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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伟一愣,心中暗忖,这娘们哪根筋又搭错了呀,怎么还忽然骂起人来了呢?
“你怎么骂人呀!”徐伟瞳孔一缩,脸上露出一抹怒意。
买卖不成仁义在,骂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麻蛋的,回头老子就找几个人,把你的淫窝给端了!
然而,张荷花没回答,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靠,哪有你这样做服务的!”
“如果干到一半,我不行了,那他妈是我的问题,哪有干到一半,尼玛小姐不让干的呀?”
张荷花从床上跳下来,比比划划地说道,“老娘在谈生意,你没听得到吗?”
顾客很不爽地反问道,“咋地,咱俩谈的就不是生意了?”
“老子要发泄,懂不懂?”
闻听此言,张荷花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老娘帮你!”
说完,她便伸出一只手来,仅仅像得了脑血栓的吴老二,手抖如弹弦子一般,随意动了那么几下,便化神奇为腐朽,顾客高昂的头颅,顿时耷拉下去。
张荷花伸手在顾客的衣服上摸了摸,“行了,这一次姐姐就不收你钱了,赶紧走吧。”
备受屈辱的顾客,摇着头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张荷花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意,“且,跟老娘来这一套,让你半个月都抬不起头来。”
抓起刚刚丢在床上的电话,张荷花未曾开言先转腚,一屁股坐在床边上,呵呵笑道,“小徐书记,对方是什么样的老板呀?”
“一个做跨国生意的大老板,他挺有本事,也挺有能力的,家里至少得有个几千万。”徐伟淡然地说道,“你有这么有兴趣呀?”
闻听此言,张荷花立刻挺了挺胸脯,“什么时候去?”
“你别着急嘛。”徐伟见这事儿有门,立刻又叮嘱了一句,“不过,咱们有言在先,这一次你必须什么事儿都听我的。”
“我让你干啥你干啥,我让你打狗,你不能骂鸡,能做得到,咱们就合作一把,如果做不到!”
徐伟冷哼一声,“别怪兄弟我心狠手辣,阿刀和周三他们是什么人,你也应该比我清楚!”
“行,我一定听你的。”张荷花立刻拍胸脯答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咱们几几分账?”
“我一毛钱也不要,我只要你能拿到,我想要的信息。”徐伟说道。
水运章马上就要离开江南市了,如果他走了的话,那么自己对于金杯来说,就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如果把张荷花这个专业技能十级的人才,安排到金杯的身边,一举一动全都尽在掌握,到时候想要摸清楚金杯的一系列动作,那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只是张荷花这个娘们,很不好驾驭,得找到她的软肋才行。
只是这个软肋,并不是那么好找的。
两个人愉快地挂断了电话之后,徐伟晚上,又给侯宇宙、田健和朱耀武分别拨了电话过去,告诉他们晚上一起约个饭。
侯宇宙当即答应了下来,说自己今天晚上,推掉所有的饭局,也要跟你徐老弟坐一坐。
晚上到了淮阳楼之后,第一个到的,竟然是田健。
田健的老家在江淮省,路途比较遥远,所以,他明天早上起早便会离开齐县,因此,今天晚上他没有计划参加,任何人的饭局。
但是,徐伟的面子,他还是要给的。
第二个来的是朱耀武,这哥们进门之后,直嚷嚷着饿,当徐伟说,侯宇宙侯县长待会儿也来的时候,朱耀武不敢再说饿不饿的问题了。
现在的侯宇宙,已经彻底架空了易城,莫说是常委们不听他的话,即便是下面科局的局长,也全都调遣不动。
开常委会的时候,易城通常不开口,只要他一开口,不管他说的有没有道理,所有的常委们,挨个怼他。
有的人甚至拍桌子,更过分的是,有一次纪委书记何冰,直接骂起了娘,气得易城敢怒不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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