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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力天丁瞪着虎目,直勾勾地看着张之维,见法主没有收回成令的意思,便也只能低下来,来了一句:
“谨遵法主法旨。”
随后走上前,拿起各种工具和材料,按照张之维的指令,叮叮当当地修缮起房屋来。
还别说,还挺好用,虽然这些大力天丁并无修房子方面的技能,但他们能精准完成法主下达的指令,可谓是指哪打哪,所以,修缮起来的效率,甚至比白玉宫斗要高。
“不愧是护法神将,就是好使,白前辈,御山师叔,几个师弟,大家忙活了这么久也累了,就交给神将们去弄吧!”张之维说道。
白玉宫也不跟张之维客气,停下手里的活计,说道:
“之维小友,神将不可轻敕,你拿他们来修缮房屋,只怕事后会被它们在法脉上参一本啊!”
“无碍,神将不就是干这些的吗?祖天师当年在龙虎山炼丹,便是请玄坛四帅之一的赵玄坛护法,给他打些下手干杂活,祖天师请元帅,我请几个天丁,不过分吧!”
张之维摆了摆手,半点不在意的说道。
在他看来,神将若只是供奉在法脉之中却不去用,那将毫无意义。
见此情形,白玉宫也不多言,退至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一群威猛无比的神将当泥瓦匠。
这时,张御山说道:“说起来,敕令神将来干些起锅烧水之类的杂活,我也想过,但从来没干过!”
“看来你年轻时候很听劝嘛!”白玉宫笑道。
张御山看了白玉宫一眼,知道白玉宫的意思是,他在之前法职考核的时候不听劝。
若是先前,他定要有些不悦,认为这是挑衅。
不过,因为想起一些年轻时的画面,他并未有任何不高兴,甚至嘴角都带上了一抹笑意,道:
“倒也不是年轻的时候听劝,是因为有前车之鉴!”
“前车之鉴?”白玉宫饶有兴趣道:“愿闻其详!”
张御山继续道:“那时候,我还没领得法职,但几位师兄却是领了,一日,两个师兄斗嘴斗得厉害。”
“一个师兄说,有种单挑呀,另一个师兄在性命一道并不精通,便说他们是正一道士,又不是江湖上的小混混,怎么动不动就单挑?有种就敕令出神将,大家排兵布阵,好好干一场。”
“然后两个师兄便敕令出各自麾下的神将大战了一场,输赢就不说了,反正最后的结果嘛,事后,两人都不仅被神将狠狠责罚了一次,小半个月下不了床,还在《太微仙君功过格》上被记了一笔,做了好多好事才弥补回来。”
“这件事让我印象尤深,从此就没在神将一事上开过任何玩笑!”
白玉宫听了,笑道:“非是生死危机,敕令神将出来斗法,这与斗狗斗蛐蛐有什么区别,你们龙虎山的道士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谁说不是呢,这也许就应了那个说法,有其师必有其徒吧!”张御山笑道。
有其师必有其徒,之维小友的师父是……白玉宫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
“难道说天师就是伱刚说的那两位师兄之一?”
“是的!”张御山点头:“说起来,另一位师兄你也认识?”
“我认识?”白玉宫顿了顿,道:“该不会是正一观的易潜吧?不像啊!”
他认识的龙虎山高功不少,但关系最好的正一观的负责人易潜。
“易潜师兄做事最为严肃,在对待神将一事尤其如此,怎可能是他?”
张御山也不卖关子,直言道:“其实是这次授箓大会的传度师!”
白玉宫恍然,笑道:“原来是张异那个老匹夫啊,这确实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他与张异的关系应该用亦敌亦友来形容,平时见了面,少不了一阵冷嘲热讽,但若真有生死危机,两人也可以是托付后背的朋友。
张御山继续道:“而在一众长辈里,对张之维最为关照的,应该就是静清师兄和张异师兄了,只不过一般情况是静清师兄唱黑脸,张异师兄唱白脸!”
白玉宫笑道:“张异干出这事不意外,却是也想到不,天师年轻时候竟做过这些事,其实说起来,我年轻的时候也干过这种事!”
“哦?”张御山一脸好奇道:“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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