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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立业看着张恪清不解的神色,笑着解释道:“恪清,你太重视祝家对这件事的态度了,也陷入了思维误区。”
“你们都觉得这件事祝家丢了面子,一定会想办法找回面子,可如果祝家不在乎呢?”
许光辉一副惊讶的样子:“祝家怎么可能不在乎?祝文渊不要面子,祝巍山也不要吗?当初祝巍山提拔起来那些人不会为了祝巍山做些什么?”
若真的是不在乎面子,又为什么要把恪清叫到家里去?
苏立业摇摇头:“你们太小看祝巍山了。恪清,文忠同志是不是打算把这个谣言压下去?”
张恪清点点头,岳父确实是这么说的。
苏立业继续说道:“你们看,祝巍山只是请恪清去吃了个饭,不需要做其他任何事情,谣言就要消失了,还是唐家主动消除的,这会让人觉得祝家怕了唐家吗?”
“光辉,从你的角度来看,你会怎么想这件事?”
许光辉眨巴眨巴眼睛:“要么是祝家和唐家联手了,要么是祝巍山给了压力,唐家退让了。”
苏立业又看向张恪清:“明白了吗?这才是祝巍山的手腕。”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祝家都不亏,而且还能让那些幕后搞小动作的人更加的忌惮,担心引来祝家和唐家的联手反击。”
“可这件事如果你们唐家也不去澄清,还能暂时的麻痹那些想要搞小动作的人,他们肯定会等着你跟祝文渊彻底闹掰,唐家和祝家彻底撕破脸。”
“所以这在期间,你跟祝文渊受到的针对或许能少一些,让你们可以更专心的发展郑城,完成政策试点的要求,这难道不是好事吗?”
张恪清长出了一口气,原来祝巍山请他吃饭,还有这一层深意,唐家差点被祝巍山牵着鼻子走了。
那就按苏主任说的,他们唐家也不表态。
反正这个谣言本来也不是他们传出去的,他也是受害者,祝家都不着急,他们又何必着急?
“苏主任,幸好有您指点。”张恪清感叹道。
苏立业摆摆手:“我跟你岳父走的路不同,我见过的小手段比他经历过的多,他也是关心则乱,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你身上,他肯定也能想明白这些。”
唐文忠有唐老爷子照应着,就像是现在的祝文渊一样,没经历过太多的小手段竞争,而苏立业能走到今天的位置上,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和领导的赏识,可没有家庭背景的原因。
就像是同样从一个地方赶去另一个地方,有的人直接坐车就去了,有的人要更换许多交通工具,所经历的过程必然不同,沿途的收获也大不相同。
“这次你跟向洋闹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也算是福祸相依。”
“你已经表明了态度,也做了一些事情,那祝巍山那边就必须帮着祝文渊做更多的事情,祝文渊也经不起失败。”
“你们这么做,倒是把祝家绑上了你们的战车。”
苏立业不知道这是张恪清的想法,还是向洋的想法,又或者是都有,但至少可以帮他们多争取一份助力。
如果失败了,哪怕张恪清负主要责任,祝文渊也无法完全脱身,所以现在祝家不想帮也得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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