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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砚尘把她放地上,“那可不,这可是我们家的宝贝。”
温辞,“切,谁还没有个小侄女。”他看向墨子汐,“你看看我的小侄女一样聪明可爱。”
墨子汐:呕。。。。。。
落座后,四个人边吃边聊,得知这两天发生的事,大家都感到震惊。
一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贪污这么多。
嗜钱如命。
墨子汐问,“诺诺,你爷爷和奶奶知道吗?家里的亲戚知道吗?”
姜一诺,“暂时不知道,不过很快就让他们知道,这么多年,他可是姜家的骄傲,他恨不得整个姜家都把他供起来。”
墨子汐,“你什么时候去见他。”
姜一诺现在反而很轻松,“吃完饭,我要亲自去监狱问问他所做的一切。”
墨子汐,“加油,诺诺。”
开车前往监狱的路上,姜一诺手中拿着保险柜上的那张符,还有她爸爸的衣服,以及他们的合照。
那时候的姜岁华才十几岁,他做梦也没想到,十年之后竟然被自己的亲兄弟给算计。
门口,墨砚尘问,“诺宝,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姜一诺平静的说,“小叔,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推门进去,桌子的另一侧坐着姜岁礼,男人留着平头,眼眶深陷,完全没有平日里的意气风发。
姜岁礼看到姜一诺,起身说,“一诺,你是不是来替我求情的?”
姜一诺坐下来,红唇紧紧抿着,她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
“叔叔,我爸妈怎么死的?”姜一诺开门见山直接问。
“什么?”姜岁礼听到这个问题,出乎意料,拳头不由的蜷缩起来,“一诺,你爸妈出车祸死的,这个当时已经查的一清二楚。”
姜一诺平静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丝毫波动,“我再问你一次,我爸妈怎么死的?”
姜岁礼看着对面的人,眼底的坚持让他有了一丝恐惧,他捂了捂耳朵,想阻止突如其来的耳鸣。
“怎么?怕了?您是耳朵不舒服?还是心脏不舒服?”
“姜一诺!”姜岁礼大声呵斥,“不要信口雌黄。”
“您还认识这个吧。”姜一诺举起手中的那张“符”,“这个能保平安?还是能保你做过的事一辈子不被发现?”
姜岁礼张口结舌,已经乱了阵脚,“这是什么?我不认识。”
姜一诺“呵”一声,“那这个呢?”
她举起姜岁礼和姜岁华的合照,“您和我爸爸感情还挺深的,他去世这么多年,您每个月都回去祭拜,我可得好好感谢您。”
“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姜岁华视线避开那张合照。
“这人呐,一旦背地里干了缺德事,或多或少寝食难安,是您说?还是我说?”
姜一诺就这样熬他,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讲别人的事。
“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姜岁礼还在坚持,但是他内心已经熬不住,冷汗沿着鬓角往下流。
“照片没问题,不过这照片上的衣服保存的可真好,叔叔,我没想到您和我爸爸感情这么深。”
“爷爷和奶奶,还有你家里的人知道吗?”
姜岁礼,“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奶奶还以为你念旧,总是去修缮老房子。”姜一诺停顿,掀眼皮盯着他,“老房子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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