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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祖欲言又止,面上流露出被人背信弃义的痛苦表情。
他没有再说,手中紧攥着一块浅碧色的玉佩,据他说,是当年定下婚约的信物。
可接下去的事,所有人也都知道,许少祖来到金陵以后,肯定是听闻未婚妻要抛弃他,嫁给三皇子的消息,所以才会这般痛苦。
有些爱打抱不平的人不由得走到冯府的台阶下,开始交头接耳。
“想不到安乐县主是这种爱攀龙附凤的人啊。”
“我也差点被她那漂亮的脸蛋给误导了。”
更有些人把许少祖推到冯兮和前面去,“冯大小姐,你看陈公子千里寻妻,你就行行好,让安乐县主出来,跟陈公子回去好好过日子算了。”
“这……”冯兮和表现的有些为难,看到许少祖的玉佩,不禁倒退数步,让人以为她该是见过同样的玉佩。
她似是犹豫许久,便大声开口道:“诸位,请冷静一下。安乐县主温婉大度,她的为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她是金陵城众多大家闺秀的典范,断不可能为了攀高枝,就遗忘了跟许公子的婚约。说不定,这其中是有什么苦衷呢。”
“所以,我们还是先静一下,仔细去了解一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许少祖一听,脸色略是涨红,他的语气里带着些恼怒,“听冯大小姐这意思,是说在下无中生有,诬赖云大小姐了。”
冯兮和微叹气,更加尴尬地别开眸子,“许公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刚刚也说了,安乐县主可能是有苦衷的,你只怪安乐县主,却没有想过万一她也是不愿意的呢?”
许少祖眸色一凝,“莫非是三皇子逼迫她的?”
“那可否让在下见她一面,听她怎么说。如果她确实是有难言之隐,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祝福她以后,自当即日离去。”
“许公子你现在想要见她,貌似不太方便。”冯兮和支支吾吾地说道:“她……病还没好。”
许少祖惊愕道:“病了?抱歉,也许安乐县主真有苦衷,是在下打扰了。”
而千允却天真地眨着眼睛问冯兮和,“小姐,安乐县主不是在大牢里么?怎么就病了?”
冯兮和当着众人的面,给她使了个眼色,仿佛让她不要再说了。
“哦,我明白了。”千允像是领悟过来,声音也一下子提高了很多,“安乐县主是在大牢里生病了对么?难怪小姐最近几天老带着一些补品去刑部。那小姐,你今天还去么?”
冯兮和看了眼众人,嗔道:“千允!”
千允马上就用双手捂住嘴巴,表现出说漏话的状态。
众人却哗然了,云长依好端端的,怎么会进刑部大牢?肯定不是犯事就是品行不洁。
对了,前几天,还听说一个从冯府里赎回身的婢女莫名其妙地死了,人家的兄嫂直接闹到了京兆尹去。难道此事跟云长依有关?
他们越想越觉得,过去真的是被云长依的外表给骗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冯兮和还替她解释,这冯兮和也太良善了。
许少祖先是疑惑了一会儿,而后便沉下一口气,甩袖说道:“也罢,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原因进去的。在下也应该趁着今日,去公堂上将夺人妻的三皇子告上一状。”
“举头三尺有神灵,他身为堂堂皇子,强抢别人的未婚妻,理应受到制裁。若云大小姐真是无辜的,那在下也算是为她付出了一回。”
众人为许少祖感到不值,同情他到现在都偏向云长依,认定此事是顾锦年的错。
他们对此事的后续如何,也实在是感到好奇,就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跟在了许少祖的身后。
冯兮和看着远去的,黑压压的一片人群,嫣然一笑:“千允,我们也跟过去看看。我还真不想大表姐就这么被冤枉了。”
此时,刑部的大门紧闭,夏珩在里面秘密地审理云小妹杀冯忠一案,在公堂的一侧,顾锦年拉了云长依坐在一边铺有软垫的椅子上。
冯忠死的那天,虽然云小妹也来探监过,但她坚决不承认她杀人,而且称与冯忠不熟。
夏珩让人给她录完口供,看了看顾锦年的脸色,就打算判冯忠是畏罪自杀,其它人是被无辜牵连的,应该给予道歉和慰问后释放。
可是,他还没拍惊堂木,一个衙役就慌张地跑来。
“尚书大人,不好了,安乐县主的未婚夫和一帮刁民找上门了。左侍郎大人还亲自给他们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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