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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往都是感性的,尤其是有了故事加持,易大根立刻走了过去,“欧阳先生,你们先别哭了,我来看看。”
闻言,欧阳先生就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好好好,您再给看看。”
易大根点点头,蹲下便把手搭在了马脖子上。
“你这是干嘛?”一个兽医皱眉问道。
医生这个行当,最最讨厌的就是不被信任。
尤其是自己刚刚宣判结果,马上有人跳出来继续诊治。
要是再说几句类似你误诊的话,可想而知,那buff会叠加到何等恐怖的地步。
治不好,你跳出来干嘛?
治好了,那岂不是显得上一个治疗的大夫很没用?
易大根当然也清楚,因为他已经感受到了对方三人的敌意,所以很是客气的回了一句,“我号脉!”
三人先是一愣,随即有个年轻点的,直接绷不住了,“曹,你笑死我得了。
号脉,你以为动物和人一样?”
“欧阳先生,我知道您现在很伤心,但我觉得,如果您真爱它,就应该让它安详的离开,而不是再受二茬罪。”年纪大的兽医一脸认真的说道。
“没错,我们三个虽然不是国内顶级的兽医专家,但在丽城兽医圈子的地位您最清楚了。”说话间,那兽医不忘给了易大根一个不满的眼神,“这位同行年纪轻轻,不知道是哪个兽医院的?
你可知这匹马对欧阳先生意味着什么?”
易大根收回手,笑道:“三位,咱们不是一个圈子的,我也不是来抢饭吃的,大可不必。”
“你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说什么了吗?”
“你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最好把话给我们说清楚。”
易大根面皮一抽,“人家长智齿,我看你们三个都长成了智障,你们来治马,人家又不是不给你们医药费,你们治不好,冲我来有什么意思?”
闻言,三人直接炸了。
听听,听听,夺笋,夺笋啊!
我们还知道含蓄一点,这小子直接开口掀桌。
简直一点都不含蓄,有辱斯文。
不过他们三个可没那么大的底气,尤其是迎上欧阳先生那犀利的眼神,就更不敢造次了。
当然,年轻人还是很有血性的。
年轻兽医眼睛一瞪,“行,你那么厉害,你倒是治啊,治不好你敢担责任吗?”
“我去,你有病吧!”易大根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这剧情你不觉得老套吗?
下一句是不是该说,我要治好了,你倒立吃屎?”
“噗……”曲若蕙一个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赶紧捂着嘴咳咳两声,“小易,我请你来不是和他们斗嘴的。”
“知道了蕙姐。”易大根笑着点点头,而后看向了黑着脸的欧阳先生,“行了,一个大男人,别老活在过去,马,我能治,但想要治你心里的病,还得是你自己。”
欧阳先生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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