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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个吻,纯粹是为了做戏而吻,可想而知双方都不会舒服,何况还有第三者在旁。
但因为有发泄报复的意味在,清淼心里很畅快。
原以为傅少骞很快会推开她,可他没有。
他不仅没有,还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任由她瞎闹。
浓长的睫毛垂下来,又黑又密,根根分明,配上那刀削斧凿般深刻立体的五官,在皎洁月色下十分动人。
清淼暗叹,一个大男人,长那么长的睫毛干嘛,简直迷瞎人,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亲吻的动作也温柔了下来。
程子滕怔怔地站在一旁,气得脸直抽抽,有心想上去拉开两人,可又惹不起傅少骞;不拉,实在看不下去。
这种感觉太煎熬!
他抓耳挠腮地在原地转了几圈,最后恨恨地跺了跺脚,逃也似的跑回自己的车,拉开车门一屁股坐进去,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清淼这才松开傅少骞,抬手擦了擦嘴唇,清清凉凉地说:“谢谢四少配合,我吻技不太好,如果咬到你了,请见谅。”
傅少骞没说话,推开车门走下来,双臂随意抱在胸前,疏慵闲适地倚在法拉利车身上,闲闲地望着她。
暖黄色灯光,将他高挑颀长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淡淡的。
那张疏清俊朗的脸上,露出洒脱不羁的笑,眸光却是冰冷的,带着傲慢与偏见,“令慈、好友、前男友,轮番上阵,煞费苦心地找这么多临演,你到底想做什么?”
清淼认真地想了想,她还真没想做什么,除了妈妈,其他人都是机缘巧合地出现了。
不过,她确实主动吻了他,那又怎样?
他也强吻过她,扯平了。
傅少骞见她沉默不语,又问:“这么简单的问题,很难回答吗?”声音像有魔力一样,余音绕梁。
确实很难回答。
清淼凝视着他,突然想幻化成两个人。
一个她,如妈妈所愿,袅袅娜娜地走上前,小鸟依人般地搂着他的腰,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一切尽在不言中。
清淼一哆嗦,好肉麻。
另一个她,冷冷地指着傅少骞的鼻尖,破口大骂一顿。
好解气,可是,后续会很麻烦。
最终,清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四少,随便你怎么想了,您也累了,早点回家休息吧。”
说完,噌噌噌地跑回家,上楼洗洗睡了。
梦里,还能看到傅少骞那张冷冰冰的脸。
真心累。
……
周末,黄昏。
清淼和霍遥相约去公园,喂流浪猫。
清淼把猫粮和鱼肉往地上一放,那些猫闻到腥味儿,立马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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