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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当兵起就一直待在文工团的唐笑笑从来没受过这种罪,哪怕是练功练得再苦再累,她也没有掉过眼泪。唐笑笑还站在泥潭里,泪水和泥水混在一起也分不出来,但眼睛被泥水渗得杀疼,揉得有了血丝。唐笑笑流着泪,刚举起的手又缩了回来,叶寸心看着她有些不耐烦:“喂,别哭了!你要是受不了赶紧走啊!”唐笑笑哭着:“我不是受不了,我是害怕皮肤毁了!”
田果翻了个白眼看着唐笑笑:“我的妈呀,都死到临头了还想着美容,你当你是邦女郎啊?”站在一边的何璐看着几个人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压低声音:“都少说两句吧,想想怎么熬过去!”
泥潭的另一边,阿卓跟沈兰妮靠在一起窃窃私语。沈兰妮不屑地说:“没什么新鲜的,我当年参加军体集训也滚过泥潭!你呢?”阿卓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淡淡地说:“我从小就在山里滚,我们凉山的泥石流比这厉害得多。”
雷战走过去,看着她们俩:“你们两个,在聊什么?”阿卓大声地:“报告!没有什么!”雷战蹲下身:“聊得很热闹嘛,跟我聊聊。”沈兰妮立正:“报告!我们是说——滚泥潭没什么新鲜的,我们都经历过!”
“哦,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有高手——看,这不就是高手吗?还是两个高手!”雷战站起身,大声命令,“——把她们给我关水牢!”沈兰妮和阿卓张着嘴,傻了。
哈雷和大牛将81自动步枪甩在身后,快速跑过去,利索地将两人从泥潭里捞起来——咣!咣!沈兰妮和阿卓被扔进了旁边的水牢,溅起的水花泛着一股恶臭。两人扑腾着站在齐颈深的水牢里,沈兰妮抹了一把脸刚想开口,水面上飘着的死老鼠和不知名的动物内脏发出一阵阵令人作呕的腐味,沈兰妮没忍住,哇的一声吐了。阿卓捂住嘴,憋着气强忍着。
雷战走过来蹲下身,摘下墨镜:“高手?精英?想通了就退出。”两个人都不说话,拼命忍着,雷战看着两人不为所动,“看来你们都还不够聪明,没关系,琢磨琢磨。”雷战起身,戴上墨镜:“老狐狸,给她们点时间想通!”老狐狸啪地立正:“是!”雷战向板房走去:“我要去洗澡,这天热死了!”
老狐狸背着手走到泥潭前,一声大吼:“全体都有——俯卧撑准备!”女兵们傻了,没有人动。何璐大声报告:“军士长,就在这儿做俯卧撑吗?”老狐狸坏笑:“不在这儿还在健身房吗?在瑜伽馆吗?”老狐狸厉声道,“以后记住了,在这里没有军衔!只有一种人——教官!你们可以叫我老狐狸,这是我的代号!”
“那我们呢?是哪种人?”叶寸心问。
“不是人。”老狐狸看她。叶寸心迎着他的目光:“我们不是人难道是牲口?”
“还没到那个境界!”老狐狸狡黠地一笑,“——是菜鸟,一群脑子不够数的菜鸟!”欧阳倩站在边上怯怯地问:“请问你天生就是老狐狸?”老狐狸一愣,看着她:“再啰唆就直接淘汰!全体都有——俯卧撑准备!”女兵们啪啪啪前倾倒地,老狐狸背着手来回踱步:“一个小时,不计次数,开始!”
女兵们开始做俯卧撑,不少人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做。老狐狸大喊命令:“把脸都给我扎进泥里去!”女兵们咬着牙,屏住呼吸把头往泥潭里扎,带着一脸浑浊的泥水起伏着。大牛和元宝穿着黑色的作战军靴在女兵眼前来回地走着。
唐笑笑双手撑地,偷偷仰着头,尽量不让混黄的泥水沾在自己脸上。唐笑笑刚起身,啪!被元宝一脚踩在背上,唐笑笑的脸扑哧一下就扎进了泥潭里,再起来就是满脸泥泞,两行眼泪冲出了唐笑笑白皙的肤色。唐笑笑哭着大喊:“糟蹋人!我不干了!”说着就要起身,大牛走过去:“进了这个门,还有你后悔的份儿?”——啪!又是一脚踩下去,唐笑笑瞬间又扎进了泥潭。
“我不——”唐笑笑没来得及说完,声音又陷进了泥潭里。
另一边的水牢里,沈兰妮的眉头拧在了一起,不停地呕吐着:“我……我不行了,太难受了……”阿卓咬着牙给她打气:“坚持……不能让男兵瞧不起我们……”沈兰妮憋着气,话都说不利索:“变态!当……俘虏都比……比这有人性!”被阳光照射后的水牢更加恶臭,阿卓闭着眼睛,小心地呼吸着:“上尉,大难临头,活命最重要!”
5
谭晓琳开着吉普车急停在基地司令部门口,她跳下车快步向办公楼跑去。
“就这些?”司令员听完谭晓琳的汇报,声音平静。谭晓琳瞪大了眼:“难道还不够吗?”司令员没看她,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首长,可是……”谭晓琳站在那儿,张着嘴还想说什么,司令员端着茶杯,走到饮水机旁边倒了一杯水:“小谭,你说的这些我都清楚,这也是雷战的分内工作,他并没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
谭晓琳据理力争:“首长,特种部队的残酷性我有所了解,如果是男兵,我不会说什么。可是,这毕竟是女兵啊!她们大多数都是技术保障单位的,都是90后,以前的军事训练也就是走走过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像男兵那样操练!”
司令员喝了一口水,语重心长地说:“这次火凤凰集训是自愿报名、组织推荐,她们应该有吃苦的心理准备。”
“可是还没进入情况,突然就上这么猛的,我担心她们承受不住,人在巨大压力之下出现心理崩溃在所难免,同样达不到预期目的。”
“有这种可能性,所以才把你调来做教导员嘛!”
“嗯?”谭晓琳看着司令员,“首长,就是因为我是心理医生吗?”司令员点点头:“有一部分原因,但也不完全是。小谭,为了调到特种部队来,你写了无数报告,你为什么要来?”谭晓琳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想加入中国陆军特种部队!”
“想过将面对什么吗?”司令员看着她。
“想过。”谭晓琳大声回答。
“她们今天所面对的,在你的预料之中吗?”司令员循序渐进。
“如果针对我个人,都在预料之中。我还担心战友们因为我是女性网开一面。”
“那为什么轮到她们,你就受不了呢?”司令员反问她。谭晓琳愣了一下:“……首长,我毕竟是她们的教导员啊,我担心她们受不了。”
“她们现在在训练场上受不了,还不要紧,可以退出,回原部队继续当太平兵。没人会觉得不对。如果在战场上受不了,她们连做通信兵、卫生兵、文艺兵的机会都不可能,就是被抬回来的尸体,甚至尸体都抬不回来!如果被俘,那情况会更糟糕!”司令员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看着谭晓琳,“你也是女性,你该知道女兵被俘意味着什么。”谭晓琳认真地听着,没说话。
司令员继续,“雷战和他的突击队有丰富的作战经验,是我手下最好的特战突击队。我把他们从一线抽调到集训队,你该明白我的用意了。”
“我明白,首长,”谭晓琳的声音低了下去,“只是这对女兵们是不是太残酷了?她们都还是孩子……”司令员话锋一转,“她们是战士!——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仁慈可言。”
“是……”谭晓琳啪地立正。司令员拍拍她的肩膀:“你还是不了解雷战,他的心中有隐痛啊!以后你慢慢会了解他的,他不是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恰恰相反,他的感情很丰富,只是埋藏得很深。他是队长,你是教导员,军政主官在一起谈心,这不是很正常吗?”谭晓琳脸一红:“我不是那意思,首长,是他压根儿就不跟我谈,那张脸好像我欠他八百块钱似的!”司令员哈哈大笑:“那是因为他还没有了解你,更重要的是,作为特种部队集训队的教导员,你并没有获得他和老兵们的尊重。这种尊重不是来自军衔,不是来自命令,而是发自内心,这也是野战部队的特点。”
“是!我明白了,首长。”谭晓琳抬手敬礼,转身离开了。
哭声、吼叫声和训话声在训练场上此起彼伏。基地水井旁,雷战赤裸着上身,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和累累的伤痕。一桶水打上来,雷战拎起桶唰地从头上浇下来,阳光照射着他近似光头的平头,黝黑的皮肤泛着亮光。他抬起头,闭眼,享受着片刻的惬意。突然一声轻响,雷战瞬间拔出腿套上的手枪,虎视眈眈地瞄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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