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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往因蛊发作的时候,也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神志不清到想要杀死自己,南蛮就对你体内的蛊有如此大的影响吗?”
南蛮这地方还真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拓跋苍木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感受。
“那时我头疼欲裂,恍然有种直觉告诉我只要将心挖出来,死了就不会疼了,这么说来,更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
沈玉竹脸色一变,催促着拓跋苍木走。
“这南蛮真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明早我们就走,之后绑几个会蛊的南蛮人到北狄来也一样。”
拓跋苍木见他都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殿下,你不是一向不齿这种土匪行径吗?”
“事分轻重缓急,若是为了救你,不择手段又如何?”
沈玉竹的后怕总算散去,但他心里怒火中烧。
好你个南蛮,秘术就是用来害人的吗?若是拓跋苍木有事,早晚他要让北狄踏平此地。
“我有种直觉,南蛮深处似乎有着什么,也许与我体内这蛊有关。”
拓跋苍木看着眼前因为他而怒气冲冲的沈玉竹,设法转移对方的注意力。
沈玉竹没发现,其实拓跋苍木的手一直都握着他受伤那只手的手腕。
因为他需要以这种直接触碰的方式来感受沈玉竹的存在。
他比沈玉竹更加害怕,若是他那时没有收住手就这么刺了下去,会发生什么?
沈玉竹的手会被他手中的匕首穿透,又或许他真的会杀死自己,可是他死了殿下又该怎么办?若是他神志不清将匕首刺入了殿下的心口……
拓跋苍木瞳孔紧缩,一时竟不敢再深思下去。
他原本答应沈玉竹来南蛮解蛊也不过是为了不伤害对方,但现在,他甚至差点自尽,还害得殿下受此重伤。
如果这蛊当真是南蛮人种在他体内,那就不要怪他将善蛊之人斩草除根以解他心头之恨。
他要南蛮亡。
*
“……既然你感觉到深处有什么,那我们就尽快往南蛮深处走,明早就走,算算时间,北狄的骑兵应当已经将南蛮周围的山脉都包围了。”
沈玉竹絮絮叨叨,偏头就瞧见拓跋苍木在看他手上的纱布,知道他还在在意此事,故作轻松地抽回手。
“哎呀别看了,都说了不疼。”
当然不是不疼,只是这点疼跟方才的后怕比起来,沈玉竹也觉得受伤没什么了。
拓跋苍木回神,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了笑,“那我们便早些休息,殿下很累了吧?”
沈玉竹确实心身疲惫,但他不敢闭眼。
他怕他睡着后拓跋苍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又将自己给捅了,他可不想一觉醒来发现身旁人身子都凉了。
“我不累,”沈玉竹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拍拍拓跋苍木的胳膊,“你休息吧,今晚我守夜。”
拓跋苍木猜到了沈玉竹在想什么,也没再劝,只是依言躺在榻上,“好,那就麻烦殿下了。”
不到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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