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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你别说它了。倒是你,以后来路不明的衣服还是别做出那种轻浮举动为好,说你变态也不冤。”
沈玉竹酝酿的话语还未说完就被拓跋苍木瞥向他的眼神弄得一噎。
那极深的一眼除了恐吓还像藏着什么别的不言可说,沈玉竹看不分明,但他的本能让他直觉自己现在最好听话。
“殿下慎言。”
不说就不说,这人凶他做什么?分明之前在路上都不是这么蛮不讲理的样子。
沈玉竹游走的视线顿住,他突然注意到拓跋苍木端着水杯的那只手在轻轻颤抖。
他久病成医,上一世也曾看过几本医术,沈玉竹知道,这是在忍受着什么痛苦才会出现的身体反应。
沈玉竹思索,沈玉竹大惊。
这人不会有什么隐疾吧?比如不治之症?
拓跋苍木可千万不能有事,他的命就绑在对方身上,如果拓跋苍木死了那他也不用活了。
思即此,沈玉竹也顾不上朔风随意叼贴身衣物的行为了,现在还是它的主人更重要。
拓跋苍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
原本拓跋苍木觉得这胆子比兔子还小的皇子被自己那么看一眼后,肯定会被吓得离开帐篷。
却没想到事情不仅没有按照他所预料的发展,沈玉竹反而还向他走近了两步。
拓跋苍木的手臂紧绷,独属于沈玉竹的气息萦绕在鼻间。
“你现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沈玉竹作势要给他把脉。
还没等指尖触碰到拓跋苍木的手腕就被对方扬手避开。
沈玉竹看到拓跋苍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声音似乎有些哑,“你要做什么?”
“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只能自己看看了。”沈玉竹无辜眨眼,而后摊手,“不过我学艺不精,可能看得也不太准。”
眼见着这不怕死的沈玉竹作势又要来碰他的手腕,拓跋苍木额角青筋浮现。
不知为何,先前分明是心中的躁郁之气引发的头疾,但当沈玉竹撞入他怀中的那一刻,躁动的感觉变得分外难言起来。
这种感觉来势汹汹,迫使他想要做些什么的念头越来越强,一时间竟比先前的头疾更加难忍。
拓跋苍木猛地抬眸,狼一般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滑过沈玉竹露在外面的修长脖颈。
沈玉竹突然觉得后颈凉飕飕的,他打了个颤,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奇怪,大中午的怎么感觉有些冷。
在他整理好衣服重新看向拓跋苍木时,对方正好垂眸,“我没有什么不适,殿下还是早些回去吧。”
声音也跟之前不一样,连情绪起伏都没有,这让沈玉竹怎么放心的下。
与北狄人通常都是紧扎袖口的骑行装束不同,沈玉竹的衣服都是宽袍大袖。
他动作迅速地将手中的亵衣叠好塞进袖中后眼神坚定地看向拓跋苍木。
“如果你真的没有什么不适为何不愿意让我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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