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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羡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若不是李云道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她甚至觉得自己在梦中一般。
车子发动,缓缓驶出哨岗,李云道一直在后视镜中看着那个带着一抹诡异微笑的少校军官,看着镜中的瘦削男子伸着一根手指左右轻轻摇摆,仿佛在跟车中的吴羡华说再见一般。
“他就是韦扬,他明明认出了我,却放我走,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哨岗从后视镜中消失,吴羡华顿时激动得握拳颤抖,“一定是父亲,一定是父亲的模范榜样感动过他,所以他才放我们去找觉温将军。”
“他是登温铁杆部下?”李云道若有所思地问道。
“以前是,但我现在觉得应该不是,他知道自己不光是登温的部下,更是光复军的一员,我父亲的麾下!”吴羡华有些兴奋,看着远方的道路微微扬了扬下巴,“现在,我们只需要尽快到达觉温将军的营地,请他带着部队一起进入缅光城,”
“嗯。”李云道却越来越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充满了诡异,但因为对光复军并不了解,一时间还是没能琢磨出究竟哪儿出了问题。
距离缅光城二十公里外的一处狭长山谷,易守难攻,觉温麾下号称五个师的兵力就临时驻扎在附近,以防逃遁出缅光的老头子残部的反扑。
临时军营的指挥中心借扎在山谷附近的一处伐木加工厂内,从地上依旧清晰可鉴的新鲜木屑就可以判断出,就在前几日,这家地处郊外的木材加工厂还在运作着,战争逼迫着一切走向停滞和毁灭。
车子被伐木厂数百米外的警卫哨拦了下来,缴了枪械后,李云道和吴羡华二人就被带到了那位觉温将军的面前。
伐木厂厂长的办公室变成了将军的临时指挥部,架设着各类实时防御电子仪器,吴羡华刚刚出现,这位年约四十岁上下的光复军二号人物便快步迎了上来,一脸焦急地问道:“侄女,发生什么事情了?缅光城内的所有通讯都被切断了,发了电报也没有回复,人也派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复,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吴羡华立马将城中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觉温叔叔,父亲受了重伤危在旦夕,我请求您立刻发兵进城,让登温那个叛徒把父亲交出来!”
觉温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生得一脸的络腮胡,说话中气十足,但听了吴羡华的话后,却微微皱起了疏散的眉毛,若有所思地在屋子里来回踱起了步子,很显然,对于掉转枪口的事情,他有些犹豫。
“觉温叔叔,我知道,你一直赞成父亲所说的‘枪口绝不对准自己的同胞’,可是现在登温已经发动了叛变,他安排人刺杀父亲,又将进医院急救的父亲软禁了起来,他早就已经不是我们自己的同胞了,他是叛徒,是罪人!”吴羡华见觉温犹豫,有些着急。
“侄女,你也知道我和父亲几十年的交情,前总统时代,我就与他并肩作战,更不用说进入缅北森林后的这几年了,他出了事情,我也很心痛,但是你要清楚,我们好不容易才打下了缅北,赶跑了老头子那个暴君,若是现在我分兵进城,很容易就会让老头子有机可趁。”觉温一脸痛惜地说道。
“叔叔,我知道革命的成果很宝贵,但是如果让一个叛徒就这样窃取了革命成果,您难道不觉得他一样会成为第二个老头子吗?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登温,同样会是一个惨无人道的暴君。”
“这样吧,你容我跟大家商量一下!来人,带他们去休息。”觉温招手唤来了部下。
“觉温叔叔……”
从头到尾,李云道都站在一旁默不吭声,此时更是主动帮着卫兵一起,拉着吴羡华出了觉温的办公室。
伐木厂里有很多宿舍,被改成了军官们的临时账营,卫兵将吴羡华带到一间还算干爽的房间里,便面无表情的关上了门。
“为什么不让我说服他?”焦躁不安的吴羡华将怨气统统撒在了李云道的身上。
“现在对于你们光复军来说,最大的危机已经不是老头子了,放心吧,将军会想明白的。”李云道看一眼门外,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吴羡华并没有发现他眼眸深处的一丝不解和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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