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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西侯府富丽堂皇,一行人跟着带路的婢女过了好几处穿堂,转过粉墙,才来到宽阔的正房院前,平西侯世子夫人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几位夫人来了,还请恕我有失远迎。”
众人一阵说笑寒暄,脚步却不曾停下,跟着平西侯世子夫人往屋里走去。到了门口,平西侯世子夫人轻轻地扶了一把魏老夫人,笑道:“老夫人,城阳长公主已经到了。”说话间,往沈听夏的方向瞄了一眼。
魏老夫人笑得依旧和善,头也不回地继续往里走,冷声唤沈听夏:“还不快跟上来,在公主殿下面前可不能失了礼数。”
沈听夏答应着,微微垂下了头,心却已经揪了起来。
城阳长公主乃是当今皇上的长姐,与皇上一母同胞,尊贵至极,寻常是不轻易出来走动的,若非平西侯府这样得脸的勋贵之家,常人哪里有幸得见公主。只是……按照原主的记忆,这位公主殿下似乎来者不善呐!
进了正房,沈听夏一眼就瞧见了高居正位的城阳长公主,就连平西侯夫人都只能坐在下首陪着笑与公主说话。城阳长公主三十出头,眼角有隐隐细纹,却难掩高华气质,头上的赤金镶珠簪子明亮耀眼。这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啊!满屋子的高门贵女在公主殿下面前,瞬间都被秒成了渣渣。
听说镇南侯夫人与世子夫人来了,城阳长公主与平西侯夫人停止了说笑,目光越过老夫人,直直地落在了沈听夏的身上。
沈听夏跟在魏老夫人身后,规规矩矩地给城阳长公主屈了屈膝:“见过长公主。”
城阳长公主扫了眼魏老夫人,淡笑道:“镇南侯老夫人不必如此多礼,快起来吧。”目光又定在了沈听夏身上,一瞬不瞬:“这位是镇南侯世子夫人?初次相见,果然是个美人。”
老夫人有些忐忑地坐在了长公主身侧的座椅上,目光却也停留在沈听夏身上。
沈听夏明显能够感觉到,满屋子的人都在注视着她,别人倒也罢了,只是城阳长公主那目光似乎不只是打量,更带着几分莫名的阴冷和敌意,沈听夏心中生出几分警惕,腿也有些不争气地发软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垂眸道:“妾身正是镇南侯世子之妻,担不起美人二字,长公主谬赞了。”又十分狗腿地补了一句,“长公主国色天香,如皎皎明月,妾身不过鱼目,岂敢与明月争辉?”
世上的女人都喜欢别人夸她漂亮,不论古今,不论身份贵贱。可是若是夸你漂亮的人本身比你更年轻貌美,你恐怕就高兴不起来了。
城阳长公主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勾唇:“听闻你是同州知府方原之女?”目光和声音都透着寒意。
沈听夏感觉城阳长公主的眼风比外头呼呼的北风还要瘆人,她有点懵逼,这满屋子的贵府夫人,方笑雪的姿容、出身都算不上拔尖啊,这长公主怎么对方笑雪的容貌家世这么感兴趣?
她再次屈膝应答:“是,家父乃是同州知府。”
长公主挑了挑眉,扬声对魏老夫人道:“镇南侯夫人,您可真是会选儿媳妇,这满长安的千金娘子多不胜数,怎么就找了个同州出身的知府之女呢?小门小户的,终究是委屈了青峰了。”
在座的夫人们也都听出长公主话里的刺儿来了,看向沈听夏的目光里就多了点同情和怜悯。这位镇南侯世子夫人瞧着也是老实温顺的,不知道是何事得罪了长公主?
沈听夏暗骂一句:别人家事关你屁事!喵的,万恶的封建社会,长公主这么不尊重人,简直就是给皇家抹黑,丢人!默默腹诽几句,脑子飞快地转了起来。比起城阳长公主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帝女,方笑雪的人生简直就是乏善可陈,而且从前并不曾与长公主打过交道,不存在惹过长公主生气的可能性……
她又回想了一遍长公主方才的话,这才回过味儿来。妈耶,这个城阳长公主该不会也是魏青峰的迷妹吧?这么一想,瞬间就能说得通了,这就好比是追星迷妹见到了自己本命偶像的老婆,难免忍不住上上下下地挑刺儿,极尽所能地diss一番才痛快。
沈听夏也追过星,很懂这种嫉妒的心情,居然对长公主生出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长公主见她不羞不恼,只是垂首站着,轻蔑地笑道:“罢了,想来你在同州时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坐着吃点心吧,平西侯的点心可是一绝呢。”
沈听夏心里暗暗白眼翻到了天上。我没见过大世面?搞笑呢我的长公主,就算你是公主你也别嘚瑟,老娘在现代什么世面没见过,智能马桶盖、wifi、宇宙空间站,说出来都算欺负你们古代人!
不过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也就敢默默腹诽几句,表面上还是装得毕恭毕敬的,走到老夫人身后坐下,从漆木碟子里捏了块儿点心尝了尝,嗯,高配版稻香村。
她的身旁还坐了好几位年轻的侯府夫人,正端着茶盏坐在一处说着话,见沈听夏坐过来,也没人敢和她搭话,方才大家可都瞧见了,城阳长公主不喜欢镇南侯世子夫人,谁也不愿意冒着得罪长公主的风险来和区区一个镇南侯世子夫人攀交情。
不过也好,沈听夏也没兴趣跟她们聊天。这些贵妇们凑在一起能有什么新鲜话题呀,不就是写家长里短的八卦消息嘛,谁家又订了亲,谁家又添了儿女,谁家夫君又抬了姨娘,极其没意思。
她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在脑海里回溯着原主的记忆,就是今天,就是在这里,很快就要出事!
有小丫鬟笑盈盈地过来给她斟茶,走到她身边时,脚下却突然一绊,整个人重心不稳,身子往前一扑,手上失了力气,一壶滚烫的茶水眼看就要浇在沈听夏的身上!
若不是沈听夏早已有了原主的记忆,这样一大壶热茶泼下来,茶水连带着茶叶末,定然会把她的衣裙弄得一片狼藉,到时候,平西侯世子夫人就会善解人意地吩咐小丫鬟带着她去内院换身干净的衣裙,然后她就会和原主方笑雪一样,在换衣服的屋里遇上一个事先藏好的男人,再然后,她就会被迫和那男人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儿。接着就会有人撞破她们的“奸。情”,那男人也会一口咬定是早就和她相好的,如此一来,她的名声就算是完蛋了。
虽然凭借着原主的记忆躲过一劫,可还是被这种恶意弄得心有余悸。原来宫斗电视剧和宅斗小说里那些个阴毒的手段,真的存在,而且很容易就能毁了一个女人的全部。
沈听夏身旁的那几个夫人也被刚才那一幕惊得提心吊胆,这会儿见沈听夏一切无恙,不仅没有烫着砸着,身上竟连一点茶叶末都没沾上,只有裙摆处沾了点水渍,这才松了一口气。
城阳长公主眼睛微眯,含着怒意瞪了平西侯夫人一眼,又把视线落在了魏老夫人身上,像是要看透老夫人的心一般。
还是平西侯世子夫人先回过神来,站起身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沈听夏,关切道:“夫人不曾烫着吧?”又斥责那失手的丫鬟,“做事怎么这般不当心!若是烫着了夫人,你担待得起吗?”
“笑雪啊。”平西侯夫人转过头来,笑容和煦,“你这衣裙上沾了水渍,终究是不大好看,原是我们府上的丫鬟笨手笨脚的冲撞了你,你若是不嫌弃,我们府上有新衣裙,你去换上一身吧。”
沈听夏笑眯眯地道:“多谢夫人一番美意,冬日衣服厚重,不过裙摆微微沾湿,不碍事。”好不容易躲过一劫,怎么可能再往她们的陷阱里钻?
平西侯夫人还欲再劝,魏老夫人却笑呵呵地开了口:“笑雪没被烫着,诸位也不必费心了。方才情况那般突然,你却能及时躲过去,倒真是难为你了。”看向沈听夏的眼神里却像能刺出密密麻麻的细针一般,她老人家想不通,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被她躲过去?不仅没顺利把方笑雪支走,还害得城阳长公主以为是她这个做婆母的提前和方笑雪通了气儿,真是冤死了!
沈听夏有意气气自己这个恶婆母,笑得眉眼弯弯,一脸真诚道:“想来是婆母您每日虔心礼佛,诚心感动了菩萨,这才庇佑我躲过一劫呢!”
笑里藏刀,最为致命。老夫人明明行的是害人之事,被沈听夏这么一说,老脸都要涨红了,只能尴尬地呵呵笑了几声。
城阳长公主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嘴角勾起一丝凉凉的笑,对沈听夏道:“无事便好,这长安城里谁不知道镇南侯老夫人佛心仁善,我今日来带了两尊白玉佛,一尊送与平阳侯府作为贺礼,另一尊正打算送与镇南侯魏老夫人呢,既然世子夫人有佛缘,就由你亲自去替你婆婆请了那尊佛进来吧。”
沈听夏心里咯噔一下,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导演,你这个剧本过期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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