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湍州客栈条件一般,自是比不上先前缱州官衙王府的舒适,但幕天席地过了夜的人,再看到床枕被褥就心满意足,也没那么多挑剔了。
何况,绿衣和辛寒也没睡几天条件平平的客栈,就又被请到了州府,过上了饭来张口的日子。
多亏外出拿药的青杏在街上认出了他们。
原来,凤容与湍州牧颇有私交,也选了湍州落脚,只是为求安全稳妥,不曾声张,湍州城内便也不曾传出缱州长官到此的风声。她一番颠簸,身体更加虚弱,青杏苦于城中药品匮乏,还琢磨外出采买呢,不料路遇神医,岂能不喜出望外。
辛寒和绿衣被请回州府,见到凤容,两下各叙安好毕,辛寒重为凤容诊了脉,开了药,也见了此间主人湍州牧。
湍州的州牧为世袭之职,州牧云家与凤家为世交,现任州牧云岚还是一名才及总角、身量未足的少年,天资聪颖,武骨峥嵘,但经验尚浅,州务多仗其母其姊参详。
值得一提的是,在湍州,女性地位亦较他州更高,与缱州一样,女子可独立外出作工,无婚女可独自享有收入,街头巷尾多见穿着简单行动干练的女子,云家女眷秉权也不为人所奇。
就为这民风,若非二州风波不平,绿衣还挺想定居其一的。
不过,她又一转念,世事哪能尽如人意,何处又有绝对的安宁,机会到了,她若还想来,那便来,也不必苛求样样齐全,以免错过真正想要的。
理所当然,云岚贵为州牧,也不因她是神医家眷而视她为附庸,自一日晨起练剑二人偶遇后,他闲时也会与她交流一些用剑的心得,拉上同样天生神力武技惊人的青杏,一同讨论比划。
绿衣虽未尽得前时记忆,没能完全寻回自身掌握的武学,也隐约意识到少年已经摸到了剑心通明的门槛,若闭关悟剑,则将大有所成。
奈何时事不许。
说来,湍州南部接壤的确是一帮恶邻,但往年还恶得不这么过分。
那是一群被称为巅族的野人,住在丛林里,以草叶为裙,以鲜花象牙为饰,以野果野兽为食,在景人眼中,同猴子几乎无异。
之所以说是巅“族”而非巅“国”,是因为他们压根没有一个统一的国家,只有分散在深山野林里的大大小小的部落。这也是景人所嫌弃的,那部落头领不必诸侯府官,也跟猴子大王一样。
巅族聚居的土地,湿热肥沃,不拘什么种子,落地就能开花结果,他们毫无辛苦劳作的必要,所用所玩自然没有景国物产丰富有趣,他们偶尔便像猴山的猴子一样,闯入景国,劫了景人的财富便跑回巅族。零星巅人,钻入深林,哪是久居平原的景人逮得到的,也只好自认倒霉。
便是一些部落因战争或灾害北上抢掠,也有州牧麾下的骁云骑打退或捉拿,不成大患。
然而,今年情况不同了。
巅族世居的土地,今年格外多灾多难,先是干旱,后是洪水,山林中的出产不足以供养这么多的部落,几个部落便联合起来,盯上了阔气的北邻。
蹊跷的是,将他们联合在一起还指挥他们同骁云骑打得有来有回的,是个湍州府从未听闻声名的生人,观其形容武功,似是景国人士。云岚自认有几分见识,认出他的不少招式都来自不同的景国武林门派,想这祸头子多半是景人,为这背义投敌的家伙气得咬牙。
好在凤容和青杏来了,一文一武,对湍州都是助力。
云岚也同绿衣和青杏提过,他已向那人招式所属门派去信,那些门派都回信会派人来调查和协助,到时候,打痛巅族匪徒的可能性又大了好几分。
青杏单纯热忱,自是拍着胸脯许诺不遗余力地助他,却一转念,又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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