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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教你点别的,我只传你一人,不过你不要在外人面前卖弄,遇到困境可以逃生。”
程攸宁点点头,就见随从钻进了笼子里面,“把笼门锁上。”
“啊?我若是把师父锁在了笼子里,实为大不敬。”
“别和黄大仙学的磨磨唧唧的,让你锁就锁。”
程攸宁只好听话照做。
“徒弟,你看好了,我只给你展示一次,学不会,以后也不教了。”
程攸宁凝神屏气定睛敛目认真看,他砰砰直跳的小心脏险些被随从弄偷停了,只见随从就如蛇一般,从笼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又钻了进去,又钻了出来。
“徒弟,到你了。”
他的徒弟早已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随从从程攸宁手里拿出钥匙,打开铁锁,拎着程攸宁的脖领子就把呆愣愣的人丢了进去,程攸宁反应过来的时候,咔嚓一声,锁已经被随从锁上了,更让程攸宁打怵的是随从顺手把钥匙抛向了远处。
程攸宁慌了,“师父别扔呀,我要是出不来怎么办?”
“那就永远待在里面别出来好了。”
程攸宁想想自己的处境就害怕,一双小手抓着铁笼,和随从商量:“师父,我可以不学这个功夫吗?”
“晚了。”随后随从就消失了。
程攸宁仰头在四周的树上找随从,树叶遮天蔽日重重叠叠,他根本看不见他师父躲在了何处,他心里焦虑,“师父,你不会真走了吧,这里可是有野兽出没的,徒儿会害怕的。”
他喊了好几嗓子都没有人回应,他拍了拍笼子道:“破师父,太坏了,臭乔榕也不知道会不会出来找找我。”他不死心地又扯着脖子喊了两嗓子:“爹爹,爹爹——”哪里有他爹,这里好像离他爹的那片水田很远,他就是喊破喉咙也喊不来他爹,爹要是喊不来,他娘的那双耳朵就更指不上了,小小年纪的程攸宁叹了口气。
程攸宁晃了晃笼子,又捶打了两下,笼子纹丝未动,他只好想办法出去,他把身上的小短刀拿了下来,在锁眼处扎了扎,刀宽锁眼小,撬不开锁,他只好握着刀朝着铁笼用力劈去,他就不信了,这刀是沧满给他的,说削铁如泥,骗人把,这铁笼一点没坏,他反倒累的气喘吁吁,最后只得放弃,想想还是学会了他师父刚才教的那招他能出去,于是他潜心在笼子里面反复地试练。
他接连几次都选择了放弃,然后拍打着笼子大喊他的师父,回应他的只有回音和山林里的兽鸣和鸟叫,根本没喊来他的师父,最后他坐在笼子里面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到累了随从也依然没有出现,也没其他人来救他,他只好擦擦眼泪骂了句“坏师父”,又开始想办法逃生。
小小年纪的他就已经萌生了一种不合年龄的想法: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还好他不笨,经过四个时辰的折腾,他终于筋疲力竭地出了铁笼,这时随从突然站在了他的身边,“比起我当年差远了,你让我好等。”
程攸宁的小脸皱巴巴的,“师父原来没走呀,吓死徒儿了。”
随从说:“有什么怕的,你可比我想的笨多了。”
“徒儿不才,请师父赐教。”
随从巴拉一下铁笼上的锁头说:“铁笼能困住你只怪你天赋低,这一把破锁头动刀动枪的都打不开,真是笨死了。”
程攸宁夸着一张脸说:“师父,徒儿身上没有趁手的工具,就一把刀还太宽了。”
“出去别说是我随从的徒弟,丢不起的人。”
随从这句话把程攸宁说的是泪眼汪汪,“徒儿愚笨,确实打不开。”
“看好了。”随从拿起锁一晃荡锁就开了。
“怎么开的?”
“我让你看什么了?在笼子里面关一天,精神都不集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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