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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苍木看见沈玉竹耍赖似的吃完药又继续躺下将自己裹住,他看着对方落在被子外的纤细手腕,慢悠悠地道。
“殿下可知,那南蛮与外境皆隔着一道山脉,若是想去南蛮,就必须要翻山越岭,殿下如今连射箭都犯懒,之后又怎么去南蛮?”
拓跋苍木看见沈玉竹的被子动了动,又继续道,“所以这南蛮还是我一个人去就好,殿下就呆在北狄,这样我也能放心些。”
此话一出,沈玉竹总算躺不住了,他坐起身,眼神不悦、语气指责,“你又想丢下我。”
方才虽是拓跋苍木故意说给沈玉竹听,但他也确实是如此想的。
“殿下,若说此前去东夷,我尚且还能安排北狄的骑兵在周围保护你的安危,但是在南蛮,北狄的军马无法进入,我无法时时顾及你的安危。”
拓跋苍木缓声解释,“这蛊本就是我一人之事,殿下就留在北狄让我安心好吗?”
沈玉竹看着他不说话。
拓跋苍木猜想他也是在不满,但这次他决定不再由着沈玉竹的性子。
南蛮是四大境中最神秘的一处地域,世人对它知之甚少,拓跋苍木不确定去到南蛮他们会遭遇什么,若有危险,让他一个人面对就好。
拓跋苍木低头将腰间一直挂着的一把精巧匕首取下,他在手里摩挲片刻后将它递给沈玉竹。
“这是我从小带到大的贴身之物,算是我的信物,若是你有什么事,可用这个吩咐族人。”
*
好啊,这是都向他交代起后事来了?
沈玉竹不接这把匕首,他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你回不来了吗?”
比起从前的大声争执,沈玉竹这样堪称平静的态度却对拓跋苍木更有威慑。
“……殿下别任性,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去往南蛮需要离开一段时日。”
见他不接,拓跋苍木将匕首放在沈玉竹的枕边。
沈玉竹垂眸看了眼匕首,心上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又苦又闷,拓跋苍木总是这样。
在东夷的时候他原本就想好好和对方聊聊此事,但那时不巧遇到拓跋苍木蛊虫发作,混乱之后他也将此事落下了。
这个蠢蛋。
试着依赖旁人不好吗?试着和身边人一起去做危险的事不好吗?什么事都非得自己一个人扛着……死了都不会有人心疼。
“拓跋苍木。”沈玉竹很认真地看着他。
“你不是只有一个人,你是北狄的首领,你的身后是整个北狄,不管你做了再小的决定,不管你想不想连累别人,就因为你是北狄首领,就注定会将北狄卷入其中。”
透过拓跋苍木幽蓝的眼睛,沈玉竹温和的眼神好像有破开一切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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