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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若兰嗔笑着轻拍她的肩膀,“你这孩子,这都不明白。他在外头潇洒好啊,你不就轻松了,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何必只守着一个男人呢。”
“那这个,林侯家的三少爷,这总可以了吧。”
冯兮和依旧摇头,眉间有几丝苦恼,“林三少爷多年卧病在床,都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姨母你是要我去阎王殿成亲么?”
冯若兰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你看你这么活泼,他那么安静,你跟他不就相互弥补了嘛。百年修得同船渡,兮和呦,这么个良人,你可千万得懂得珍惜。”
“可我怕我还等不到拜堂,一失手就打死他了怎么办?”冯兮和再也受不了了,似笑非笑地抬眸,旋即手腕搭在了身后翠竹的肩上,将翠竹用力地往前一带,“比如……这样……”
话一说完,冯若兰还没反应过来,冯兮和就顺手抄起石壁上一个釉里红玉壶春瓶,价值十万两。
“砰——”得一下,冯兮和对准了翠竹的头,猛地砸了下去,随即,翠竹便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兮和,你跟姨母好好说,不喜欢也没事。”冯若兰惊得三魂丢了五魄,心里更多的是心疼,那个玉壶春瓶她平时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竟然就这么被砸了。
冯兮和似是不自知,目光继续在搜索着屋内值钱的玩意,然后拿起来“砰砰砰”地砸掉。
“莫非姨母也想试试?”冯兮和一边砸着,一边饶有兴致地逼问冯若兰。
冯若兰连忙摆手,步步倒退,并且朝几个婢女丢了眼色,让她们快去请冯老夫人过来。
只是,婢女们还没来得及抬腿,门就被千允和宋嬷嬷轰然关上。
“打人啦!”千允在门外,扯着嗓子大喊。
“快来人啊,我们家小姐要被打死了!”宋嬷嬷在嗓门上不亚于千允,同时还似是万分忧虑地叫着“大小姐快跑,老奴来替你断后”。
两人一唱一和地喊着,没过多久,就变成了哭嚎,惊动了整个国公府。
而冯兮和则负责继续在屋子里摔东西打人,然后把她们的血抹到自己身上,而对于满屋子的求饶声则充耳不闻。
此时,冯老夫人正在花苑的凉亭里招待破天荒来一趟国公府的顾锦城,云长依楚楚可怜地陪同在侧。
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是从芷檀院那边传来的,云长依的眉目间涌现一抹恼色,她的好母亲又是唱的哪一出?她费了一天一夜的劲,才扭转昨日在冯老夫人心中留下的不良印象,可别又被搅黄了。
“贵府向来是这般热闹?”顾锦城的唇角笑意点点,如同淡月生辉。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冯老夫人的银丝抹额下,浮动着些许不安,“老身失礼,先行一步。长依,你留着,切勿怠慢了二皇子。”
云长依唯唯诺诺地应道“是”,顾锦城则拂了下素白的锦衣,淡然的神色间难掩浓厚的兴趣,“本宫还是跟过去看看,说不准能帮上什么忙。”
……
“救命啊!我们家小姐真的不行了!”芷檀院,在宋嬷嬷最后一句感天动地的哀嚎落下后,冯老夫人终于是步履蹒跚地赶了过来。
还在半路上,冯老妇人的一颗心就一直悬着,倒不是太在乎冯兮和,而是碍于顾锦城在场,不能让他觉得国公府没了规矩。
当进了房门,看到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冯兮和时,冯老夫人险些晕厥过去,顾锦城眼眸中兴致更甚,却不发一言。
“娘,女儿是要来陪你了吗……”冯兮和似是在喃喃自语,她的面色煞白,双目微阖。一旁想要尽力把她扶起来的千允和宋嬷嬷在哭泣不止,并在推攘着几个满身血腥的婢女。
看上去,几个奴婢面朝着冯兮和,就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见冯老夫人一来,千允率先跑过去,哭诉,“老夫人,你快救救我们家小姐吧。云夫人听说小姐跟三皇子闹翻了,就把小姐叫过来,非要给她介绍别的公子。小姐不愿意,她就……她就……”
“哇”的一声,千允哭的更汹涌,拿帕子在不停地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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