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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间,奇怪的气氛蔓延。
沈玉竹眼神游移,坐立不安,“那既然如此,你不会再有赶我离开北狄的念头了吧?”
拓跋苍木哭笑不得,“都说了不是赶你走。”
沈玉竹才不管这人的解释,他说是就是。
“不过殿下,如果下次我还会做出伤害你的举动,你可以试着打我,如果只是口头喝斥,对失控的我没用。”并且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拓跋苍木又看向他的脖颈,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上全是狎昵不堪的舔|咬痕迹。
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拓跋苍木粘腻的眼神围绕在沈玉竹的颈间。
担心太过明显让对方察觉,拓跋苍木不动声色地挪开视线。
“殿下那里,需要上药吗?”
沈玉竹看不到自己的脖颈,自然不知这是怎样一副骇人的模样,当时除了被这人虎牙咬得有点疼外,其他的倒也没什么。
不过拓跋苍木怎么老看他的脖子,难道是在自责内疚吗?
自觉发现了真相的沈玉竹大度地摆手,“不用,遮一下等几天大约就消了。”
拓跋苍木抬手给他整理好衣领,遮住痕迹。
这么一看,沈玉竹的头发也有些乱糟糟的,应该是之前被他按住挣扎时碰乱的。
看到沈玉竹就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让他整理的样子,拓跋苍木没忍住笑了笑,安静的殿下好乖。
拓跋苍木倾身为他整理发冠时,沈玉竹突然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道。
沈玉竹脸色一变,单膝跪在榻上,将拓跋苍木的衣襟扒开。
“你是不是受伤了?”
*
“也不知道拓跋苍木现在醒过来没有?”
陈泽与玄弈走在街上,“不过我们发现了拓跋苍木的秘密,会不会被他灭口啊?”
玄弈手里提着药包,沉默片刻,好像很有可能。
就在陈泽与玄弈重新回到客栈房间,陈泽刚一只脚跨进门框的时候,眼睛突然就被身后的玄弈单手捂住。
???
“你做什么?”陈泽刚拿下他的手,就看见殿下正将拓跋苍木按在榻上扒开了他的衣服。
额,他是不是现在该转身离开然后再将门带上啊?
就在陈泽犹豫着放下药包离开时,他听见拓跋的声音响起。
“大约是衣服上留下的血腥气息,我没有受伤。”
沈玉竹检查完后才表情和缓,他抬头看着站在门口姿势奇怪又僵硬的陈泽与玄弈两人,“你们站在哪里做什么?”
陈泽看出来是误会,笑着上前,“我们是来送药的。”
他悄悄瞅了眼拓跋苍木,对方正用一种诡谲难辨的眼神看着他。
陈泽心里一跳,“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等等,”拓跋苍木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你知道了我中蛊一事,应当明白该如何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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