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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没说话,沉默了许久,“不是因为你。”
“最好不是。”
“真不是。”
张贺年没再说什么,秦棠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不知道是多久才睡着的,等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身边空空如也,张贺年早不在了,起床后感觉到那股强烈的不适。
昨晚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因为她还没好。
光是这样,已经让她很不适了。
洗漱完手机就响了,是张贺年打来的。
接了,张贺年在手机问:“醒了?”
“嗯。”
“我让阿姨留了早餐,起来去热了再吃,阿姨有事今天来不了。”
“好。”
“这几天没什么事别往外跑。”
“嗯。”
张贺年停顿了会,来了句:“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没有。”
她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想说的意思。
张贺年能说什么,“没事了,有事给我电话。”
“好。”
张贺年挂断电话,刚到部队,在车里抽了根烟,还在看手机,秦棠对他是真的挺冷淡的,他清楚在她心里,他还没有位置,没关系,还有时间,慢慢等。
片刻后,张贺年去见了他的上级,郭指导员,聊了正事,聊得差不多后,指导员告诉他:“晚点孟老要来。”
“哦。”
“什么表情?”
“没什么表情。”
“怎么,知道他老人家来是为了什么?”
“跟我有关吧。”张贺年猜到了点,张夫人上次来不就是去拜访过孟老么,还提了他调回桉城的事,他回绝了,不过张夫人是不会管他的意愿的。
“你都知道,还用我说?”郭指导员拧开保温瓶喝了口茶,“我跟你说,我是想留你在这的,可你家那边的态度我不能不管,好在现在还在商量阶段,不是不能商量。”
张贺年轻笑一声:“问过我意见了?”
“你的意见有时候不重要。”
他的家庭情况,这边也是清楚的,路那叫一个顺风顺水,只要他愿意,在北城也能有一个好的发展,偏偏他家就他一个独子,最后肯定还是得回桉城,桉城那边就不是像这边的环境,环境是完全不一样的。
张贺年说:“我不想做的事谁也管不了。”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呢,你在这几年了,都几年了,一次都没回家,每次你家给我打电话我那叫一个压力,你小子能不能为我想想?”
每次都是郭指导员承受来自张家的压力,他能怎么办,这张贺年说什么不听,脾气硬得很,有自己的主见,特别还是这种事,不好说。
张贺年说:“别接就行了,他们又不会跑到部队来找您当面质问。”
“万一你家老爷子真跑来呢?好说我曾经也是你家老爷子的部下,你把我夹在中间左右不是人!”
张贺年点了根烟,吊儿郎当的,当着他老人家的面,“您受累了。”
“你把烟收起来,跟个刺头一样。”
张贺年挑眉,笑了,“我不是么?”
“你还好意思说!”张贺年起身:“没事了吧,没事我去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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