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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竹接过一瞧,是个用布缝制成的小老虎,做工很精细,“这是送我的吗?”
阿婆笑眯眯地看着那布老虎,“是啊,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他从前总缠着我给他做这布老虎。”
阿婆泛着白翳的眼中有着温柔的怀念。
弟弟?沈玉竹没再多问,道谢后与这位充满着故事与秘密的阿婆告别。
*
沈玉竹与拓跋苍木沿着村落向南蛮的深处走去。
这一路上他们遇到的情况与昨日很像,家家户户的南蛮人无一不是无视他们。
有些胆大的南蛮人还会瞪他们一眼,用带有恶意的眼神看着他们。
如果不是顾及着高大的拓跋苍木,这些人大概已经提着棍子冲上来将他们赶走了。
沈玉竹靠在墙角休息,他这体力,走不到多久就得歇上一歇。
沈玉竹接过拓跋苍木递来的水囊,看向不远处的院落,那好像是废弃的屋子,院子里有个大水缸。
然后,沈玉竹眼睁睁地看着那水缸动了动。
??水缸动了?
沈玉竹以为大白天的见了鬼,这南蛮如此诡异,见鬼也不无可能。
他连忙拽了拽拓跋苍木的衣袖,指着前面的水缸示意他看。
水缸此时正左右晃动着,拓跋苍木目露警惕,将沈玉竹护在身后。
他们看见那水缸的边沿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位身着奇怪衣服的少年从里面爬了出来。
他颈上和腰间都挂满了银饰,这就导致他虽动作鬼鬼祟祟,但身上的银饰却哗啦作响。
那少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沈玉竹看着那人背对着他们将身上的东西解下丢在地上后身姿敏锐地轻跃而出,又一件件将那些东西重新戴在身上。
沈玉竹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少年做贼似的左顾右盼后拍拍身上的灰尘潇洒转身,正好与他们对视。
少年惊得跳起来,“哇!见鬼啦!”
沈玉竹:……他还没叫这人反倒叫起来了。
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沈玉竹他们不是鬼,少年走近,面色不善地叉腰。
“喂!你们怎么站在这里吓人啊!”
南蛮话和中原话很是相似,只是口音更重些,语速快的话沈玉竹猜一下也能猜出来。
他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南蛮少年,“我们只是在此处歇息,你的举止更奇怪吧?”
少年轻哼一声,“看你们这样子也不是南蛮人,我叫阿善,你们是来南蛮做什么的?南蛮可不欢迎外来人。”
沈玉竹挑眉,“我们从中原来此求医。”
名叫阿善的少年打量了他们几眼,面前这瘦弱的中原人的确看起来病怏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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