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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快接近半山时,他才冷不丁开口:“多谢。”
秦千凝吓一跳,差点以为他会读心,看到了脑海里她给计绥买小电驴,计绥后座载她飞行的画面。
“谢什么?”
计绥是一个十分封闭内心的人,很不适应谈心道谢等真情流露的场面。
从发现大章鱼就是秦千凝的时候他就在酝酿这段对话了,酝酿到现在,就挤出这两个字。
他顿了一下,道:“飞云宗的人闹事,你本不必出面,但还是出来帮忙,我一直没有正式向你道谢。”
在秘境入口处等候的时候,秦千凝察觉了他在躲着飞云宗的人,却并未追问,看上去像是一个冷心冷情,对万物都漠不关心的人。
平日里她更是如此,嘴里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不着调,整个人也懒懒散散吊儿郎当,这样一个人,却在关键时候为他出手,并且完全不提这事,不挟恩以报。
她依旧是那副不上心的模样:“那个啊,谢什么,我揍得也挺爽的。”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的事帮了多大的忙一样,或者说,这对她来说确实不重要。她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想入万壑宗,就入了,想帮忙,就帮了,顺从本心,过程与结果都不重要。
眼前露出了山腰间的矮房,计绥放缓了御剑速度。
他转头看着秦千凝:“我以为你毫不在乎。”不在乎修道,不在乎将来,这些都不在乎的人,居然会在乎……师姐弟情?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人与人的际遇实属奇妙。他这一路走来,至亲别离,唯余血仇,本以为生命中只余下沉闷孤苦的独行大道,却不想一个误会,入了奇怪的师门,结识了奇怪的人。
秦千凝云游天外中,闻言皱起眉头:“在乎什么?你今天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她灵机一动,以己度人,计绥一定是想找她还钱!
她的兜比脸干净,真还不了。
长剑悬停,秦千凝飞快地跳下剑,慌里慌张跑了:“我有急事先回屋了师弟。”
计绥一头雾水地愣在原地。
*
秦千凝刚跑到屋前就被温恪拦下了。
看见如此狼狈的秦千凝,他很是惊讶:“二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进了个秘境,被妖兽咬了。”
温恪几度欲言又止:“二师妹,你的功法稍显薄弱,还是小心谨慎一些好。”意思是不要浪那么高。
秦千凝叹气:“此事说来复杂。”她摇摇头,看向自己的衣裳,“外门弟子服破了能给发新的吗?这样瞧着不太体面。”
温恪没想到她的思路居然是这样的,还想要继续要外门弟子服,你一个内心亲传弟子穿着外门弟子服就体面了吗?
他噎了一下:“据我所知,不会发给内门弟子。”
秦千凝可惜道:“啊,我还挺喜欢这身的。”主要是免费,她也没别的衣裳了,“行吧,我就凑合穿吧。”
眼见她就这么接受了,准备往屋里钻,温恪不得不拦下:“二师妹,你要不置办一身新衣裳?”
“不用。”
温恪无奈:“你就打算这样穿吗?”他虽然跌落尘埃,但好歹是世家养大的麒麟子,有些东西是刻入骨子里的,实在接受不了这样的流浪汉打扮。
见温润如玉的师兄面上头一回露出纠结不适,秦千凝被逗笑了:“沧尘长老在山上住了几十年,总得有针线包吧,我缝缝就行。”
温恪还想再劝,又觉得干涉别人的事很不礼貌,一时被君子风范难住。无论是劝师妹换一身,还是自己给师妹买一身,都十分越界。
等他想好礼貌的措辞准备去找秦千凝时,秦千凝已经把衣裳缝好了。
温恪一看,额角的筋直跳。
由于沧尘的衣裳都是深色,所以线也是深色,浅蓝外门弟子服被绣上一道道歪歪扭扭的线,最让他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要把腰间的两个大洞留下。”
秦千凝正为自己的杰作得意呢,自豪地介绍道:“这是口袋。这身衣裳哪哪儿都好,就是没地方揣手!”缝口袋的布是秘境里捡的碎布,这些大宗弟子衣裳闪闪发光,一看就贵重,她以为能卖点钱就都捡了,没想到张伯修却说没人回收碎布。
她将手揣进兜里,身上那股漫不经心的吊儿郎当气质更重了,给自幼学习端方君子风姿的温恪带来了暴击。
他还要维持笑意,硬着头皮夸道:“二师妹真是……独具匠心。”
秦千凝觉得他很有眼光:“其实裤子缝俩兜揣着更舒服,只是修真界的衣裳都太长,撩起来揣兜不太方便。”
脑海里浮出画面,温恪再次受到暴击。
尊重审美多样性,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晕乎乎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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