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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道安排毛浪在市局招待所住了下来,接下来的几天,毛浪几乎每天都会准时到李云道办公室报到。李云道能够理解毛浪的心情,一来云海缉毒形势比全国其它任何一个省份都要紧张,毛浪在云海虽然不至于还冲在一线,但每日依旧忙得马不停蹄,突然让他停下来也不太现实,二来毛浪的确很担心侄女毛筠兰的安全,天天来李云道办公室报到其实也是想了解阿兰的最新动态,毕竟李云道派了一名卧底特勤在龙井山庄,每日都能拿到关于山庄的第一手动态资料。
一周后,上午八点,毛浪准时来到李云道办公室,却发现李云道早就在办公室内坐着,坐在李云道对面的是他如今视为左膀右臂华山。
“怎么了?”毛浪见李云道和华山表情凝重,以为是阿兰出了事,连忙问道,“是不是兰兰出事了?”
“浪哥你别急,不是兰兰。”毛浪随身带着一个泡着枸杞的保温杯,李云道一边起身给毛浪的杯子里加了些水一边道,“浪哥,你这就叫关心则乱,一有点风吹草动,你就草木皆兵了,你可是缉毒线上的老人,咱们在香港那阵子,你那临危不乱的风度呢?”
毛浪听闻兰兰没有出事,心中稍安,但紧接着问道:“看你跟老华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咋了?是不是康局长那边又给你整什么夭蛾子了?”
毛浪在西湖市局的这一周内,康与之跟李云道已经两次在局党委会上不欢而散,康与之是一把手,但却掌控不了市局党委会的局面,第一次两人不欢而散是康与之要求市局刑侦支队接手省厅刑侦总队之前抢走的王保强案,被李云道以人手不足为由推了回去,省厅招呼也不打原本是想下来摘桃子,没想到了拣了个烫手山芋——王保强的案子明显就是散冰党案件中的其中一个案中案,省厅要人没人,要资料没资料,加上这回戚洪波出奇地不配合,案子便僵在了那儿,于是就想将这个皮球重新踢回市局,李云道自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第二次是李云道提出为调查散冰党的106专案组增加一些必要的硬件设备,康与之便说“今年的经费预算有限需要多方研究后再行决定”,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头番交手不分上下。
李云道失笑道:“都传到你耳朵里了?浪哥,你这西湖公安局缉毒顾问还真不是白当的。”一听说毛浪这位传奇的缉毒英雄到了西湖,高焱和胡京春都颇为激动,硬是拉着毛浪去缉毒支队做了一次讲座,临了还搞了个突然袭击,发了个什么“缉毒顾问”的聘书给毛浪,这几天李云道忙得四脚朝天,大多数时候都是高焱和候京春在轮流接待毛浪,估计自己跟康与之在党委会上交手的事情,也是高焱告诉他的。“先不说这个,还是先说重要的事情吧!”李云道接着道,表情也瞬间凝重了起来,“据我们的卧底初步判断,龙井山庄应该又出现了一名失踪女性。”
“又失踪了一个?”毛浪惊疑地皱起了眉头,眉心间蹙起一个大大的川字,“如果加上庄祥瑞的老婆,这应该是第五名失踪者了吧?”
李云道点头道:“其实我也一直怀疑,庄祥瑞一直宣称老婆跟人跑了,但跟谁跑了,跑去哪儿了,几乎没人知道。龙井山庄的服务员和保安几乎每过两年就要整锅儿地换上一波,谁也说不清山庄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这是刚刚失踪的女服务员的资料,浪哥你瞅瞅!”
李云道将桌上的一份文件递给毛浪,毛浪翻了一遍,不由得眉头皱得更深了。关佩红,湖北宜昌人,初中学历,毕业后几乎就在社会上干些卖服装、端盘子的工作,两年前跟男友到了龙井镇打工,男友进了工厂,关佩红就进了龙井山庄当服务员,后因感情不合分手。据龙井山庄服务员小绿间或所述,关佩红已经失踪近一个礼拜了。
“有没有查一下她的那个男朋友?”毛浪问道。
“已经查过了。”华山道,“她的男朋友,哦不,应该说是前男友大年二十三就回了老乡,昨天下午刚回龙井,已经跟他的工友核实过口供,过年期间他的确不在龙井镇。不过据这个叫邹峰的年轻人所述,关佩红进了龙井山庄后就跟了别人的男人,而且还为那个男人打过两次胎。”
“我在想,能不能做一个大胆的推测,关佩红进了龙井山庄后便跟了庄祥瑞,还为了他做了两次人流手术,会不会这一次关佩红又怀孕了,拿这个来要挟庄祥瑞……可是不对,庄祥瑞是个鳏夫,早就死了老婆,就算关佩红怀了他的孩子,也不至于要弄死她。不对不对,这里面应该还有我们没有发现的环节,缺了这些环节,我们没法进行推理。”李云道在原本就不大的办公室里踱着步子,扑朔迷离的龙井山庄仿佛一头笼罩在迷雾中的巨兽,明知道它会吞噬那些无辜的生命,却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张口,会对着谁张口。
庄祥瑞的山庄里为什么总会有人失踪?茶山上的尸骨又是哪个无名人氏?庄祥瑞的包装厂是不是散冰党的制毒基地?庄祥瑞又是如何跟散冰党扯上关系的?一个茶叶商人跟一个毒贩,虽然同样是做生意的,但是性质天壤之别。既然庄祥瑞跟散冰党之间的关联是戚小涵发现的,那么戚洪波肯定会让人盯着庄祥瑞,等矛盾积攒到一定的时候,以戚洪波的脾气肯定会杀之而后快。如果庄祥瑞死了,这些线索都是戛然而断,但是李云道却又不能打草惊蛇,他有种很强烈直觉:庄祥瑞的背后一定站着一个或几个手掌大权的人,线索一断,这些幕后头脑们都会逃之夭夭。
清晨,戚小江仍坐在办公桌前,他一夜未曾合眼。手边的那份资料他已经看了数十遍,这是他派私家侦探查到的关于庄祥瑞的资料。以戚小江的判断,庄祥瑞只是一个组织放在外面的摆设,这一点他在十二岁的时候,父亲戚洪波就为他解释过什么叫借人之手。戚洪波读的书不多,但很多事情无师自通,都是靠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积攒下的经验,原本想要大儿子戚小江继承衣钵,却不料戚小江对父亲的黑道霸业一丁点父亲都没有,成年后更是只专注于戚家的正经生意里。戚小江原不想去管这件事,但是前阵子父亲已经因为派人截外卖而酿出一场人命大祸,到现在这桩案子还没有最终尘埃落定,如果真要追究起来,对于戚家来说又是一场鸡飞狗跳的考验。
庄祥瑞跟省公安厅副厅长张士英的儿子张凯钟走得很近。张士英戚小江也是知道的,曾是浙北的缉毒名人,他老婆甄平比他还厉害,是西湖市最大的地产开发商杭城建设的最大股东,也是杭城建设的董事局主席。戚小江有个官二代的圈子,其中就包括了张凯钟、周文清等人,莫斯因为高中时就去北京借读,戚小江对他倒是不熟悉,但剩下的两人,戚小江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来人轻咦了一声,随后笑道:“你昨晚一直没走?”正是他在投资上的得力干将米蕾。米蕾知道戚小江喜欢吃她小区楼下的叉烧包,所以每天上午都会比戚小江稍微早一些来到办公室,并将早餐放在他的桌上,今天也不例外。见戚小江的面色,她便知道眼前的男人应该是昨天一夜都没有回家,她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桌上,又给他沏了一壶茶,柔声道:“再拼也要保重身子啊!你可不能倒下,你倒下了,戚家的路又该被老爷子带偏了。”
戚小江合上资料,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现在是中流砥柱,不能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公司今天交给你了,我回去补觉。”
米蕾笑着将戚小江送出办公室,又转身回来帮他整理桌子——她早就习惯了这个角色,是投资顾问,是助理,是秘书,又是朋友,她期待某一天,她的最后一个身份能出现一些转变,她不着急,因为在碰到戚小江之前,她一直是独身主义者,直到碰到戚小江,她才找到自己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每每看到戚小江为了戚家忙碌奔波,好不容易才有了些成绩,却被任性的戚老爷子一夜打回原形,米蕾觉得又气又好笑——其实谁都知道戚家的症结在哪儿,但她不能说,也不想说,至少戚小江愿意当这个孝子,她便乐意陪着戚小江这般稀里糊涂地走下去。
拿起桌上的那叠资料,她看了看,不禁摇头,其实资料是她找人搜集的,戚小江拿到资料前她已经完整地看了一遍。她倒不觉得庄祥瑞这个人有多重要,重要的却是庄祥瑞身后的那些人,因为没有庄祥瑞,同样还会有王祥瑞、李祥瑞,只需要一个表面上的代理人游走在明面上,那些利用散冰党默默赚钱的人永世都不会现身。小五查到的那处包装盒生产厂她也派了两个人远远盯着,她知道内地的公安也一定盯着那处地方,这个时候,正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关键时刻,只是谁是鹤蚌,谁是渔翁,暂且也不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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