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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活下来了,还活得很好,可见传说并非无因。这药正合你所用。”
“之后,你待如何待我,以我为引,炼你惊世之药?”
辛寒笑叹:“你对我还真是一丝信任也无了。我纵使冷心冷情,也不是磨牙吮血的邪异之徒,何况,我试药许久,才得你一成例,便是为此,你也该有些信心才是。”
她对自己的判断有信心,对他的人品毫无信心。
她至今未见他草菅人命,也是尚无必要,真有献祭她才能成就他的一日,他不见得能有一丝犹豫。
不过,她也没傻到戳破他的矫饰,她还没到撕下画皮的关头,也没有底气。
绿衣默默将药瓶收好,又用水净手,看向说了半天有些疲累的辛寒。
“该换药了。”
辛寒有些意外:“我原以为,你要放我自生自灭了。”
绿衣自嘲:“我没有将你丢出喂狼的魄力,就不可能放你不管了。”
何况,她敢对他下手,搞不好最后是自己喂狼的下场呢。
辛寒侧身,便于她解下敷药的布带,换上新药,缓道:“如此心软,难怪被人打落崖底……唔!”
绿衣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对他的痛哼听如未闻。
“如此嘴硬,难怪被人追砍不休。”
二人之间早先虚假的和睦被彻底撕开。
辛寒却突然笑出声。
“你笑什么?疼傻了么?”绿衣这么说着,也仿佛看傻子一般。
辛寒听了这话却更加笑不可抑,笑得身体微颤,绿衣停下动作,等他笑完。
辛寒很快平复了气息。
“抱歉,莫名想笑,难为你替我敷药。”
绿衣面无表情道:“无妨,我医术不及你,看不出来,你若有余裕,便自察探一下脑子罢。”
辛寒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又笑得愈发不可收拾。
绿衣看了他片刻,一言不发,转身走到另一边,径自合衣闭目,不搭理他了。
辛寒笑得更厉害,却没发出声音,过了半晌,才收了笑意,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也合了眼。
这一宿,绿衣数次醒来为篝火添柴,倒也没有不速之兽和人闯入,二人还算安稳休整一夜。
次日,晨光熹微,辛寒已经可以行动,便不能敏于打斗,赶路却是无妨。
二人商议一番,选了与受袭地点相背的方向,匆忙取水翻山,幸而一路走到最近的府城都未再遇到截杀。
不论是消息未及传回还是主使放弃追杀,总归他们暂时安全了,毕竟,除非着意与朝廷作对,不然没人会在一府治所大开杀戒。
说来也巧,此地正与蓬州相临,又是与异国接壤之州,名为湍州,是一处水道纵横、花重州城的所在。
可惜,这花气熏人的美丽城池近日不很太平,南邻频繁袭扰,二人入城所见,处处是动戈备战之象。
绿衣本欲补充足了食药便与辛寒分道扬镳,无奈城中物资紧张,优先供应守城所需,二人留在城里吃用是有的,但带走就没了,店家慑于官府之命也不敢多卖,她只好按捺下诸般打算,先不与辛寒提,且安养几日再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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