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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时间里,萧长松给她讲了十绝宗总坛的人手分布情况,以及这么多年来他所观察到的有关董云峥的一切信息点。
此人好酒却不贪杯,好色却很谨慎,不论做什么事都以小心谨慎为主,从不急功近利。
另外,他身边有四个亲卫,老大暴雨梨花针——唐虬,使得一手好暗器,据说是唐门后人。老二狂刀——尉迟骁,杀人从不废话,一击必杀,老三苍龙破军——秦独涯,曾为一方统领,内力深厚,掌法刚猛。至于老四薛无暇,其实萧长松至今都不清楚此人究竟是男是女,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应该是精通易容术,弹得一手好琵琶,琴音易蛊惑人心,最是棘手。
他们四人可以说是除了睡觉,洗澡不会近身守着,其他时间几乎寸步不离。所以,要想成功接近董云峥并杀了他,可谓难如登天。
而且,效忠董云峥的人不在少数,所以如果硬拼的话,萧长松是没什么胜算的。
说了这么多,顾飞雪面对眼前棋局垂下眼眸思索一番,很快她落下一枚黑子:“既然你说那四个人不一定时时刻刻都守在董云峥身边,那谁离开的次数比较多?或者说离开的时间较长?”
萧长松一边思忖着下一步走棋,一边解释:“唐虬年逾五十,对外界的事不太关心,很少出总坛,老二和老三其实情况也差不多,没有必要的情况他们都不会擅自离开总坛。”
“所以,能有机会接近的只有薛无暇?可你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确定,这要怎么下手?”
萧长松伸进棋篓里钳出一子,按在了棋盘上:“我的人说,他最近隔三差五流连青楼乐坊,有时甚至喝得酩酊大醉直到第三天才回去总坛。前几天我受罚,偶然间听到秦独涯十分不满他的态度,还差点动起手来。”
“那他们四个人以前关系如何?”
“不能说好,但从未在明面上起过冲突。”
顾飞雪嘴角扬起,不仅是这棋局有意思,听的故事也有意思,她的手指转着棋子玩,一边悠哉地思索着这颗棋子接下来该在哪儿,一边说道:“我倒是挺好奇,这四个人是怎么被董云峥收入麾下的,听起来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董云峥的武功其实不怎么样,但他懂得如何博弈人心。唐虬虽然精通暗器,但架不住年岁大,声名逐渐没落,江湖上基本上听不到他的任何传闻了,董云峥一直留着他,让他传授暗器术,在十绝宗也算得上如鱼得水。”
“那尉迟骁呢?”
“他入十绝宗的目的很简单,躲避仇家追杀。董云峥给了他庇护之所,同时满足了一些低级趣味,可以说是各取所需吧。”
随着他这一子落下,顾飞雪的黑棋已经陷入白棋的围剿之中,她还没有决定自己的棋下在哪里时,萧长松已经取出白子,并自信地盖上棋篓盖子,似乎这一局胜负已定。
“看起来好像我已经没有落子的必要了。”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结局呢?”
看着这盘棋,似乎以前也跟什么人下过,是谁来着……
她随意选了一处落子,结果自然是被萧长松杀得片甲不留。
“我刚才还在期待,你会不会突然神之一手,反败为胜呢。”
看着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表情,顾飞雪深吸一口气选择收拾棋盘上的棋子,冷着一张脸说道:“那真是对不住了,辜负了你的期待。”
“偶尔像这样对弈也不错,不是吗?”
“……我觉得,练功更适合我。”
盖上盖子,顾飞雪问他:“接下来该说老三,秦独涯了吧?”
“他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刚才说的那些,已经是我能够打探到的全部消息了。”
“没有弱点吗。”
“非要说弱点的话,那大概就是自视甚高,目中无人吧。”说罢,他正好收完最后一颗棋子,并盖上了盖子。
“你确定这是弱点,不是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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