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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齐王,宇文晔的眼神更深了一些。
“炎劼……”
商如意道:“从这一次洛阳之战他的表现,你应该看得出来,他跟你的对立其实跟太子,甚至跟韩予慧都没什么关系了。这个世上有人天生忠义,就有人天生反骨。”
“……”
“很不幸的,齐王就是后者。”
宇文晔微微动弹了一下,但并没起身,也没离开商如意。
商如意知道,是自己的话让他不舒服了,宇文呈毕竟是他的兄弟,而且是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说宇文呈天生反骨就好像说官夫人生下了一个坏种似得。
可这话虽然难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甚至,宇文晔比商如意都更早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在宇文呈幼时悉心教导——只是因为自己时常跟随宇文渊出征,这种机会也不多;等他再大一些后看出他的本性,就使了不少雷霆手段,譬如那一次在听鹤楼外几乎下死手的教训他,都是想要把这个弟弟从邪路上掰回来。
现在看来,这些心思力气都做竹篮打水了。
宇文晔道:“你认为,炎劼会是这件事的障碍?”
商如意轻轻摇头:“他会是一直抵在你心口的一把刀。”
“……”
“有他在,即便我们去了洛阳,也一样没办法太平的。”
宇文晔慢慢皱起眉头,本就深邃的眼瞳在这一刻变得漆黑无光。
第二天是个阴天,厚重的阴云如同一只巨大的黑手笼罩在长安城的上空,城内没有一丝风,树梢枝头的绿叶也仿佛凝固了一般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安静,让人感到一阵莫名的窒息。
而相对坐在太子府大堂内的两个人,也同样是面色阴沉。
一个侍女小心翼翼的走进来给客人奉茶:“齐王殿下,请用茶。”
宇文呈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那侍女又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他对面的太子妃,虞明月的脸上更呈现出一种隐怒难发的压抑感,也同样摆了摆手,那侍女如蒙大赦的退了下去。
宇文呈也不喝茶,只说道:“大嫂,大哥人呢?”
虞明月道:“他在他的——一会儿就出来。”
宇文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这才拿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是他不怎么习惯的清淡的味道,于是恹恹的把茶杯又放了回去。要说起他这对长兄长嫂,哪怕以他这个对情爱不怎么感兴趣的眼光来看,除了家世之外几乎完全不般配,毕竟他兄长前半生都一心向佛,更以身侍佛,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会带回这么一个女人,还跟她成亲。
如果说刚开始,这位虞家大小姐还有些让人青眼有加的举动,现在看来,她除了出身,也几乎是泯然众人。
唯一让宇文呈觉得两个人相配的,就是喝茶的口味。
但这也并非两个人志趣相投,只是宇文愆喜清茶,虞明月喝不惯加了其他佐料的茶汤罢了。
茶水不合口味,和虞明月又没什么话可说,就在宇文呈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大堂外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宇文呈立刻抬起头来,果然看到宇文愆清俊飘逸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他在家也就不用穿戴整齐,只一身缟衣,虽然比起过去当云游和尚的时候更华丽一些,可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净无争来。
而且他一走进大堂,一股淡淡的香味立刻从衣袖中飘了出来。
宇文呈轻哼了一声,然后起身向他行礼。
宇文愆一抬手示意他不必多礼,然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只看了看两人凝重又略带焦虑的神情,便问道:“三弟,有什么事吗?”
“什么事?”
宇文呈有些没好气,一开口声音就克制不住的带了几分尖刻:“外面的事情都快捅破天了,皇兄你倒好,还能优哉游哉的念你的阿弥陀佛呢?”
宇文愆垂眸,并没应他这话,而是等刚刚那个侍女又一次进来,为他也奉上了清茶,他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没有念佛。”
宇文呈皱眉:“没有念佛?那你这一身檀香怎么回事?”
宇文愆道:“我没有念佛。”
一旁的虞明月一直没说话,但听到他两次重复没有念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宇文呈皱起眉头,却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一挥手道:“行了,我也不管你念没念佛,父皇要让二哥去东都,把洛阳,和周围的好几座城全都给他,这你不知道吧。”
宇文愆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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