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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小场面能有什么意外?”张御山一脸淡定道,他奔雷手岂是浪得虚名?
是谁先前大叫着卧槽的……张之维心里吐槽一句,好奇道:“师叔,你是怎么惹到师父的?”
说起这事张御山就来气:“我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发什么神经,我就看他的胡子又没了,就随口调侃了几句,见他还生气了,我就说了一声,嘿!急了!”
“结果哪能想到他这么大反应?一点武德都不讲,直接偷袭我,给了我一封经符,我大意了,没有闪,被封锁了经脉,一剑祭了出去!”
张之维:“…………”
田晋中:“…………”
果然啊,没有一个被祭出去的人是无辜的,他都能想象张御山说嘿,急了的时候,是个怎样的嘴脸!不冤,这一剑飞的不冤啊!
这时,张御山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狐疑的看向张之维:
“师兄的胡子,是你干的?!”
田晋中也连忙看向张之维。
“不是我!”张之维赶忙摇头。
“不是你的话,那为何师兄那么大的反应?”张御山摸着下巴不解道。
正是因为提前知道不是张之维干的,他才敢去调侃张静清的,若是知道那胡子是张之维炸的,他一定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他倒也没认为是张之维在骗他,这小子一般不会撒谎。
难道真的是撞到了师兄的气头上?他心里暗道。
张之维也思忖了一些,记得昨晚离开的时候,师父的胡子还是完好的,那肯定就不是自己干的,估计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
几人合计了一下,也没商量出所以然来,只能归咎于张御山运气不好,撞到气头上的张静清了。
一番思考无果,三人回到天师府,张御山继续去抒发郁结之气。
张之维则带着田晋中去吃先前挖出的莲藕,这个时间点,饭也该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他拿出阴阳纸,沟通了一下陆瑾吕慈等人,照例问一下情况。
回信的人是王蔼,他告诉张之维,他们打听到了一些消息,一批妇女即将被拐卖到马六甲,陆瑾和吕慈他们过去了,而王蔼因为要照看他的天通教会,所以并没有参与此事。
“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们都搞过几次事了,他们还继续发船,只怕是在请君入瓮,当心有诈!”张之维嘱咐道。
“这一点我们也想到了,刺猬甚至觉得船里面的不是被拐卖的妇孺,而是埋伏的人手,所以不想管,但假正经却觉得不能这么草率的做出决定,毕竟是上百个无辜者,双方商量了很久,最后吕仁哥拍板,准备观望一下再做决定!!”王蔼传信。
“他们现在人呢?”张之维问。
“已经提前到周围去踩点去了!”王蔼传信。
“有情况随时通知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做事准则,张之维没有干涉他们的选择。
结束对话,张之维起身往大上清宫而去,既然小老弟们在行动,他这个始作俑者也不能闲着了,都过了这么久,师父的气应该消了吧。
田晋中见张之维起身出门,连忙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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