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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父皇想如何调遣,想如何安排,谁敢反抗,就是大逆不道!”
宇文晔道:“三弟,你这话是何意?”
宇文呈斜着眼扫过众人或愤懑,或愠怒的脸,只觉得畅快无比,听到宇文晔问,索性得意洋洋的说道:“也罢,我就提前告诉了二哥也无妨,就算是,贺你的乔迁之喜吧。洛阳虽已平定,但父皇对那边的人事安排很不满意,经臣下谏言,他决定派——”说着,目光又轻轻掠过众人身形,停在了几个人身上:“游骑将军申屠泰任司马,武库令,户部侍郎裴行远任长史,留守东都。”
说完,他笑眯眯的:“父皇委以重任,你们可要鞠躬尽瘁啊。”
一听这话,众人的脸色俱是一沉。
谁都知道,申屠泰是宇文晔麾下第一猛将,有万夫不当之勇,裴行远也是宇文晔阵营中不可或缺的谋士,尤其这一次收复洛阳,他居功至伟。现在,宇文渊将他二人调往东都,看起来是委以重任,实际上却是明升暗降,那里毕竟远离长安这个政治中心,一切这边发生的事情,等到传到东都,都已经隔世之遥了。
更何况,当下最紧要的,便是宇文晔夺权,突然把这两个人调走,无疑是在断他的臂膀。
看来,他大胜归来那天朝会上对着宇文渊步步为营,更步步紧逼,拿下了那么多的好处,也不是白拿的,皇帝被他那样摆了一道,不可能真的毫无还手之力,对他的“惩戒”,这就来了。
宇文晔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三弟,你刚刚说,臣下谏言。”
“没错。”
“是哪个臣下,向父皇谏言?”
宇文呈对着他一勾唇角:“二哥你说呢?”
不用猜,只能是他了。
连一旁的宇文愆都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而宇文呈志得意满的又笑道:“啊对了,我不仅谏言父皇派遣他二人留守洛阳,我还谏言让他们越快过去越好,毕竟东都刚收回来,人心不定嘛。”
“……”
“所以,你们趁着今天好好聚聚吧,等过了今晚,就未必能这么齐了。”
说完,他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他肆无忌惮的样子,众人都气得脸色铁青,尤其是申屠泰,他握紧了拳头,指骨挣得啪啪作响。
却没有一个人能动。
毕竟,这里不是战场,而是长安城内的秦王府,如果有人敢在这里对齐王动手,那几乎等同于藐视皇帝,且不说要论罪,株连九族,就连秦王本人也脱不开干系。
宇文晔也握紧双拳,但面色沉凝下来,看不出太多的喜怒,只那双冷峻的眼瞳锐利无比:“看来,三弟为了我这秦王府的人和事,也是殚精竭虑啊。”
宇文呈冷笑:“殚精竭虑不敢当,我只是为了父皇考虑罢了。”
“……”
“二哥,你不会想要抗旨吧。”
众人都看向了宇文晔,只见他冷冷道:“旨意还没下来,说不到抗旨这件事上。”
宇文呈冷哼了一声,低喃:“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像是应了他的话,就在大堂内众人神色各异,府中的宾客也因为不知晓发生了什么而小心翼翼屏息凝神的时候,大门外响起了一声高声唱喏——
“圣旨到!”
一听到这个声音,众人精神一凛,尤其宇文晔和商如意对视了一眼,不敢怠慢,急忙带着众人起身走出去,宇文愆也站起身来,但在迈步之前却先伸手抓住了宇文呈的胳膊,刚想要问什么,就看到这个三弟勾着唇角,冷笑道:“皇兄,做事就要做全套,半遮半掩的可没意思。”
“……!”
宇文愆清浅的眸子微微震颤了一下。
另一边的虞明月也站起身来,她显然也是刚刚知晓了宇文呈做的事,但和宇文愆不同,她满脸喜色:“齐王说得对。太子,你看到今天秦王府的局面,还容你留手吗?”
“……”
宇文愆没说话,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信满满的宇文呈,沉默片刻后,他淡淡一笑。
虞明月看着那笑意有些眼熟,仔细想来,似乎就是那天在那间精舍内,佛龛前,宇文愆问她喜欢看什么书,书中可有给她答案之后,露出的那种笑容。
似空洞,可空洞中,又好像带着几分怜悯,几分讥诮。
虞明月实在看不懂,只轻声道:“太子?”
宇文愆放开了宇文呈,摆摆手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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