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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钰自从怀孕后一改之前疯疯癫癫的行事方式,每日早晚都会打来一个越洋电话。五月的纽约气候怡人,阮钰似乎很享受美帝国的知名医生给自己设定的孕期生活。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一种母爱泛滥的动物,一切以孩子为中心的阮钰很少再插手公司的事情,只一周固定时间听高管汇报一次工作,然后提出一些方向性的建议,其余的时间都在为生孩子做准备。
现代科技的进步拉进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同框视频聊天时蔡桃夭会抱着小凤驹一起,咿咿呀呀的可爱模样让阮钰对腹中的孩子充满了无限的期待。阮钰腹中是个女孩,这个消息让已经有了一个儿子的李云道兴奋不已,抱着手机又唱又跳,幸好楼下也是阮钰名下的空宅子,否则李云道这番动静定能引来领居的报警。
上天似乎注定了让李云道停不下来,距离假期结束还一天的这天晚上,跟儿子说了晚安,又对着视频中阮钰的大肚子亲了又亲,李云道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今晚终于没有被噩梦中的爆炸惊醒,却被莫名其妙的手机震动叫醒了。
李云道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三点,打来电话的人是华山,他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头儿,出大事了!”华山的声音急促而恐慌,李云道从来没看到身经百战的老华像这般惊慌失措过。
“出什么事了?”
“刚刚收到110指挥中心的消息,康局长在家里被人谋杀了!”华山的声音有些低沉,他从来这么从年,何曾碰到过公安局长被杀害这样的棘手案子?
“谋杀?”李云道也猛地从床上坐直了身子,“你说什么?康局长被人谋杀?我们局的老康?”
“是的,两分钟前我接到指挥中心的电话,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已经控制现场了,我们正在赶去老康家的路上。”华山的路速很快,他说的是“我们”,这说明刚刚他还在局里加班。
“控制好现场,我马上出发!”
华山挂了电话便陷入了深思,他原本以为这又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夜晚,加班到凌晨两点,干脆就不回去了,在办公室将就着凑活一晚上,却没料到刚刚披了件衣服躺下,就接到了指挥中心的电话。
康与之是市局一把手,手掌省会城市的国家暴力机关,算得上是位高权重,只是谁这么凶狠,会谋杀了他呢?康与之在地级市当一把手的时候,也应该得罪过不少人,是寻仇吗?康与之到市局履新还不满三个月,难道说在这三个月里他又得罪了谁?警察这个职业,原本就是高风险却没有高回报,华山微微叹了口气,希望这件事不要给头儿带来什么麻烦,毕竟康局和李局两人的矛盾在局里几乎是公开的秘密,康局暴毙,免不了会有人会怀疑到李局的头上……总之,一切等看了现场再说吧。
正赶往凶案现场的李云道也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无比震惊,康与之居然死了,而且还是谋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李云道都不希望康与之出事,哪怕自己与对方在政治见解上各执己见,哪怕自己和康与之在局党委会上斗得死去活来,但拿官方一点的话来说,这是人民内部矛盾,还没有上升到阶级矛盾的程度。对于康与之这个人,李云道只是觉得这个据说当年也颇为强势的一把手局长为什么在省厅待了几年后,传说中的锐气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不惯康与之事事都要看上面的脸色,诸多事情不是将破案和公安干警的利益放在首位,而是考虑领导的感受和看法。他知道康与之已经是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官员,而不是一名警察,所以才会做事时畏首畏尾瞻前顾后。
到底是谁会对康与之下毒手呢?李云道隐隐感到有股无法形容的危机正在缓缓地向自己靠近,到底是谁呢?是某个跟康与之有仇的人或者组织,又或者是某个别有用心的人不想看到局势稳定的西湖?
李云道一路飞车,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赶到了犯罪现场——康与之的家。康与之住在白沙湖旁的一处观湖小区,小高层的顶楼复式,算是一处空中别墅。康与之是个有些中国古典文化情结的人,家中古色古香的装修风格也尽显主人的品味,但此时仰面躺在地上的尸体破坏了这原本应显得颇有格调的画面。
“谁报的警?”李云道问华山。
“楼下的邻居,说是大半夜的楼上一直在发出噪音,弄得他一家人睡不好,想上来打个招呼,却没料到屋门没锁,灯也开着,门一看就看到康局躺在这儿,人已经没气儿了,这才报了警。”华山尽量用平和的语气描述着。他的身旁站着两名年轻的民警,显然也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康与之的死状很恐怖,整张脸都是扭曲的,显然是死之前承受了极大的痛苦。李云道到达现场的时候,正好撞上其中一名民警忍不住冲出门干呕了一阵子。
另一名民警虽然对尸体很恐惧,但还是坚持住了,见李云道问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平稳些:“是这样的,今晚所里是我们俩值班,一接到指挥中心的电话,我们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康……康局长就已经这样了。我们担心凶手还在屋里,所以仔细地对每一间屋子都搜查过了。”
李云道似乎并不畏惧那具看上去面目颇为狰狞的尸体,半蹲在尸体前仔细打量着那张早已经变形的面孔:“谁告诉你们这是一桩谋杀案?”
年轻民警指着地上的一把水果刀:“有……有刀……”
李云道瞥了他一眼,冲一旁的桌脚努了努嘴:“这儿还有一个没削完的苹果呢?”
华山其实也早就发现那张苹果,也判断出水果刀应该是用来削苹果的,但是介于康与之的死状实在是太过于恐怖,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否认这是一桩凶杀案:“头儿,你觉得不是凶杀?”
李云道摇了摇头:“暂时还不敢肯定,最近局里的体检老康参加了吗?”
华山点头道:“参加了呀!不过有没有什么隐疾我们就不知道了!”
“技侦和法医什么时候到?”李云道趴到地上,侧着脑袋看着地面。
“应该快了!”
华山的话刚落音,技侦和法医就到了现场。法医是个年轻的姑娘,穿着白大褂,拎着法医的箱子,这么年轻倒是出乎李云道的意料,下意识问道:“老周呢?”
那姑娘冷冷地看了李云道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打开箱子开始自己的工作。
见李云道吃了瘪,华山觉得有些好笑,等李云道站起身,才凑上去小声道:“法医处的周处退休了,这位是新调来的林桃子处长。”
“桃子?”李云道觉得这名子起得简直是莫名其妙。
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自己,冰美人抬头瞪了华山一眼,华山悻悻地冲她笑了笑,但人家却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无法人等退出去,别影响我们取证!”
华山连忙介绍道:“林处长,这是我们李局。”
林桃子似乎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青年居然就是那位传奇的副局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上却仍然不客气:“那也得出去,等我们取完证了,你们再进来。”
华山有些上火了,这林美人儿据说背景挺硬,但李局虽然不是你们技侦支队的分管领导,但好歹也是局党委班子成员,再加上李云道身先事卒,整个刑警队都很打心眼里认可这位年轻的带头人,华山觉得这位冰山美人不光是在打李局长的脸,也是在打整个刑侦的脸。
正欲发火,李云道却拉了拉华山道:“正好烟瘾犯了,走,上楼顶抽两根去。”
华山火气一消,倒也觉得自己可笑,自己一个四十岁的老刑侦了,还跟一个黄毛小丫头计较个什么劲呢?
康与之家本就在顶楼,从防火梯上去便是整栋建筑的楼顶。正是初夏时节,漫天繁星,夜风轻拂,如果不是楼下客厅里的那具尸体,也许这还真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夜晚。
李云道扔了枝特供小熊猫给华山,烟是回京城时从王小北那儿顺来的。华山是老烟腔,借着夜色一看烟盒,就知道是普通人根本接触不到的好烟,拿着在鼻子底下闻了又闻,一脸陶醉:“好烟就是好烟,闻起来味道都跟我的大前门大相径庭。”
见李云道也叼起了烟,他连忙将烟夹在耳朵上,掏出火机打着了火苗送了过去:“头儿,你刚刚是不是瞅出什么端倪了?说实话,我办过那么多案子,从来没见过这种死状的,太他妈恐怖了!”华山带了一句国骂,直到此刻,他一想到那张扭曲得几乎变形的脸,他就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李云道没有说话,深吸了口烟,而后徐徐吐出一团烟雾,夜风轻而轻举地便将烟雾吹散,天台上的青年挺直了身子,望着夜空,看上去更显得沧桑了:“老华,不管康与之是怎么死的,他只能是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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