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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铅衣的龙五一看到那根依梅花簇未谢的梅枝,顿时身子一僵,如临大敌,干笑两声,扔下铅衣,说了声“我去做早饭,好了叫你们”便溜之大吉,将一方不大的小院留给了自己的师父和小师侄二人,就算是这样,进了前店打开面粉袋倒出面粉的龙五想到了很多年前的某段时间,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那满院飘香的腊梅枝在他眼中却有如梦魇。
浑然不知要发生什么的李云道诧异地看着一脸笑意的老人:“师祖,这是……”
半个钟头后,一瘸一拐的李云道一脸忧伤地走进前店,龙五连忙迎上前小声问道:“怎么样了?疼不疼?”
下山这些年也算经历过无数苦楚的李云道咬着牙,本想摇头,却不由自主地点头道:“他妈的,疼死老子了!”
龙五顿时有种碰上同道中人的雀跃感:“对对对,我第一天的时候,比你还惨,在院子里整整趴了一天都没能起来,看来老头儿对你还是手下留情了!”
李云道同情地看着龙五,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被青衫老人随意搁置在院中小凳上的梅枝,顿时浑身哆嗦了一下,一脸幽怨地看向龙五道:“小师叔,刚刚跑步热身的时候,你怎么也不提醒一声,若是知道师祖要用这种方式,我宁可穿上你那身铅衣了……”
龙五忙道:“千万别,你若是穿了我的铅衣,相信我,结果比现在一定要惨上数倍!我房间里有老头儿亲手配的红花油,等吃了早饭,我帮你将淤血搓揉开也就好了。”
一瘸一拐的李云道在院中的水井旁洗净了双手,便咬牙进了厨房帮龙五和面。今天龙五倒是没有插手,只是看着李云道的动作,时不时地纠正上两句,主要还是动作与气息的配合——李云道却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和面还能用来练功,尤其是配合今晨老头子教的几句吐纳呼吸之法,手中的动作嫣然比起先前要少了些许凝滞,多了一丝流畅。
三人吃了龙五的面,老头子便又背着手出门去晃悠了,龙五便接着李云道进了后院,取了红花油在这位比自己年长近一轮的小师侄面前晃了晃:“居家旅行的必备良药,老头儿亲手配备的,世上独此一家,敷上半个时辰就会有效果!”
等李云道褪了衣物趴下来的时候,便轮到龙五一声诧异的惊呼:“奇怪!”
原本如同待宰牛羊的李云道转头不解问道:“什么奇怪?”
龙五指着李云道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消退的红色淤血处:“你这身板子看着弱不禁风,可恢复能力却是比老头儿还要迅猛彪悍,这秘制红花油看来你是用不上了!”龙五弯下腰仔细地看着那些不断退去的淤血处,啧啧称奇道,“待会儿得跟老头儿说一声,你既然有这般的特殊体质,那老头儿给你定制的训练方式必然是要改一改了。不过云道师侄,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怕是往后你要吃的苦头,要远远超过今天一早了。”
李云道苦着脸看着一脸跃跃欲试的龙五问道:“往常我只是发现受伤后比普通人要恢复得更快一些,也许是小时候药澡泡多了的缘故吧!”
龙五摇头道:“泡药澡只能增强或提高你身体中的某些机能,但这种能力一般都是与生俱来的。嗯,用科学一些的方法来解释的话,便是你的新陈代谢的速度要比常人快上许多,所以你需要摄入的能量也比常人要多,因而饭量也比常人要大,对不对?”龙五的目光继续露在李云道白皙却布满伤口的腰背上,待他翻过身的时候,便又看到那些子弹孔和刀痕,不由得再度皱眉道:“你说你二十五岁拜别噶玛拔希下昆仑,至今不过十年,我看你身上除了那道动物爪印的旧伤外,其余的应该都是这十年中留下的新伤,这些年,你究竟碰到过些什么事情?”龙五是个心地很善良的小师叔,看到自己的小师侄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他便有些难过,眉头都蹙成了一团。
李云道回头看了看自己背,微微一笑道:“下山后跟悍匪干过,跟毒贩交过手,还跟恐怖份子对峙过,中过枪,挨过刀,也跳过长江,这些年下来还能活着便觉得还真不是一般的幸运。”他指着身上的每一处伤口,跟龙五讲述着伤口的来缘,或是刀伤,或是枪伤,每一处伤口都关乎着一段足以让龙五惊心动魄又热血沸腾的故事。
故事大体上是不涉及细节的,但等李云道的故事讲完,龙五看着自己这位年长的师侄眼中便只剩下了崇拜。
“江湖,原来还真是凶险万份呐!”龙五最后得出了这么一句话,却不知为何似乎在自我鼓励一般地点点头,握拳道,“不怕,往后谁要是再敢欺负你,那就是不给我面子!”
李云道穿好衣服,看着这位年轻的小师叔问道:“小师叔,我昨天问师祖,你和我父亲谁更强一些,可是老爷子给我的答案模棱两可的。”
龙五挠头道:“我与师兄素未谋面,老头子平日里又甚少会提起师兄,但听你那天说了师兄的一些事情,我便觉得师兄是要比我厉害不少的。”说着,他又笃定地点了点头,“在我现在这般大的时候,师兄便以‘红狐’的身份吓得红毛鬼子不敢南下华夏,跟他比起来,我就差远了。”说着,龙五有些忧伤地撇了撇嘴道:“我一直说想要去闯荡江湖,可是说到底,却没这个胆子真正迈进江湖,所以这一点上,我远不如师兄!”
李云道见他说得忧伤,如同有了烦恼的少年维特一般,不由得拍拍自己这位年轻小师叔的肩膀,安慰道:“一入江湖深似海,能晚一些便晚上一些,其实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龙五抬头看向李云道,认真问道:“你这次来,是找我的吗?”
李云道没有立刻回答,很笃定地看着小师叔的双目道:“人,总是有自己的命运归属的,小师叔你也一样。”
龙五笑了起来,跳着跟李云道勾肩搭背道:“大师侄,我觉得你这人越来越可爱了,要不这样,等将老头儿养老送终了,我便随你去闯江湖,如何?”、
李云道哭笑不得道:“那怕是黄花菜都要凉了!师祖大隐于市是不想再过问世事,往后那些事情,也的确不要再让老人家烦恼了,但有些事情,必然是需要我这类小字辈去出面的。小师叔你带着师祖一起入世,我给他寻一处山青水秀的地方,找几个姑娘服侍着,你说会不会更遂了师祖的心愿?”
龙五瞪大了眼睛,悄悄凑到李云道耳边,小声道:“你怎么知道老头儿有这样的心愿?”
李云道笑道:“我虽然不擅武力,但我擅长捉摸人心呐!”
龙五竖起大拇指道:“老头儿说,人心才是这世上最复杂的武器,这一点来看,大师侄你往后是要比我和你父亲都强上百倍的。”
李云道笑道:“不过是因为自身实力不足,才不得不练就的揣摩人心的雕虫小技罢了。”
龙五却认真道:“人心才是大道,老头儿曾经跟我说过的,看来这一点上,大喇嘛噶玛拔希比老头儿要强……”
话刚落音,便听得小院里传来一声清咳,龙五连忙改口:“不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摆弄人心的法预防都是纸老虎,大师侄,你可要记了!”
青衫老人弓着身子负手而入,看到李云道尚未合系好的上衣里面,淤血已经几乎褪去,欣慰点头道:“倒是当真遗传了你母亲的优点!”
闻言,李云道身子微微一颤,这是下山以来,除了长白山那小村落里的人跟自己提到过那姓李名秋萝的女子外,头一回有人当着自己的面提及自己的母亲。他一瞬间便觉得嗓子有些干涸,忍不住问道:“师祖当年见过我的母亲?”
青衫老人微微叹息一声:“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若不是碰上那混账小子,她这一生必然是要衣食无忧的,可惜啊……”
李云道上前两步,急问道:“师祖,可否跟讲讲当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
青衫老人再次叹息:“你父亲如何碰到你母亲的事情,这些你应该都是知道的。我便说些你不知道的事情吧!你父亲为了保护李秋萝和她腹中的你,在知晓自己行踪暴露后,便第一时间离开了那个村子,只是也许这世上只有寥寥几人知道,他还没走的时候,便有人盯上了他们。”
李云道猛然皱眉:“盯上了他们?红毛鬼子?还是圣教?”
青衫老人轻哼一声道:“红毛鬼子要是这胆量,早就把你父亲留在大雪原上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盯上他们又不让他们发觉的,自然是那个神叨叨的圣教。说起来,我和大喇嘛跟这个组织也交手了不下百回合,多数时间也都是打成平手,所以你不得不承认,一个跟人类历史几乎同龄的组织,它存在于这世上也必然是有其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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