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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澄澈明月悬挂于高空,撒下万丈银辉,令山川江河皎洁明亮。
县城里很难听到蛙叫,蝉鸣却不绝于耳,细听之下叫人颇为烦躁。
院子里,黄牛哼哧哼哧地睡着,牛尾不断甩来甩去驱赶牛虻。
“屠沉,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烛火亮起,窗户白纸上映出两道人影,黄牛抬头打了个响鼻,又缓缓垂头安睡。
屋内,屠沉紧紧抱住樊梨梨,女孩娇小玲珑的身体在他怀中哆嗦得厉害,令他既愧疚又心疼,只能不断用力,仿佛要把樊梨梨融入自己骨血一般。
在樊梨梨梦呓般的哭腔中,屠沉只能安慰,“不是你,山来说,是他杀的。”
樊梨梨满脸泪痕,揪住屠沉腰际衣服,泣不成声,“山,山来醒了?他好,好些了吗?”
“他没事,溪知跟易凌诀在照顾。”
樊梨梨再度泪奔,“是我杀的,我用毒,令他行动迟缓,才会被山来……是我杀的。”
屠沉闭了闭眼,耐心安抚,“当时那种情况,你不下手,遭殃的就是你。梨梨,你跟山来是自我保护,杀了一个作恶多端的悍匪,谁也不能怪你。”
樊梨梨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杀人就是杀人,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间或死于她的手,她就已经沾上人命。
屠沉亲昵地亲吻她的发顶,尽可能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到安心而放松。
“梨梨,我也杀过人,从十几岁起,不知道有多少人死在我手上。”
樊梨梨将脸埋在他胸口,缓缓摇头,抽泣道:“不一样。”
屠沉是参军,作为士兵,当然要杀人。
屠沉按住她的脖子,手掌上移,五指插入发间,轻轻梳理。
“都一样,我不杀人,就会被人杀,你不下手,也会被害。梨梨,那个悍匪杀了很多人,你不知道我们在坑洞里,找到多少尸体。”
屠沉回想起当时杀入地下溶洞的场景,腮帮都咬紧了。
“整个地下洞穴,光是我们无意发现的尸体,就多达上百。少男少女,生前遭遇过极残忍的虐待残杀,分尸都算干脆利落。”
樊梨梨听得可怕,打了个哆嗦,被屠沉小心地放回床上。
她紧紧揪住屠沉的衣襟,屠沉只好陪她躺下,顺手拉过薄毯给她盖上。
半夜还是有些冷,况且樊梨梨身体受损,千万不能再着凉。
屠沉继续安慰,“你不对那人下手,他活着,只会残杀更多无辜的人。但你和山来联手杀了他,让他以后再也不能残害旁人。算起来,你反倒是救了人,对吗?”
樊梨梨死死盯着屠沉健硕的胸膛,目光空茫。
屠沉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你现在害怕,但过段时间就会忘却,不要多想。”
樊梨梨瘪着嘴,泫然欲泣,带着哭腔说,“可是我现在就很害怕,睡不着,怕黑,怕帐顶突然冒出鬼来……”
屠沉这么不苟言笑的人,差点被她逗笑,继而说,“那我每晚都守在床边,彻夜陪你,好不好?”
樊梨梨还是摇头,“你睡不好,还会着凉。”
“不会。”屠沉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说,“我在旁边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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