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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诡异的救人法子,他是见过的。
楚玉伸出手,白羽却下意识地往后一缩:“让你喝水,你瞎动什么歪心思?”
“我这不是好奇谷主的真容吗?”
“你不觉得苦吗?”
楚玉摇摇头,却就着自己的唾沫将药片吞下:“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白羽哼了一声,不客气地端起水杯,楚玉不喝,她倒是渴了。
她掀起斗笠将杯子往唇边送,楚玉却伸手想要将她的斗笠给掀了,哪知楚玉才刚刚动手,一股宛如寒冬腊月般的阴风却朝这边吹拂了过来,气势不容小觑。
楚玉悻悻缩回了手,尴尬地朝那个一直都站在门口当摆设的鬼将军道:“我不过是玩玩而已,不用当真。”
白羽松开手,楚玉却下意识地将她的手腕给抓住。
趁着那位鬼将军还没有对他动任何杀机之前,很没脸没皮地说道:“我好像发烧了。”
说这话的时候,楚玉赶紧将拉着白羽的手往他额上覆:“我没说谎吧。”
“是有些热,我给你扎一针。”
阿米巴性痢疾最不能够大意的就是高热,身体一旦出现高热的症状,势必要退烧,否则病原体会越发的活跃。
白羽睨了一眼白宁,白宁赶紧从袖中抽出一方帕,然后随意地丢在楚玉的脸上将他的眼睛给挡住。
楚玉正要去掀,白宁稚嫩的声音却响起来:“我爹的针法是独门秘诀,不允许别人偷看的,你若是掀了方帕我爹就不会救你了。”
好奇心终究是没能够扛过理智,楚玉是个惜命之人,他束手就擒,任由那张带着浓浓奶香味的方帕盖在他的脸上。
胳膊上传来微微的凉意,他忍不住抖了抖。
怎么有一种任人鱼肉的感觉?
“这么胆小做什么,若要你的性命,就是你脖子凉凉了。”
白羽哼了一声,快神准地将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推入楚玉的静脉之中。
真是的,两个时辰,再补一针也行。
打个针,有那么害怕吗?
“最近就不要动怒了。”白羽将瓶瓶罐罐都给收了,叮嘱道,“你这身子,有些弱呀。”
只是,她却不晓得,在这个时候,窗缝外早就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面许久了。
拳头捏的嘎吱响,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一早他就到了,就想看看这位谷主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隐去了身上的气息躲在这儿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现在好了,他看到了一个惊天骗局!
白羽!
萧澈身上的气息越发的凉了。
他掌心里面的那个铁质的暗器,好似快要嵌入他的皮肉之中了!
他的目光从白羽身上往旁边落,缓缓地落到了那个孩子身上。
五岁了!
真是好呀!
六年前,他和她,可没有任何交集!
“咦?”白宁往窗户处看过去,“爹,怎么多了一只眼睛?”
“轰——”
窗户爆裂的声音以及惊慌失措的嚎叫声让还被方帕盖着脸的楚玉一下子坐了起来,定睛一看自己的房间,窗户都坏了!
“哇哇哇——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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