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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意识到什么,彻底清醒,“不是做梦?”
“不是,你没有做梦。”张贺年俯身靠近,没再克制,吻了吻她的额头,“是我。”
秦棠刚想抬手,插着针管那只手被他摁住,他低声说:“别动,还在输液。”
“是真的?我不是烧糊涂了?”秦棠满眼泪水,疯狂眨眼睛挤出眼泪,再仔仔细细看眼前的人。
他是不是有什么超能力,怎么就毫无征兆出现在面前?
又好怕是一场梦。
秦棠需要再三确认是不是梦境,腾出手吻上他的唇,他低着头本来靠得近,猝不及防的吻过来,他没有客气,腾出另一只手抱住她的后背,往自己怀里摁,将人往死里吻。
他们彼此都急需证明这一刻不是梦,是真实的。
一个缠绵悱恻、惊心动魄的吻下来,缓慢分开后,张贺年眼底一片猩红,问她:“确定了么?”
“嗯。”秦棠用力点头,“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找来的?被发现了吗?”
“回去和你说,没被发现,那女的没认出我是谁,我悄悄潜入的,顶替送物资那人,陈湛是不是在楼上书房没下来?”
“嗯,这几天台风都没怎么出来。一日三餐送上楼的。”
秦棠抱着他的肩膀,心跳剧烈,还是不敢相信,抬手摸上他的眉骨,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来到唇上,哭了会又笑了笑。
“还不确定?”张贺年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轻咬一下,声音低哑,“真烧糊涂了?”
指尖跟触电一样,秦棠哽咽,眸光水润,她怕又说是梦,“你一个人上来是不是很危险……万一被陈湛发现……”
“更危险的地方都去过,他这不算什么。”何况他太自信,岛上就他一个,真以为自己的假死做得天衣无缝,没人怀疑,还是那么狂傲自大。
秦棠紧紧搂着他,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感受颈间的温度和律动,这段时间惴惴不安的心终于落地,踏实了。
张贺年也抱她,力度强悍,恨不得嵌入自己身体,不再分开,“棠棠,别怕,明天就回家。”
她发着烧,不能再耽误,先输完液再说。
张贺年松开她,让她躺好,温柔擦掉她脸上泪水,温柔询问,“还难受么?”
秦棠说:“好多了。”
“怎么会发烧?”
秦棠咬唇,说:“晚上吹了海风,就生病了,一发不可收拾。”
张贺年看出她瘦了很多,脸色憔悴不堪,锁骨更是凹进去,才多久,被折磨成这般,宰了陈湛的心都有了。
秦棠去握紧他的手,什么都没再说,就是想握着,不想松开。
“睡吧,别怕,我守在这,哪都不去。”
秦棠点点头,“陈湛那边……贺年哥哥,你要小心,他不是正常人,很歹毒。”
“我清楚。”
一提起陈湛,秦棠流露出惊恐的神色,还很担心,再三叮嘱,“你要小心他玩阴招。”
“好,我明白。”张贺年吻她的额头,安抚她焦躁不安的情绪,“我已经联系了外面,明天会有人过来,陈湛这次跑不掉。”
秦棠渐渐放下心来,伸手去抓住他的手,他反过来握住,十指紧扣,抵在他胸口,他俯下身,松开钳制她插针管的手,单手解开她衣领,低下头去,薄唇贴着锁骨,舌面擦过,微微用力一口允,落下一枚淡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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