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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架怔了一下,从陆轩手里,将那张纸抓了过去。上面果然写明了,丁架不用再到镇国土所上班,全天候在拆迁小组工作,应听从小组组长的领导和安排。底下还有国土所的落款,并盖上了鲜红的公章。
丁架看完之后,骂了一句:“冯佐刚这家伙把我给卖了!”他说的冯佐刚,就是镇国土所所长。陆轩听后一笑说:“这怎么叫卖?只不过是你的工作稍作调整而已。你是镇上事业干部,在镇国土所是干活,在拆迁组也是干活,不是吗?”
丁架腹诽道,我在镇国土所根本就不用干活!想着,丁架忽然灵机一动,将手中的那张纸条,忽然一撕两半,又快速撕了几下变成碎片,在手里捏成一团。他冷笑说:“纸没有了,我还是在镇国土所上班得了!”沈勇方一看,急了:“丁架,你怎么可以随便撕毁盖了公章的东西?!”丁架朝他笑了下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是镇国土所的人,我不想去拆迁组。”
陆轩也一笑,说:“丁架,没用的,你撕了一张我还有的。”丁架说:“不可能,刚才那张上面是盖了红章的,你最多也就是有个复印件,但是复印件能算什么?”陆轩摇摇头从口袋里又掏出一张,笑着说:“你刚才撕掉的才是复印件,只不过是彩色复印件而已。”
说着,陆轩又掏出一张纸,亮给丁架看。丁架瞪大了眼睛,看到上面果然是红色的章,丁架又好气又好笑,冲着陆轩说:“真没想到,陆轩,你当了镇领导之后变得这么狡猾!”陆轩也实事求是地说:“对待丁架你这样有背景的人,我不狡猾一点,怎么和你玩啊?”
丁架哼了一声说:“陆轩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要求很简单,”陆轩看着他说,“你到我们拆迁组,和大家一起安心工作,你的孩子你抱着,该你的任务你完成!”丁架冲着陆轩说:“我要是偏不听呢?”
陆轩道:“丁架,我知道,你之所以在镇国土所能这么超然,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位大伯在市里吗?所以大家都不敢惹你。”丁架又是冷冷一笑说:“就算你说对了。其他人都不管,难道你想管?”陆轩盯着丁架:“也算你说对了。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既然你到了我组里,就该和大家一样工作。我已经对大家承诺了,只要你不归组,大家都不开工。”丁架吸了一口凉气,显然有些烦躁:“陆轩,我跟你说实话。干活我是不去的,有本事你开了我,或者去找我大伯!”
说完,丁架就往外走去。沈勇方和卢巧玲,想要再拦他,但陆轩朝他们使了个眼神,让他们不用拦了。丁架开始还走得不快,到了门口,回头一看,见陆轩、沈勇方和卢巧玲这时候就算想追也追不上自己,才加快步子跑起来。
陆轩也不追,但冲他喊道:“丁架,你拿着公家的工资,肯定要替公家干事,这天经地义。”然而,丁架没有回应,也不回头,一溜烟跑出了老年活动中心的大门,拐个弯不见了。
沈勇方问道:“陆委员,接下去怎么办?这个丁架仗着自己有个当领导的大伯,死猪不怕开水烫!”陆轩道:“今天我已经当面把意思表达给他听了,他要还是不愿意来,那就是他的责任。我想找个时间去找丁架的大伯,看看这位领导怎么说?!”
“找丁架的大伯?”沈勇方不知可否,“他是市级部门的主要领导,可能不是那么好说话。我怕陆委员到时候会受委屈啊!”陆轩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不过他还是说:“我们这些基层干部嘛,受委屈很正常。反正我现在也有这个耐受力了!”
卢巧玲也说:“轩哥,人家是正处级,你现在是副科级,职务上相差三个级别呢。不知道他会不会见你?”这倒也是个问题,“门难进、脸难看”,现在是一个普遍的问题。他说:“但毕竟是为了工作嘛,我相信丁架的大伯,也不至于架子这么大吧!”
沈勇方又问:“陆委员,那你什么时候去?”陆轩想了下,今天晚上要到市农办的领导唐城河家作客,下午没什么大事。当前,对陆轩来说,最大的事情就是两个,一是梅滩村40亩农村新社区建设土地的审批;二是两个小队的拆迁工作。当前,这两个事情都无法推动,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见丁架的大伯,争取先把丁架的事情搞定,拆迁小组才能动起来!
陆轩就说:“我们到旁边炒两个菜,把午饭吃了。下午,巧玲你自己去忙吧。勇方你送我到市政府去!”
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一个苍蝇小馆子,点了鱼香肉丝、清水鱼、白灼香菇青菜,来了三大碗饭,把午饭解决了。卢巧玲问:“轩哥,你真的不用我陪同吗?”陆轩笑道:“你今天已经帮了我大忙,下午我去市政府,能见到丁架的大伯就见,见不到到时候再说。”卢巧玲点点头:“下午我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忙,所里还有事,那我就管自己了。有事情再联系!”陆轩说:“行,路上慢一点!”卢巧玲说:“派出所有车子会来接我!”
陆轩和沈勇方又上了车,向市政府开去。路上,陆轩给卿飞虹打了个电话,把自己上午和丁架见面、下午要去见丁架大伯的事情,向卿飞虹作了汇报。卿飞虹听后,很有些气愤:“我们镇上国土所还有这样的干部?!只领工资不干活?这样的干部,把他开了,不就行了?!”卿飞虹之前对丁架并不了解。
陆轩说:“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以前,镇上的领导和国土所负责人都不敢惹他,我想肯定还是有点原因的!况且,要开除他,程序也比较复杂。组织委员干嘉栋就不一定愿意干这种得罪人的事。干嘉栋的父亲,可能还和丁架的大伯认识呢!更何况,区委组织部和区人事局那边恐怕也不一定顺利,这个圈子兜下来不知道要多少时候。而我们组的拆迁工作,会受到严重影响。所以我耗不起这个时间成本,我还是干脆去找丁架的大伯试一试。”
卿飞虹也觉得,陆轩说得有道理,她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帮陆轩,只能说:“那你去试一试吧,但也要有心理准备,有的领导平易近人,但有的领导架子很大。”卿飞虹对他的关心,都在话里,陆轩能感觉到,就说:“我知道了。另外,关于梅滩村40亩土地的审批,有下文吗?”
陆轩能听到卿飞虹在电话那头轻声地叹了一口气,猜测情况可能不妙。果然,卿飞虹说:“周区长提出的在半年内将5号地块拆迁的事,今天上午我明确向他汇报说这是不可能的,而且我反对拆迁桥码镇学校。周区长应该非常恼火,所以梅滩村40亩土地的审批,他肯定不会拿去给雷区长签字。”
“怎么可以这样!”陆轩很是愤懑,“这完全是两码事,周区长怎么可以把这两件事捆在一起?他这么做不就是手中有点权力,为所欲为嘛!”
“还有个事,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说的。”卿飞虹声音里的低落显而易见,“但说到这里了,我就跟你说一下吧。下一步,周区长很可能会把我调走。”陆轩惊问:“调走?就因为5号地块这个事儿?!”卿飞虹道:“不仅是因为这事儿,还因为我没有服从周区长。他曾经是我的老领导,对他的个性我非常了解。恐怕他现在就已经开始行动了,所以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在桥码镇,应该待不了太久了!”
陆轩问道:“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卿飞虹道:“我现在还想不出什么其他的办法?我是周区长一手培养起来的,我还找不到其他人能够帮我。”陆轩说:“区委宣传部长卢玲,区委书记和区长,你能不能去跟他们汇报一下思想?”
卿飞虹沉默了一下,说:“也许我可以去。但是他们能不能帮我,真的是一个未知数。毕竟他们领导层是一个圈子,而我只是下面无足轻重的一颗棋子。”
这种感觉陆轩感同身受,当初他被刘平打压的时候,就是觉得领导层可能不会帮自己。但是最后他也走过来了,想到这一点,陆轩精神一震,对卿飞虹说:“凡是能尝试的,都去试一下吧!说不定就有人愿意帮助你!我这里也去想办法!”
卿飞虹心道,你又能去想什么办法?毕竟,陆轩的职务比自己还低,卿飞虹不敢对他抱有希望,但心里却也暖洋洋的。毕竟在这种困难的时候,陆轩坚定地和她在一起,并且给了她鼓励!她就说:“我的事情你先别管了,你还是先去市里吧。等一会儿,有什么新情况就给我打电话!”陆轩说:“好,保持联系。”
下午上班时间,陆轩已经来到了市政府大院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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