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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一个个挂着黑眼圈、眼里布着红血丝,欲生欲死地在进行实验,显然都是通宵的。
要死不活的他们在瞥见门口出现的貌美青年后,精神顿时一振,挺直腰板,眼神紧紧跟随。
苏念礼貌地没有乱看,走路也很轻,低着头走到边景明办公室门前,敲了敲。
“你是来找边教授的吧?”一个人凑到苏念身边,“他凌晨才休息,估计还在睡呢,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你的兔子呀?”
苏念觉得这样也好,就点头应下来:“嗯嗯。”
年轻的研究员说:“你的兔子是住单间的哦,有专门的饲养员喂它,就是它对别人都挺凶的,大家也只敢隔着玻璃看看,没办法陪它玩。”
这会儿刚好到了喂养时间,苏念过去时见到饲养员拿着长长的镊子,哆哆嗦嗦地将混着青草的生肉从洞口里夹进去。
兔子刚凑近,饲养员就大惊失色地迅速收手,似乎里面关的是一只凶猛的大老虎。
苏念有点好奇,拉住研究员的袖子,躲在门口往里观察。
只见它的兔子蹦了两下,用三瓣嘴嗅嗅青草,又抖了抖兔耳朵,这是它的进食习惯,在苏念眼里一如既往地可爱。
可是下一秒,兔子大张嘴,像是个有吸力的黑洞,嗷呜一下把所有的青菜和生肉全吸进嘴里,嚼都没嚼就生吞了。
它吞完还对着玻璃外面的饲养员呲牙,发出尖锐的叫声,毛炸成刺球,砰砰砰地撞玻璃墙,像一只疯兔子。
“给你给你!”饲养员抖着手赶紧往洞里塞,生怕里面的主子不高兴了。
躲在门口的苏念张着嘴,惊呆了。
虽然总是听到别人说过,但是亲眼看到兔子凶巴巴的样子,苏念还是有点感到震撼。
“宝宝它一直这么暴躁吗?”苏念抬头询问研究员,发现对方脸颊绯红且呼吸紊乱,“你怎么了?”
“没、没事。”研究员瞥着自己被拽住的袖子,轻咳了两声,“变异动物性格暴躁是正常的。”
“这样呀。”
苏念走了过去。
正咬住饲养员镊子不放的兔子登时一个激灵,收起了又长又尖的牙,蹦哒着贴到玻璃门上,把自己当做抹布一样把玻璃蹭得咯吱咯吱响,激动极了。
饲养员收回被咬成废铁的夹子,扭头看到苏念,了然:“是你来了呀,我就说呢,它怎么突然就装乖了。”
“你认识我吗?”苏念诧异地问。
饲养员腼腆地挠挠脑袋:“昨天我见到你来了。”
苏念还想好好跟人打招呼,但是玻璃门不断发出“砰砰”声,努力吸引他的注意力。
“好了好了,宝宝别撞了,快看我给你带了什么。”苏念隔着玻璃门哄,把带来的鸡蛋剥开喂给它,“宝宝脑袋不疼呀?”
兔子一边小口小口地啃鸡蛋,一边用脑门蹭玻璃。
苏念隔着玻璃门跟兔子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把手伸进洞口里去摸兔子脑袋——当他做出这个举动时旁观的两个人吓得吸了一口气。
不过兔子对自己的主人温顺极了,伸着脑袋要摸。
这时候边景明过来了,他有些匆忙,带着清新的剃须水的味道,是一洗漱完就赶了过来。
“你果然在这里。”
苏念笑着喊:“边教授。”
边景明说:“走吧,我们继续昨天的实验。”
苏念好好跟兔子道别,跟着边景明进了办公室。一进门,他先问的不是实验,而是请求:“边教授,兔子……我能带它走吗?”
他能看得出来,兔子在研究所待得很不开心,自己也是挂念着它的,有些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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