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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的炮击就让虎威营损失了近二十名战兵,旁边的破阵营的运气好一点,只损失了不到十个人。但是这轮炮击还是让这两个营的官军的队列出现了一阵混乱。以至于营官不得不花时间重新整队。
在这个时间里,革命军的炮兵又一次打出了一轮齐射。而且奇迹般的,射出的五发炮弹再次准确的命中了四发,又造成了数十人的伤亡。而原本渐渐的整顿好了的队列又乱成了一团。
“这……这……贼人的炮怎么可能打得这么准?”在望楼车上,左梁宇的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几乎都可以塞得进一个鹅蛋了。
这样的命中精度的确是非常可怕的,甚至是正常情况下根本打不出来的。革命军虽然在玄逸的影响下,非常的重视炮兵的训练,但是革命军的炮兵的水平也不足以连续打出这样精准的齐射。事实上,在如今的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任何一支部队,能以这样的精度进行炮击。革命军的炮击能够精准到这样的地步,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们是在自己选定的战场上和官军作战。
在这片战场上,只要在火炮射程内的任何一个区域,每一门炮都进行过试射,都列出了清楚的射表。正因为如此,这几轮炮击才会如此的犀利。
在连续挨了两轮炮击之后,虎威营和破阵营也不敢再停下来慢慢地整队了,如今队列虽然是乱了一点,直接逼上去很可能要吃亏,但是比起停在这里挨炮击,只怕吃的亏更大。所以就连营中的军官也不太管队列了,大家都加快了前进的速度。
前进速度的加快立刻就带来了效果,贼军的第三轮炮击就只有两发炮弹命中,而且因为行进速度加快后,队形也更松散了,所以即使是命中了的两发炮弹,造成的伤亡也不过五六人而已。但是在另一方面,保持密集的队形的一个附加效果就是增强参与者的勇气,如今队形松散了,士兵们周围的人更少了,于是虽然第三轮的炮击造成的伤亡小了很多,但他们的恐惧感反而进一步扩大了。
在这恐惧的驱使下,他们越走越快,队伍也越来越乱。
“这,这样一头撞过去,怕是要吃亏!”左梁宇远远地望着虎威营和破阵营,很有些担心。当然如果贼军还是以前的贼军,那虎威营和破阵营就是这样撞上去,问题也不是特别大,但是在看到贼军的炮兵的表现之后,左梁宇在心中忍不住将自己对贼军的评价提高了不少。所以也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这时候双方的距离已经只有不到百步了。按照道理,这个时候虎威营和破阵营的营官应该开始整顿队列了。然而,阵型乱了之后,在炮击之下,重整可不容易。要是大昭官军能做到在炮击下整顿队形,那他们也就不至于对上金军总是一败涂地了。
所以这时候他们自然也还是以散乱的队形继续逼近。这时候,从革命军那边飞来了一阵箭雨。虎威营和破阵营都是战兵,还是有一些披甲的。按照道理,这样的轻箭对披甲目标的杀伤力其实是非常有限的。但是我大昭的各种铠甲,一贯的偷工减料。尤其是大昭如今通用的都是棉甲,从实用性上来说,打造良好的棉甲其实比老式的铁甲更好,不过大昭朝廷的官员更喜欢这种铠甲的主要原因却不是这个,而是因为这种铠甲更容易偷工减料。
一般的铠甲的甲片都露在外面,甲片是用什么样的铁打造的,覆盖率高不高,都是一眼就可以看到的。然而棉甲却不一样了,棉甲所用的甲片都是用铆钉固定在两层捶打结实了的棉花中的。这甲片依照规矩,应该用熟铁反复锻打而成,但是在做棉甲的时候,反正外面看不见,就用荒铁(大昭朝炼制熟铁主要采用所谓的炒钢法,也就是将生铁溶液不断地在坩埚中搅拌,让其中的碳燃烧掉。这样如果控制得好,便可以直接得到钢材,但考虑到控制困难,而且因为炼制生铁的时候,缺少造渣技术,使得生铁溶液中的渣滓很多,这都需要依靠后期的锻打来排除。所以一般都会直接将生铁一炒到底,炒出熟铁来,然后在通过锻打将渣滓排除出去。再在这一过程中通过渗碳法获得钢材。而直接炒出来,没有经过锻打排除渣滓的,熟铁就被称之为荒铁。荒铁中有很多的渣滓,所以它的强度和抗腐蚀能力都要比正常的熟铁差很多。)打造就行了。反正夹在里面,也看不太出来。除了便于以次充好之外,普通的铠甲如果你少用了甲片,甲片很薄,在外面一眼就能看到。但是棉甲的话,少用点甲片,把甲片弄得薄一点,也没谁看得出来。这么一来,我大昭官军的棉甲,在防御力上距离它理论上的防御力总是相差甚远。就像现在,理论上应该能防住这样的轻箭的棉甲,却有很多轻而易举的被这些轻箭射穿,一轮箭雨便又放倒了二十多人,而受伤的就更多了。
官军也开始用火枪和弓箭还击,枪声顿时响成一片。
黄自得这时候也站在一处望楼上眺望战场。不过因为战场是他选定的,所以他的这个望楼比起左梁宇的那个望楼车却是要高端不少。他的望楼是用木料在一处地势本来就更高一点的小土丘上搭建起来的,比左梁宇的望楼车要高大不少,也要宽敞很多,上面可以站十多人。如今黄自得正和玄逸还有牛巨明等一些人站在这望楼上,眺望着整个战场。
在黄自得看来,玄逸和牛巨明都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大的场面。他带他们上这望楼,除了在临敌指挥的时候让他们参谋一下之外,还有其他的一些目的。那就是一来让他们尽快习惯这样的大战的场面,二来也可以通过这看看他们的表现。
从脸色上来看,玄逸道人一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倒是牛巨明,虽然很想要做出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架势来,但是当他看到大队官军排成整齐的队列缓缓接近的时候,还是微微的变了脸色,手也忍不住微微地抖动了起来。而当炮兵开始向着从右翼逼过来的官军开火的时候,看着炮弹准确的击中官军的阵列,他更是控制不住激动的用手在栏杆上使劲的拍打,嘴里还道:“中了!上天保佑,又中了!”
从这个表现上来看,玄逸道人的心态显然是不知道比牛巨明高到哪里去了。但是黄自得看在眼里,却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喜。也许是因为玄逸的表现太过镇定,使得他回想起自己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的,浑身颤抖,口干舌燥的情形了。相反,牛巨明如今明明紧张得要死,却勉强撑着的样子倒是让他觉得有了几分亲切感。
“牛先生,”黄自得道,“我们的炮兵都事先在这里演练过的。打得准不奇怪。敌军已经有些乱了,对打起来,我们肯定是占便宜的。道长,你说是不是?”
玄逸笑道:“元帅身经百战,说的自然是对的。”
负责右翼的指挥的将领是田秀成。他骑着一匹红马,站在队列的前头,看着六七十步外的敌军的阵型已经有些乱了,便下令道:“虎蹲炮开火!”
六门虎蹲炮同时打响,一片霰弹扫过去,又不知道打倒了多少人。那边官军的火枪也啪啪啪的打了过来。不过好在鸳鸯阵前面的大盾挡住了不少的子弹,造成的伤亡人数倒也有限。
在鸳鸯阵最前面的是一面大盾,正常情况下,盾牌,至少是人能拿得动的盾牌,是挡不住火枪子弹的。但是如今距离远,再加上我大昭的火枪一向偷工减料得厉害,威力很多时候甚至还不如强弓射出的重箭。所以大盾倒是能相当有效的对抗这些火枪的攻击。所以这些火枪造成的伤亡很是有限。倒是官军抛射过来的轻箭反而是给阵列中的士兵们带来了更多的杀伤。因为革命军的铠甲大部分是从官军那里缴获来的,一样大部分都是偷工减料的东西,在面对理论上一概能挡住的轻箭的攻击的时候,一样很不管用。
除此之外,一直骑着马,站在队伍前头的田秀成也为自己炫耀勇气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胸口,好在他穿了双层的铠甲,而且这铠甲还是他自己精选过的。所以子弹并没有穿透铠甲,但是也把他吓了一大跳。
田秀成看了看敌军的距离,双方越发的近了。田秀成知道,如果再近一点,自己的这身铠甲可就未必还挡得住了。不过依照计划,在虎蹲炮射击之后,他就可以让士兵们向前发起突击了。
田秀成想起了操典中提到的一个原则:“官军在肉搏战中其实相当缺乏勇气。他们太过于依赖于他们的火枪。鞑子正是靠着肉搏战击败他们,才在他们心中,树立起了‘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形象。我们的鸳鸯阵,火器配备得并不多,主要的威力也就在肉搏,因此在虎蹲炮射击,对敌人造成一定的动摇之后,我们就应该主动的寻求肉搏战。”
这样想着,田秀成便左手将一个哨子放进嘴里,右手举起战刀,向前一劈,同时吹响哨子,发出了攻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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