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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芒在刺的感觉让她十分不适。
她蹙了下眉头,问旁边的白衔山:“你留了多少人看家?”
白衔山浓沉的眼眸一扫,“我让木硕先进去。”
木硕点点头,刚抬起脚,陶然就笑着从门里出来。
他看见白衔山和林白,笑着说道:“少爷,林小姐,请!”
林白脸一沉,抬步小跑起来。
“聿可、聿乔……”林白边跑边喊:“聿辰,应下妈妈。”
陶然脸色一变:“聿乔聿辰?”
老七察觉不对,立马跟了上去。
白衔山沉下脸:“你为什么在这里。”
陶然回过神,脸色讳莫:“少夫人喊的是谁?”
“陶叔,你明知故问。”白衔山冷哼,他一抬眼,木硕也跟了进去。
陶然面色不改:“我来这里什么也没看见。”
白衔山观察陶然,看他确实不像说谎,脸色微变。
“少爷,您是否有什么事需要吩咐。”陶然对白衔山很熟悉,能让他脸色变得这么沉重,事情应该不简单。
“我的事我来说,不需要谁来多嘴。”
白衔山说完,自己操控轮椅,也进了门。
大厅里,白瑾年紧蹙眉头,正冷着脸看林白四处开门。
林白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急忙回到大厅。
“孩子呢!”
她站在那,冷着脸看白瑾年。
白瑾年觉得莫名其妙,他吹了下胡子,恶声恶气:“这不是该我问你?”
孩子深怕被他发现,藏着掖着,现在又问他要孩子。
不对!
白瑾年脸一沉:“孩子不见了!”
林白见白瑾年莫名的脸不像做假,暗道糟糕。
按路程,他们应该早到檀宫才对。
檀宫的佣人认识聿可,聿可也有钥匙,如果到了,不可能进不了家门。
现在他们不在这,到底在哪呢?
林白想起一种可能,脸一白,转身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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