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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瞄到他精瘦的胸膛,还有撑在床边的手臂,上面鼓起一弯薄肌,他人平常打眼瞧着瘦,手臂倒是文弱书生没有的力量。
佟暄瞧她这模样,更觉可爱,手捏捏她的小肉脸。谁知她竟不乐意了,“干吗?我又不是小猪。”
“是,你比小猪可爱。”许是心情好,他竟有心思笑着逗弄她。
范灵乐气结,拽一下他光溜溜的手臂,“你过来。”
他倾身下去,范灵乐张嘴,咬住他的脸颊。
她下嘴颇重,佟暄“嘶”一声,撑起身,又去寻她的唇。
好半天,他才终于抬首,呼吸急促,面色绯红,手指挑开她眼角飙出的泪花。
“舒服吗?”
“舒服……个屁!”
她气呼呼扭过头,半张脸陷进红色绣枕里,压得小脸更肉了,薄面潮红,黛眉紧蹙,鼻尖渗着几点香汗,烛火照耀下晶莹剔透,实是惹人极了。
啧,口是心非的家伙,真是难伺候。身下的裤子都打湿了,还是这么嘴犟。
依旧不恼,带着她的手,摸到自己的腰际,按压着小手,轻轻摩挲,“别气了,公平的,我的也给你看。”
“谁要看了,我还怕辣眼睛呢!”她泼辣一吼,赌气地紧紧闭上眼。
“好,不看,那你去感受,好不好?”温热的气息吹拂鬓边,他的嘴里像是带着钩子,钩得她忍不住去听从。
她紧抿着嘴,紧闭着眼,不说话。
佟暄轻笑,忍住又去捏她小脸触怒她的冲动,将那嘴硬的人儿揽到自己怀里。
范灵乐乖巧地伸出手,揽住他瘦劲的腰。
她好喜欢,和他这样拥抱,他们就是世间最亲密、最契合的人。
她的心上人,就是她的怀中人。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幸福的事吗?至少此时此刻,她想象不出来。
曾经有人说过,人的这一生,就是在不断学会别离,随后终将踏上那条远归的路,独自成长,独自承担。
过程会痛,可是必须要走。
母亲牵着孩子,走到一扇大门前,她松开手,说,以后的路,你都要自己走了。这似乎是一种残忍,可彼此都要学会放手。
懵懂的孩子跋山涉水,要去探索一片无人涉足过的秘地。他怀着满腔的热望,徘徊在门口,却因不得其要领,而无论如何也不得入内。
还好,经验是可以积累的,他终于敲开了门,探头探脑地进去。
这是一片灿烂的花室,曲径通幽。初始,他走得艰难,甚至一度被拒之门外。可后来,他用出更足的耐心,轻柔安抚每一瓣花,手抚过,唇吻过,同它们低语,俘获它们的信赖,甚至最后,得到了花儿们的依恋。
芬芳的花蜜终会浇灌最温柔的勇士,这是秘地的奖赏,也是勇士的勋章,更是每一朵花儿最欢欣的果实。
云歇雨住,鸟倦风停。
喜烛已烧去了一半,烛泪顺烛台滑落,堆叠成艳红的泪花。
范灵乐无力地卧在床上,累得根本睁不开眼,净室响起洗浴的流水声,灌到她耳朵里时断时续,昏昏沉沉就要睡了去。
刚刚这场情事太耗体力,得亏朱小妞叫自己填饱了肚子。
回想起来,她蛾眉细蹙,嘴角又忍不住悄悄弯起。
烛火越来越微弱,水声还在淅淅沥沥响。他做什么都仔细,连清洁也是,一丝不苟的。
她眉头渐渐展开,合眼枕着手臂,舒展的脸上满是餍足。
芳姨跟她说过,这事儿,要经过才能知道它的好。可芳姨没跟自己说,这滋味,能有这么好。
太累了,每一寸肌肤都发着疲乏。她浅浅打个哈欠,刚弄出了一身的汗,热,又把被弄皱的鸳鸯绣被推到一边,抱住膝盖,昏沉睡去。
佟暄神清气爽地从净室出来,却见床上猫着的小人儿,被子也不盖,衣服胡乱裹着,人就这么汗涔涔地睡着了。
他气笑了,坐到床边,拂开她粘在额前湿透的鬓发,“乐乐,起来,洗一洗。”
他声音放得很轻,却也足以将她闹醒。
“不要……累着呢……”她皱眉,翻个身,把个背朝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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