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真不知道这人的手怎么会那么糙,磨在他身上就像砂纸轻轻刮过一样,有点烫,十分的痒。
他试图过反抗,湛陆一句“不想穿的话那也可以光着”,他又不得不咬牙妥协。
他默默在心里骂着坏东西死变态,可此时又想人快点来。
之前……他恼着又觉羞耻,湛陆问了好几次他都拒绝了上厕所的需求。
喝的水越来越多,腹部的酸胀感也就越来越厉害。
时间变得煎熬,看直播的心思也没有了,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外面。
终于,他等到了脚步声。
门一开,他就像等待已久的家猫迅速抬头,面向了对方,唤道:“湛陆。”
进门的男人动作一滞,慢了半拍才合上门,却没有立即往少年那边走去,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
被蒙住眼睛的少年并不知自己此时是何等春色,黑白服务生制服不知去向,上身套着的衬衣尺寸大得明显是其他男人的,两条腿没有好好被盖在毛毯之下,反而将毛毯紧紧夹在腿间,弄得乱七八糟。
雪色般的白与深色的毛毯交织在一起,因为难耐微微扭动着,似乎在压抑什么。
更别说他眼睛上蒙着的红色布条,以及手脚上的绳索,为整个画面增添了难以言喻的艳色。
“湛陆。”红唇一碰,声音甜得像发黏的糖霜。
即使被蒙着眼,也能从他的小动作和脸上的绯红看出他在忍着羞涩,喊了好几声,才难以启齿地说出请求:“让我去厕所……快点,要憋不住了。”
备受煎熬的他得不到男人的回应,以为对方是在故意惩罚他,急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对不起,我不骂你了,咬了你一口也对不起,让我去好不好?你也不会想自己的床被弄脏的……”
他快要哭出来,总算等到男人过来了。
对方一言不发地给他解开脚上的绳索,但是动作很慢,他一直催,也顾不上对方摸他脚腕上勒痕弄得有点疼的小动作。
“眼睛,手。”他可怜巴巴地说。
男人顿了顿,似乎在犹豫,然后解开了他的双手。
钟年还没来得及高兴,结果男人只是把他双手重新绑在了前面。
虽然换了个姿势舒服很多,但是这种无声的拒绝让他有点失落,扁了扁嘴巴。
之后男人沉默着把他抱进房间内的卫生间。
钟年没有穿鞋,被放下只能踩在男人的靴子上,被一只手臂环抱着保持平衡。
他连自己撩起衣摆这种动作都做不到,只能全然依靠身后的男人。
一阵窸窣声过后,他被男人的手掌烫得一抖。
“好了。”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他耳边,又是惹得他一颤。
钟年把嘴唇咬得发白,他的双腿忍不住地发抖,喉咙间发出类似于啜泣的细碎声。
过了片刻,男人又问:“紧张?”
接着,男人很“好心”地用环抱在他身前的那只手,在他腹部轻轻一压。
……
等出来,钟年已经哭湿了红色布条。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暂且被焦急压下去的恼意冒上来,他磨了磨牙,准备趁男人不注意再咬上去一口。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蓝与紫的霓虹中,浓密的钢铁苍穹下,数据洪流的前端,是科技革命之后的世界,也是现实与虚幻的分界。钢铁与身体,过去与未来。这里,表世界与里世界并存,面前的一切,像是时间之墙近在眼前。黑暗逐渐笼罩。可你要明...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一念之间,沧海桑田 打眼带你进入古玩的世界!!!...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