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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少,怎么回事?”看不懂三人在打什么哑迷的细兔仔,终于还是受不了这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拽了一下贤少的衣袖,小心翼翼地问道。
贤少看了一眼孙良添,犹豫了一下,这才解释道:“刚刚第一个打电话过来的是飞全,他询问条子全都撤了,能不能提前行动。
我们之前都以为这只是飞全性子急,没什么耐性,也就没当回事。但是随后,紧跟着火神也打来电话,我们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有什么不对劲的?”
“时间!”他点了点腕上的手表,接着说道:“飞全和火神那边的条子撤场的时间太过接近,就像是约好的一样,十一点整准时收工。
所以,后面我和小马哥向佬基、阿力等人进行了求证,结果也验证了我们的猜想——我们今天准备动洪泰的那几条街,在那巡逻的所有条子是同一时间消失的!”
然则细兔仔还是没有明白其中的联系:“晚上十一点后是社团解决争端的时间,这是黑白两道默认的事,条子这时候撤走不是很正常吗?”
看着自己这位发小一脸懵懂的表情,贤少忍不住苦笑起来,耐着性子继续解释:“条子十一点清场给社团解决争端,确实是约定俗成的事,但是这只是双方摆不上台面的默契,又不是成文的规定。
现在这件事的诡异之处就在于他们撤走的时间太过统一。
你想想看,就算是公司下班,也会有一些人拖延时间或者因为各种原因留在最后,而不会像这样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离开。
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接到了明确的指令,要在十一点整准时清场,为我们创造行动的机会!”
讲到这,贤少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凝重起来:“我刚刚问了其他地区的社团兄弟,他们那边的冲锋车还没离开。并且整个荃湾也没有别的社团在搞事。
现在条子统一撤离的地区只有我们今晚行动的那几条街。由此,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
“这些条子是冲我们来的?!”
细兔仔主动接上话,但是很快他紧张的神情就松弛了下来:“就算是冲我们来的,应该也没什么吧?就他们现在的做法来看,算是默许我们对洪泰动手。条子不插手,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吗?你们怎么都这副表情?”
这次贤少并没有回话,他此时的表情充满了厌恶和恼怒,一提及此事连说话的兴致都没了。
最后还是骂了半天的小马哥,心情稍微舒坦点后,开始为细兔仔解惑:“条子冲我们来可以理解,但是关键问题在于他们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布局,同时安排警员退场的?”
“条子在社团内部插根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更何况我们计划对洪泰动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人员调动被眼线察觉也是可以理解的!”面对小马哥的提问,细兔仔理所当然地答道。
可是小马哥听完这个回答后摇了摇头,提醒道:“细兔哥,你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事?”细兔仔不明所以。
“天哥今天下午刚刚更换了行动方案,所以飞全他们现在准备动手的地点也不是原计划的地点。
就算条子之前得到风声,他们的部署也应该遵循原本的计划来展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契合我们的安排!”
小马哥这话说得很直白,细兔仔顿时领悟到了其中的关键,当即露出了和三人同款的阴沉面容。他现在总算明白为什么孙良添三人会如此愤怒了。
“小马哥,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身边有鬼?”
小马哥点点头:“不一定是我们这边,也可能在洪乐或者和合图那边,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内鬼必然存在。新的行动方案宣布得太过突然,除了我们当时在场的这些人,顶多再算上例如傻仔、峻仔、还有佬基头马——黑鸡这样的心腹。除此之外不应该再有外人知晓。所以我们断定,这些人里肯定有一个、甚至几个卧底!”
“会是谁?”
“不知道,现在信息太少了,根本分析不出来。不过人就这么几个,好好查一下,总是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的!”
“玛德,让我知道是哪个狗东西当反骨仔,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细兔仔恨恨地骂了一句,一番发泄后又提出了一个新的疑问:“小马哥,既然按照这个说法,那条子的行为就很反常啊!
这么明显的针对性撤离,很容易让我们联想到身边有内鬼。这样不就把卧底给暴露出来了吗?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象棋中,一个棋手放弃自己的车的原因,不是为了保护自己更有价值的棋子,就是为了换取对面更有价值的目标!”
代替小马哥回答的是贤少,只见他一张脸阴恻恻地看了眼一旁坐着的孙良添:“条子之所以表现得这么明显,就是为了让我们知道他们切实掌握着我们的一切。
这就是一个警告!为了展示他们的实力,不惜抛弃一个辛苦卧底许久的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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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狠?”细兔仔咋舌道:“怎么感觉所谓的皇家警察比我们这些社团成员还要黑啊!卧底说抛弃就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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