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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别墅一楼客厅内灯火通明,彻夜不眠的滋味对谁来说都不好受。丁坤睡不着,也不敢睡,动用江禄尧这帮刀手已经是冒了极大的风险。江禄尧是什么人,丁坤是一清二楚的,抓到必然逃不掉被枪毙的命,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江禄尧亲自带着一帮刀手去办事,只“干掉”了老炮和黑胖,张志龙那条过江龙居然只是受了重伤。
李云道!一想到这个名字,丁坤便额上青筋跳动。这是一个对于所有黑道人士来说犹如催命符一般的三个字,可是他为什么要放走姓江的?难道他不知道江禄尧是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小小的狗肉火锅店里发生了些什么,此时此刻他也只是一知半解,对于那突然出现的老道、壮汉和狗,他并没有在意太多,因为他清楚,只要有李云道在场,江禄尧是百分之九十九杀不掉张志龙的,剩下的百分之一还纯粹是运气。
安插在公安那边的内线已经传了消息过来,说是一场由上而下的扫黑除恶行动即将拉开序幕,让丁坤和他的手下这段时间无论如何要低调些。丁坤有些愤怒,好不容易打开的局面,目前除了毒品那边还算正常外,剩下的网贷、赌场、夜总会似乎在几天之内就去掉了十之七八。他不信张志龙有这么大的魄力,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搞鬼。想了想,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如今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毒品加工工厂出问题,否则资金链再次断裂的话,自己在江州也许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他拿起手机打给鱼头,鱼头似乎也还没有睡,电话一通便道:“老板,加工厂这边目前没有大的问题,有两处地方之前被东北人砸了,主要‘厨师’受了不轻的伤,不然换个地方立马就能恢复生产。其余的一些地方都没有受到影响,把这两家的份额平摊下去,目前出货量还能保持稳定。”
丁坤终于松了口气,低声吩咐道:“最近全国要开始扫黑了,让所有人都低调些,身上有案子的,先出去躲一阵子,过了风头再回来!”
鱼头道:“老板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鱼头放下电话,坐在空荡荡的豪华公寓里发了一阵子的呆,他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丁坤可能也要被那个年轻的副市长玩死了!鱼头并不怕李云道告诉丁坤自己曾经是黄仁义派出来的卧底,事实上估计连丁坤自己都觉得,黄仁义派卧底出来,无非就是想抢这边的毒品生意。在面对那个喜欢微笑着打量别人的副市长的时候,鱼头总有一种一眼就被人看穿的感觉。李云道说得没错,毒品的事情他已经介入得很深了。事实上丁坤手中的毒品生意,现在有大半是自己在负责打理的。说句不中听的,就算现在警察把丁坤抓了,对这边的毒品生意也不会产生太大的影响,短暂的调整后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一切恢复正常。但是自从那天李云道露过一面后,鱼头总觉得自己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这种感觉让他同样夜不能寐。
是走还是留?他在做着极为激烈的思想斗争,他很矛盾。当年放弃原则,很大程度上是为了钱。反正跟着黄仁义也是为了钱,加入丁坤的贩毒团伙也是为了钱,至于在警校里学的什么惩恶锄奸匡扶正义那都是大话套话,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去了。有钱的感觉的确很好,房子随便买,车子随便开,女人随便玩,就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会微微有些发慌。而这些天,这种发慌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严重到他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有合眼。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皆是烟头,烟灰铺满了整个桌面,他再次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桌上的烟灰被气流喷得漫天飞舞。哪怕咳得满脸通红,他脑中还是盘旋着几个这:是走,还是留?
如果留在江州,必将要跟那位副市长周旋到死。鱼头从来没有过这种恐惧,在面对一个人的时候会得心虚和害怕,仿佛下一刻对方便会割开自己的动脉,而后微笑着看自己鲜血流尽而亡。他听说过很多关于这位年轻副市长的传闻,据说不少江湖大枭都死在此人的手中,小鱼小虾的更是不计其数。鱼头觉得,这家伙才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而且还是持证的那种。
如果离开江州,那么这些自己所“奋斗”的这一切就会如同梦幻泡影一般,瞬间化为乌有,而且现在自己离开江州,又能去哪儿呢?偷渡离开国境到南边去,又靠什么生活呢?难不成又要让自己从最底层的马仔干起,拿着砍刀跟人家打打杀杀?
烟头快燃尽的时候,鱼头才发现自己一口都没抽,习惯性地将烟头扔在那小山一般的烟头堆上,这才再次拿起手机。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他想到了一个人。
之前所有人都觉得大鹏是个彻彻底底的叛徒,但现在看来,大鹏的的确确是看得最清楚的一个人。鱼头突然想起,当时曹国九是让大鹏派人去了解这位新任副市长兼公安局长的过去的,大鹏的人去了江宁和西湖,回来跟国舅爷说了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鱼头觉得,大鹏的人所调查到的信息,一定跟大鹏做出代罪立功的决定有很大的关系。
可惜,大鹏的手机关机了。他怏怏地放下电话,但脑子却在不停地飞速旋转着:还有第三条路,只是如果真的走了这条路,那就百分百回不了头了!
葛春秋也没睡,因为他一闭上眼,就会想到常委会上马文华的那副嘴脸,还有坐在列席席位上的那个年轻的副市长的脸。那场扩大化的常委会,几乎就是对他的一场公开的羞辱,每每想到李云道发言的瞬间,葛春秋都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双拳,他连连深吸几口气,都平复不了内心深处的那团怒意。
“欺人太甚!”
程瑛正睡得迷迷糊糊,被葛春秋的这声大喝吓了直接从睡梦里坐了起来,看到熟悉的房间和身边睡着的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侧身半抱着这位她看来在江州权柄滔天的市长:“怎么了,还在想李云道的事情?”
葛春秋干脆打开台灯,坐了起来,靠在床头道:“很明显,这件事马文华很早就知情了,却也不跟我打声招呼,还要让我去组织什么治丧委员会!那几个官瘾上头的家伙也真是的,为了个副市长的位置,自己人都差点儿反目,白白便宜了别人看笑话!”
程瑛道:“唉,这当官不都是为了能升迁嘛,谁当官愿意几年如一日的原地踏步走?最好每天一小步,一年一大步,这才是他们想要的。更何况副市长兼公安局长这个职务很诱人啊,我听我省委的表弟说,省里有人看中了这位副市长,但提拔他当省长助理。之前我还在想,这人就不能运气太好,否则老天爷都嫉妒,现在看来,人家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好!”
葛春秋猛地一愣:“省长助理?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从来都没听你提过?”
程瑛道:“我那个表弟,就在省委组织部嘛,他也就是那么随口一说,不说后来还是嘱咐我千万别说出去,说目前只是有一个意向,候选人有三位,都是年轻有为的厅级干部,其中咱们这位副市长最年轻。乖乖,三十出头啊,将来能走多远,想想都觉得吓人!春秋,我真心觉得,你没必要真的站在李云道的对立面,说实话,咱们这个小小的江州,没准儿还真入不了人家的法眼。人家下来一趟,估计也就是镀镀金。他不是在京城世家背景吗?将来有一天,肯定是要调回去的。咱们江北虽然也是沿海省份,但跟江南、跟浙北比,那就跟个乞丐差不多。所以啊,马文华多聪明,一来就笼络着人家,给那年轻人足够的空间,你看看,人家也是投桃报李,马文华现在位置坐得稳,跟李云道就有莫大的关系。所以啊,春秋,听我的一准没错,没必要真的跟李云道往死里掐。你跟马文华之间争斗,最好不要扩大化,这样对你们俩都不好,而且会影响上面对你的看法。”
葛春秋之所以很喜欢程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女人既漂亮又难得地睿智,尤其是她的政治敏感性,要远远高于一般的女性干部。
听了程瑛的话,葛春秋才微微叹了口气:“那照你的意思,我还要主动向那小年轻示好不成?”
程瑛笑道:“示好就没有必要了,公事公办就成。不要刻意为难,也不要刻意追捧,做好你自己作为二把手应该做的事情,这样就行了。”
葛春秋长长叹气道:“接下来就是页岩气项目落地的事情,我试探过马文华的口风,他不是很支持,但也没有直接反对,我猜他一定是想等京城那边关于自贸区的最终裁定。说到底,工业园区搞不搞得好,他是一把手,弄好了,政绩也是他的,弄不好,锅也得他自己背。咱们江州历来是个资源开采型的城市,之前是煤矿,现在发现了大批量的页岩气矿,史昱明跟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在想,这是老天爷给我、给江州老百姓一次莫大的机会啊!”
程瑛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可是我怎么听说这个页岩气的开发,可能会造成水资源的大量浪费,还有很多污染上的技术问题,现在还不能解决。春秋,现在从京城到地方,对于环保都看得很重,千万不能因小失大啊!省里三番五次地强调,经济发展要跟环境相协调,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干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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