛,好像都灌注了人屠徐骁一生戎马积攒出来的老规矩。
沙场之上,武将无论功勋多寡,无论资历深浅,一律不得擅自使用长戟马槊,不得擅自披挂金银铠甲,不得独出于锋线之前!
一望无垠的广袤黄沙大地。
北凉铁骑如广陵江一线大潮,汹涌递进。
已经披甲上马的黄宋濮眺望远方,握紧手中铁矛,轻轻松了口气。
所幸还剩下四百青草栏子泼撒在外围四周,否则一旦被这支流州骑军再悄无声息地向前突进三里,恐怕他们就没有这么好整以暇出营列阵的机会了,也许就要多出数千骑的伤亡。
黄宋濮转头瞥了一眼。
现在的情形还能接受,虽然仍是有些仓促,尤其是自己右翼骑军很难跟上中军和左翼,只不过北莽骑军向来有一个传统,三万骑成一军,即战场之上,三位万夫长率领三万骑军,形成一股野战主力后,可足以应付一切紧急状况,是战是撤,如何战如何撤,谁诱敌谁扰阵谁凿阵,或是交错殿后,以及重轻骑之间的相互掩护,都可谓烂熟在心。
若说北凉骑军像是规矩森严的私塾先生,那么中原骑军就是天生伶俐的市井刁民,在黄宋濮看来,两者都已达到各自战力的极致,战场之上并无高下之分,只看各自主将的应变快慢!
黄宋濮高高举起铁矛,一夹马腹,怒吼道:“儿郎们,随我大破流州,杀入凉州!”
大将军黄宋濮一马当先。
北莽西线大军各营所有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皆是如此。
悍不畏死,绝非北凉独有!
在北莽眼中,好似远在天边的中原离阳兵马,就根本不算个东西,唯有近在眼前的北凉边军,才配与我北莽铁骑一战!
第一场凉莽大战,以攻城战居多,北莽也的确攻破了凉州虎头城,幽州卧弓城和鸾鹤城。
凉莽双方的骑军主力,大概都会觉得不够酣畅淋漓。
那么第二场凉莽大战。
从西域密云山口开始,到现在的流州,以及南朝腹地,再到将来的凉州关外。
骑战不停歇!
敌我双方,轰轰烈烈,尽死马上!
医者无不活命,剑出血洒长空。从来没想到,学习这么多年治病救人的同时,竟然也将传说中剑仙传承给修炼了,原本以为只是故事的一切,却在自己身上逐渐发生...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