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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槐璟乐不可支地蹲下身抱绒绒,朝夏槐深得意地挑挑眉,好像在说矜持有个屁用。
夏槐深:“……”
夏槐深扶额,却又不得不承认这招有用,只能红着耳朵清清嗓子,额上撑着的手掌挡住大半张脸,堪堪避开正在拍摄的镜头,难为情地跟绒绒卖惨,“那我呢?”
“也会想小哥哥。”绒绒扭头抱夏槐深。
小家伙还挺忙。夏烟忱笑而不语,扭头见邵秦桑从车里下来,意识到该出发了,便挥着手让俩兄弟回去。
邵旸默默收回视线,牵起绒绒的小手自顾自地拉着人往车的方向走。
车上果真暖和,绒绒刚上车就舒服地眯起眼睛来,跟着爸爸找到位置坐下后就翻着小书包给各位叔叔阿姨们分享饼干零食了。
邵旸同样在书包里翻找片刻,找到一块奖牌。
这是邵旸前不久在市级青少年击剑联赛中赢下的第一块金牌,早想给绒绒分享这份喜悦了。
绒绒特给面子,捧着金牌发出没见过世面的惊叹声,连声说旸旸哥哥真厉害,是超级剑圣,听得邵旸全身心都在爽,鼻子几乎要翘到天上去。
邵旸觉得挺奇怪的,被其他人夸的时候他能做到淡定自若,甚至面无表情地摊着手装逼说“这有什么难的”,可一旦被绒绒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崇拜地注视的时候,他就感觉爽爆了,是还能立马再去赢几块金牌下来的那种。
于是舒爽无比的邵旸高贵冷艳地轻哼一声:“下次也赢给你看,有省级的、国家级的,世界级的想不想看?”
“想看。”绒绒不懂那是什么概念,邵旸这么说了,他就开始抿着唇期待着了。
“你小子怎么这么狂。”邵秦桑无奈地薅一把邵旸的头发,“海口已经夸下,可没有回头路了啊。”
邵旸本来就没想过回头,他这人是个犟的,既然学了,那当然就要做到最好,坐到顶峰才行。
绒绒只觉得邵旸在发光,震惊得嘴巴微张,被夏烟忱强行塞进一颗水果硬糖才下意识闭合,然后认真含着糖果吮。
橘子味的,好吃。
……
这次的目的地在一片冰天雪地里,节目组租下松树林里一栋看着并不起眼的木屋,邀请所有嘉宾入住。
屋内别有洞天,进屋时惊叹声此起彼伏。
窗外白雪皑皑天寒地冻,屋里却是温暖如春,绒绒踩在干净的木质地板上,扒在一楼的落地窗前观看那满天飞雪,耳畔里是壁炉燃烧时的噼啪声,宛如画中世界,治愈无比。
全部卧室都在二楼,同样能透过窗户欣赏外面的雪景,绒绒先是跟着爸爸回到卧室换衣服稍作歇息,听到楼下有人在喊,这才忙不迭地踩着毛绒拖鞋下楼去。
邵旸正窝在落地窗前的懒人沙发里,不知道在盯着窗外看什么,绒绒好奇,踱步过去跟着瞧。
见来者是绒绒,邵旸扭扭屁股腾出底下一半空间,拍拍柔软的沙发,示意绒绒一起躺进来。
绒绒没想到这沙发居然会吃小孩,毫无顾忌坐下去的一瞬间就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了。
邵旸只感觉有一个软绵绵的生命体掉在自己身上,卡在了自己和沙发中间,顿时来了兴致,无论窗外有什么新奇物件也不觉得会有绒绒这么好玩了,侧身戳绒绒的脸,咧着嘴笑个不停。
被旸旸哥哥欺负了……
绒绒满脸无辜,想挣扎又被卡着动不了,索性捂住脸不让戳。
邵旸不恼,不让戳脸就去捏捏小胖手和小耳朵,反正绒绒全身都软乎乎的,无论是哪个部位都很好玩。
绒绒被邵旸折磨得不行,只好把整张脸都躲进沙发里。
饶是如此,邵旸也能戳他遮不住的雪白脖颈。
绒绒痒痒,咯咯笑起来,衣服蹭得皱起来,脸也红彤彤的,头发更是乱糟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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