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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任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很喜欢有野心有自己想法的学生,周靳声恰好是这一个。
当初周靳声来律所的时候就说过,以后他要出去自己开律所,丝毫不加以任何掩饰,说不好听是把承源当跳板,有能力了就走。
原主任并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在学校的时候,他就已经了解周靳声的秉性,并不生气,反而十分欢迎他留在承源,等到他羽翼丰满时随时可以离开。
这一天也终于到来了。
……
周一,对程安宁来说是黑色星期一,睡过头迟到了。
都是因为周靳声,昨晚缠着她,做了一个小时不到,足够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晚上在公司加班,周靳声打来电话问她:“今天有没有迟到?”
他好意思问,非得在她伤口上撒盐,这个月的全勤搭进去了。
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全勤了,她很肉疼。
“你有完没完。”程安宁没好气道,昨晚就不该被他蛊惑。
“抱歉,昨晚没能忍住。”
“行了,别花言巧语,你还没说昨晚你怎么了。”
“什么也没有。”
“随你,爱说不说。”
程安宁的身体还酸着,要不是知道他结了扎,昨晚怎么都不可能让他不做措施,毫无障碍负距离接触,他跟疯了一样,不知轻重,还有喝酒的原因,现在想起来,被咬得很重的地方还在阵阵泛着酥麻。
周靳声语气低沉,“宁宁,别引诱我,我明天做手术。”
程安宁很好奇,声音放轻,问他:“你不怕么?”
“怕什么?”
“我搜这个手术也是有副作用的,一直堵着会得炎症,长期以后也会复通失败……”
不管是男方女方做都会对身体有伤害。
她今天中午的时候听到几个同事在聊类似的话题,忍不住又上网搜了一下案例,还找秦棠了解,秦棠说具体情况因人而异,有概率会复通失败,时间越长越难……
周靳声做的时候肯定有了解过的,但跟她遭的罪比起来,不算什么,“怕我断子绝孙?还是怕以后影响你的幸福?”
程安宁:“……”
她心虚看了看周围的同事,燥得厉害,赶紧起身走到外面没人的走廊讲电话,“谁怕了,又不是我不能生,我想生我随时都能。”
但她没这方面打算。
周靳声过了会才说:“不跟我生?”
“周靳声,你手术还没做。”
周靳声诚心逗她:“万一失败,不会委屈你,再不济我吃药,不会让你忍受漫漫长夜。”
程安宁攥紧手指,他是真的有够厚颜无耻的。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周靳声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笑意,“如果百分之五十的失败率发生在我身上,我不耽误你,你快到如狼似虎的年纪,没必要跟着我忍受寂寞。”
程安宁咬牙,“周靳声,你再说我要翻脸了!到底谁如狼似虎,明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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