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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出事了!”
深夜,李云道的手机响起,是战风雨打来的电话,声音里透着些紧张。
“怎么了?”凌晨时分,李云道还没有睡下,开着免提,目光仍旧停留在嵌入墙面的巨大电子触摸屏上,案情分析的蛛网式推导链条上又多了一个新增的链条,上面分别写着庄祥瑞、莫天印、周自刚和张士英等四人的姓名。
“刚刚在东城区天域兰海花园小区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是一个名叫王保强的外卖小哥,被十二名不明身份的社会人士围殴,其中一脚踢中脾脏,内出血当场死亡。”战风雨的声音有些沉重,但马上又道,“初步推断,王保强刚刚在送‘冰’的时候被戚洪波的手下盯上,估计是老七头是想杀一儆百。”
李云道微微蹙眉,果然还是不出所料地出了命案,虽然他早就料到,毒贩之间的市场之争最终将会演化成性命相搏的战场,但却没料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但从这一点李云道也能推断出,“散冰党”的出现,对戚洪波麾下的传统毒品销售渠道的冲击比想象中的要大得多。
“按正常程序走。”李云道一边思索一边道,“正常破案,这种案子难不倒你们吧?”
战风雨在电话中道:“小区内外都有监控,加上还不止一个目击证人,真想破案的话,没有难度,只是……”
李云道也知道战风雨的顾忌,等了这么多天,终于到了两虎相争矛盾冲突爆发的时刻,真要破了案,或许就会打破势力均衡,散冰党会愈发猖狂。如果任由散冰党手中的冰#毒肆意扩散,将会接下来数年的西湖社会治安产生致命的影响。
“现在可不止一双眼睛盯着刑侦和专案组。”李云道笑道,“该拿出来的态度还是要拿出来的。”
战风雨恍悟道:“头儿,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李云道看着屏幕又重新陷入深思。
很明显,散冰党抢占了戚洪波的利益,这才有了近日外卖小哥频繁被不明身份人士骚扰的事件。戚洪波身边的人李云道也一一做过排查,戚小江虽然跟李云道发生过冲突,但是调查下来的结果却显示,戚小江对戚洪波手中的黑道生意并无兴趣,甚至可说是有些反感,这几年戚小江一直致力于想将戚家由黑洗白,但是戚洪波却在剑走偏锋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戚小江操控散冰党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其次就是戚洪波身边的几大得力干将,但只有一人却为可疑——那就是绰号“老猫”的毛舒。
在别人眼里,“老猫”如今是戚洪波黑道生意的左膀右臂,但李云道却知道,“老猫”曾是高焱手下的缉毒员,卧底在贩毒组织十余载光阴。至于“老猫”为什么会叛变,这一点高焱一直没能说出个所以然。但卧底叛变这种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便可小,只是高焱作为直接上司,肯定是要承担起一定的责任。李云道除夕前夜也跟“老猫”见了一面,从“老猫”的眼神里,李云道已经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更多的却是如同一个可以吞噬一切的黑洞,吞噬了这个原名“门智雷”的警校毕业生的所有良知。老猫是不是散冰党的幕后操控人,这一点李云道现在还无法确定,但如果老猫真的由白转黑,那么他对戚洪波的忠诚程度也是值得商榷的——一个人会叛变第一次,便会叛变第二次,这是性格决定,而人的性格却是天生刻在骨子里的。
李云道怀疑的第三个人则是被戚洪波“发配”到戚小江身边当司机的凡瘸子凡青蛇。江湖传闻,凡青蛇擅使快刀,曾对戚洪波忠心耿耿,便在护主一役中奋力厮杀,伤了一条腿,伤愈后便被戚洪波找了个理由塞到戚小江身边当了司机。原本戚小江是有足够的理由背叛戚洪波的,但是李云道前阵子收到江南那边几个朋友传来消息,说是一个叫凡青蛇的浙北人曾到姑苏和江宁打听过自己的消息。戚小江对黑道持敬而远之的感度,凡青蛇一个瘸子居然为打听李云道的事情主动北赴江南,显然肯定不是为了旁人,在李云道看来,尽管戚小江对黑道诸事嗤之以鼻,但此时安置在他身边的凡青蛇几乎就是往后的“顾命大臣”,只要戚洪波想交接“皇位”,在凡青蛇的协助下,戚小江并非不能一蹴而就地掌控戚洪波辛苦打下的浙北黑道王国。
李云道怀疑的第四人却是刚刚认识不久的庄祥瑞。这个发现让李云道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很明显,庄祥瑞就是莫、周、张三家中的某一家或两家的白手套,或者说莫、周、张三家人原本就是沆瀣一气。如果仅仅是庄祥瑞,李云道或许也不会觉得太过诡异,可是加上权钱结合的莫、周、张三家人的话,那这件事的涉及面可以就很广了,甚至可能想歼灭他们也需要旷日持久的调查搜证。李云道突然想到一个更令他心中黯然的点——如果汤力不是那个“水獭”,那么那只“水獭”会不会是莫、周、张三家人的其中一家呢?
又或者说,“水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而且他们早就瞄准了大老粗戚洪波无法涉足的新兴毒品市场。假如,莫、周、张三家都与“水獭”有牵连,那么他们的货源从何而来呢?制造冰#毒的原料在大陆是严控的,这就意味着他们需要一个进口原料的秘密通道。
李云道的目光露在张士英的照片上,照片是一张穿戴整齐的制服照,照片上的男子大约五十开外,白脸勾尖,眉毛稀疏,从相人术上来看,这是典型的奸臣相。李云道去张士英的办公室汇报过工作,特别是“散冰党”专案组成立的前夕,李云道还特意去了一趟公安厅,专案组的成立当时也得到了张士英的大力支持。另外,张士英还分管缉私,在他的职权范围内,给毒品的原材料进口提供一些便利,显然要比冒险从其它渠道走私要安全得多。
李云道一时有些想不通,张士英如果参与贩毒,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张士英的夫人甄平是西湖最大的地产开发商人,家中资产何止千万?坊间曾传闻,为了张士英的仕途着想,甄平为了不上福布斯排行榜每年都要耗资千万进行打点。有这样的万贯家产,张士英参与贩毒,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李云道的思路一时间戛然而止,因为战风雨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头儿,省公安厅派了人下来调案今晚的凶杀案。”战风雨的声音低沉,“这会儿已经接管了现场,连搜证都不用我们市局的人了。”
李云道微微一愣,暗道来得好快,但还是劝慰道:“这样也挺好啊,省厅为咱们减负!通知兄弟们收队,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天塌下来还有我先顶着呢!”
战风雨欲言又止,在电话里嗯了好一会儿,才道:“头儿,省厅派来的是柴达。”
李云道顿时皱眉,柴达是省厅刑侦局的一朵奇葩,从警二十余年,基本上没破过什么大案,但拍马屁的功夫自成一家,所以虽然业务能力稀松平常,但升官速度堪比坐火箭,此时已经是省公安厅刑侦局的副局长,平时也就管党建平台等务虚的事情,这是这么几年来,柴达第一次被派作钦差下基层办案。柴达这个人在浙北公安队伍里还有个绰号叫“无敌摘桃手”,多是被他抢了功劳的人以此来讽刺见功便抢的柴副局长。
“我知道了,还是那句话,你让兄弟们收队,我亲自去对付他。”李云道想了想,说道。
“算了,我让他们先回去,我在这儿等您,现场的情况,我应该是最了解的,省得呆会儿姓柴的又不有知道会整出什么事情来。”战风雨说道。
“这样也好,我二十分钟到现场。”
李云道换了身衣服,十五分钟便赶到现场,似乎生怕小区的群众不知道这儿死过人一般,柴达让人用警方的警戒线在案发的小区门口围出半个足球场大小的地方,大晚上临时调集了数量照明灯将整个现场照得犹如白昼。这个点原本小区里的居民就早该睡下,此时不光没睡,而且陆陆续续还有人赶到警戒线旁来看热闹,有几个胆大的还想越过警戒线冲到尸体旁来看看。
尸体就躺在小区广场的正中央,柴达带来的技侦人员倒是很专业,此时一丝不苟地搜集着尸体身上和周围的证据,而穿着笔挺警#服的柴达站在远离尸体的警戒线边上,背着手,面朝尸体,面露厌恶之色,仿佛呆久了他便会突然吐出来一般。
李云道走到柴达身边,微笑道:“柴局你好,我是李云道。”
柴达倨傲地瞥了李云道一眼:“哦,你就是那个八零后的副局长?”
见柴达不愿与自己握手,李云道也不以为意,只笑了笑,接着道:“是的,其实刚刚我还在头疼,这案子怎么破,现在有柴局长你会镇,我们市局的同仁再在这儿呆着就太碍事了。风雨,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儿晚上降温,怪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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