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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念惜走出皇后寝宫,心神不定,慕容玦,你真的就此被囚禁吗?七公子,我一定要救你。虽然她坚信,慕容玦是被诬陷的。可是如何帮他洗清冤屈呢?
回到庭院里,江落雁也很快回来了,她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慕容拓怎会告诉她,帮慕容玦呢?凌念惜陷入沉思。慕容玦不是喜好女色之徒,他又怎会戏弄父皇的嫔妃?做出如此十恶不赦之事呢?如果是被人陷害,那么背后的主使人是谁?
慕容植来了,拜见过凌念惜,开门见山,“父皇要废除太子,我想只有凌夫人能拦住,还望太子妃能帮太子。”
凌念惜一怔,沉吟了一下,道:“这事情关系到皇家的颜面,我母亲虽然是公主,可是毕竟是凌家的人,我想皇上也不想此事宣扬,她老人家出面,恐怕会适得其反。既然太子是被冤枉的,就一定有办法洗清冤屈。”
慕容植一愣,想想凌念惜说的也在理,她的心思竟然如此周密,不禁刮目相看。
凌念惜继续问道:“李妃和林嫔妃住在哪里?你可知道?”
慕容植点点头,一一讲给凌念惜。他不知道凌念惜打的什么主意,但是看她镇定自若,心中也不那么慌乱了。
深夜,凌念惜换了黑色衣服,悄悄出门,飞身上屋顶,潜入皇上后宫。她自幼习武,自然身手不错,当年曾夜探敌军阵营,所以有些经验。
偌大的皇宫,像个迷宫,幸好慕容植说的清楚,凌念惜很快到了李妃的房间,她正在睡觉,凌念惜伸手一掌将侍女打晕,一把匕首逼住了李妃的颈处,压低声音,“不要出声,否则我的刀子可不长眼。”
李妃惊吓的花容失色,凌念惜低声喝道:“说,你是如何陷害太子的?”
李妃声音颤抖,“我,我没有陷害太子。”
凌念惜看她嘴硬,于是道:“那就给我讲讲太子是如何躺到你的床上的。”
李妃颤颤巍巍坐了起来,面露恐惧之色,“那日晚上,奴家正和林嫔妃聊天,太子殿下喝多了酒,走了进来,硬要与奴家和林嫔妃行欢,奴家不从,林嫔妃想要出去叫人,被太子殿下打死,奴家被他强行欺辱。”说的泪眼涟涟,楚楚可怜。
凌念惜仔细盯着李妃看,她长得很美,二十多岁,风韵正美,凌念惜找不出任何破绽,继续问道:“太子是如何打死林嫔妃的?”
李妃犹豫了一下,害怕道:“是用剑刺死的。”
“刺在哪里?”
“左胸前。”
凌念惜继续问道:“太子欺辱于你,你宫中的侍女为何不阻拦?”
李妃用手帕擦拭泪水,“谁敢阻拦太子殿下?”
“那为何不赶紧喊人前来?”
李妃却是哭泣起来,“那些侍女怎见过如此事情?早就害怕的六神无主了。”
凌念惜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太子真的欺辱了你?”
李妃点点头。
看她泪眼涟涟,甚是可怜,凌念惜有些犹豫,莫非慕容玦真做出那等事情来?凭直觉,她认为不可能,七公子怎会是那下流之人?此刻她宁愿相信慕容玦不是七公子,他们只是长得相像而已。
离开李妃的房间,凌念惜飞身去了林嫔妃的房间,她虽然已经死了,但是尸体仍在,凌念惜见四下无人,悄悄到了尸体旁,“林嫔妃,多有得罪了。”心中暗念,伸手揭开白布,一副玉容展现在眼前,二十出头,秀丽端庄,可惜了卿卿性命。
凌念惜仔细检查林嫔妃的伤口,左胸前,一剑致命,血已经干涸,果然如李妃说的那般。她没有骗自己,凌念惜伸手想放下白布,眼角无意瞥到林嫔妃的颈处,那里有勒过的痕迹,已经发青,心中大惊,李妃可没有说到这一点。心中更加怀疑。
忽然门响动,凌念惜急忙放下白布,飞身躲到一边。只见一位宫女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跪在林嫔妃的尸体旁,泪眼涟涟,低声自语,“嫔妃娘娘,花奴知道您死的冤枉,可是花奴身份低微,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却无法为娘娘伸冤,只能跟随娘娘到阴间伺候。”说罢,竟然起身从袖子中取出一条白绫。
凌念惜看着不对,急忙跃身出来,上前拦住了她。花奴大惊失色,“你是谁?”
凌念惜心思敏捷,道:“我奉命来此暗中调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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