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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咬狗的好戏要再度上演了,傅华心中不禁偷着乐了起来,这基本符合了他最初的预期,不过他并不想把写信的事情告知陆丰,只是问道:“那陆叔,李凯中去那里究竟做了些什么?”
陆丰说:“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只是看到他和段勇新关上门嘀咕了好半天,到现在也没出来。”
傅华心里偷笑了一声,心说这两个混蛋就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因为他们两个一定是在探讨除掉秦宇升这件事情是怎么泄露出去的,他们会把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再来沙盘推演一下,想看看他们究竟在什么地方漏了马脚。
但是沙盘推演之下,他们就会发现不可能有人知道他们除掉秦宇升这个过程的。(确实是没人会看到李凯中和段勇新除掉秦宇升这个过程的,傅华目前所依据的也只是大胆的推测而已。)于是下一个问题就出现了,既然没人看到他们除掉秦宇升的经过,那又是谁写了这一封李凯中的信呢。
做贼的人总是心虚的,也就更加会疑神疑鬼的。李凯中和段勇新找不出来写信的人,就会转而推测谁有可能写这封信。而知情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也就是说能写出这封信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而他们都明确的知道自己没写过这封信,那结果就不言而喻了,一定是对方写的这封信。
不知道在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之后,李凯中和段勇新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啊?傅华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来,他只能想到的是这两个人的心中现在肯定是十分惶恐不安的。
确实是,此刻在段勇新的办公室里,段勇新和李凯中心中都是十分的惶恐不安的,两人都是一副眉头紧皱的样子,沉默的相对而坐,都不说话,也都不看对方。
过了一会儿,李凯中打破了沉默,说:“段董啊,你再好好想一想,你确定那个秦宇升身边并没有什么同伴之类的人?”
“李副主任,”段勇新有些烦躁的说,“你要我说多少遍啊,我在下手除掉秦宇升之前,找人调查过他的情况,他孤身一人自己租住在一间房子里,从来没看到过有谁跟他有过密切的来往。”
李凯中说:“那有没有人碰巧看到你除掉他的过程啊?”
段勇新说:“不可能的,我是把他骗到我西郊的一间仓库里面,说是要在那里给他一千万。他去了之后,我就射了他一麻醉枪把他给麻醉了,然后直接就把他埋在了那家仓库里面,整个过程别说有人看到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李凯中说:“那就邪门了,那写这封信给我的人究竟是谁啊?”
段勇新说:“我也是觉得很邪门的,我真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知道我们杀了秦宇升的。诶,李副主任,你说会不会这个人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形,他只是猜到可能是我们杀了秦宇升,所以才写了这封信给你啊。想吓唬吓唬你,看你是不是会把事情自己招供出来。”
“这个嘛,”李凯中想了一下,说,“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就算是如此,这个写信人的存在对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威胁的。必须要赶紧想办法除掉他才行的。”
段勇新说:“这可就难了,这个人既然猜到秦宇升出事了,一定会对我们有所防范的,想要对她下手一定不容易。”
“这都要怪你啊,”李凯中不满的瞪着段勇新说,“不是你找了秦宇升这个混蛋来杀宁慧,也不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这你怎么能怪我啊?”段勇新不满的说道,“当初可是你非要把宁慧那个臭女人给拖进来的,说什么她跟了你那么多年,你要给她一点报答。你倒是挺有嫖客的良心了,可是那婊子是怎么报答你的啊?”
“别一口一个臭女人的,”李凯中不悦的瞪了段勇新一眼,说,“这件事情宁慧一开始并没有做错什么的,要怪就怪你疑神疑鬼,她跟傅华见面本来是没什么的,你非要让你的人去查看傅华的房间,结果让宁慧起了疑心,事情这才有了变化的嘛。”
“说了半天变成了都是我的错了,”段勇新说,“那三千万美金的贷款都要从宁慧的手中过,我如果不小心些的话,到时候她把钱都拿走了,看你怎么办啊?”
李凯中说:“宁慧本来是没有这个意思的了,她跟了我那么多年,对我都是很忠心的。是你让她觉得我不信任她,她这才跟我反目的。”
“好啊,好啊,”段勇新嚷道,“什么都是我的错,宁慧那个臭女人一点错都没有,既然你觉得他这么好,那为什么你还要我找杀手杀了她啊,你为什么不把三千万美金都给她呢?”
“你什么意思啊,”李凯中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段勇新,说,“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像是对我很不满意啊?”
“我当然对你不满意了,”段勇新冲着李凯中嚷道,“不是宁慧那个婊子,哪有这么多事情啊?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秦宇升被我杀掉时候的那个模样,恐怕这辈子我都难以摆脱这个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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