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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门内的一处民宅中,几双眼睛正透过墙上的裂缝死死盯着城门的方向。“快看,来了!我说的没错吧?”随着一声低呼,众人齐齐望去,只见几名西凉骑士正押送着一队长长的马车,向城门外疾驰而去。因为宵禁的关系,街道上空无一人。但即便如此,车队依然形同鬼魅。所有战马口含木衔,马蹄裹布,骑士间的交流、命令也全部使用手语,就连车轮上也包上了厚厚的布条。领头的骑士将一块令牌交给西门守卫。守卫查验无误后,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守门人打开城门。城门只露了个小缝,车队通过后,立即再次紧闭。随后,街道又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他妈的,咱们被骗了!”看到这一幕,一个人惊呼道。随后一个人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压低声音说道:“你不想活了,宵禁呢!有什么事,回屋说。”其他人点了点头,忧心忡忡地返回屋内。十几个人将一间小屋挤得严严实实。焦急和颓唐的情绪在蔓延、传播。“把黑衣脱了吧,晦气!”一个人带头脱去黑衣,其他人也纷纷照做。如果此时有商人经过,瞧见屋里的情况,一定会有一种诸神齐聚的感受。因为此时,洛阳西城这小小的房间内,挤满了从辽东到扬州,最有实力的巨商。司马懿当然也赫然在列。“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西凉军在往外运什么?”“说好的决战洛阳呢?这是做什么?”“董卓上朝,天天咋呼着要和袁绍死战。说得太多了,耳朵都有茧子了。没想到果然有诈!”“我之前也听到过一些传闻,但从来没有当真,没想到,董卓还有一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们险些都被他骗了。”“完了完了,前些日子,我刚刚从徐州购进了一批粮食,比市价高一倍,本打算开战的时候赚一笔,这下全完了。”“你可以自己吃啊,怕什么。”“吃?你吃吃看,在座的各位,谁手上的粮食不够自己府上吃七八十年的!”“魏征,你是怎么发现这一切的?”魏征是之前被王允强占住宅的一名商人,王允事后想要归还他的房子,但是他却一直坚持不受。不仅如此,他还隔三差五往王允府上送些东西,一来二去,两人居然熟悉了起来。魏征此时也是一脸恐慌,嘴唇都发白了。“发现?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啊!宵禁以前是洛阳守军负责的,城门侍卫也是。董卓之前遇刺,洛阳的守卫严了些,但是也没严到更换全部洛阳守卫,全城宵禁的份上啊!加上之前迁都的流言,我不怀疑都不行啊。我住在西城,我清楚,这破西门,年久失修,每次开关都会发出巨响,十几年都没人修过了。几天前,董卓却突然下令,以大战在即为名,要整修城门。结果呢,城门已久破败,门户枢倒是换了新的。如今开关,一点声音也没有,诸位不觉得可疑么?”另一个人接着说道:“可疑的还不止这个。你们最近谁去过洛仓。都没去过吧,告诉大伙,我去了。董卓说洛阳兵精粮足,兵精不精我不知道,但是粮可一点也不足。还说什么洛仓已满,真是可笑。他的那些花样骗得了我?老子和粮仓打了一辈子交道,双层仓的把戏,十几年前就玩烂了。没错,从高处看,洛仓已经堆满了。可是你从下面随便一戳,就知道,洛仓是空的!”“空的?”众人一片惊呼。“粮仓是空的有什么稀奇?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如今长史府中,户籍田册也快被搬运一空了。”“什么!”“不仅如此,图册税薄听说已经少了一半。大家虽然都是做生意的,但是应该知道,刘邦初入咸阳之时,萧何最看重的是什么?如今,这些东西不翼而飞,难道你们真地不好奇么?”“莫非真的要迁都?”一个商人忍不住突然开口说道。“休要胡说,这是震动天下的大事!”“我胡说什么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迁都,天啊。袁绍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兵抵洛阳了,仓促之间,如何迁都?”“他管这么多,只要把珍奇异宝,税负、图录带走,再把皇帝带上,不就成了。”“还有那些大臣。”“大臣可以最后带,皇帝在哪,朝廷就在哪,朝廷在哪,哪就是国都。”“这可怎么办啊?咱们的准备都是按照围城决战准备的,现在不仅没有围城,连决战都没有了。”“完了完了,老夫把身家性命都赌在这上面了,这一下,晚节不保啊。”“司马公子,你和袁将军是旧识,又和王允相熟,你倒是说句话啊!”此言一出,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司马懿。司马懿愁眉不展地说道:“这事情,现在还说不准吧?”“这还说不定?我们都看见了啊!”“我也清楚啊,大家知道多少,我也知道多少啊?”“你可以打听打听啊!”司马懿苦笑道:“打听,怎么打听,难道去找董卓问,太师,你是不是打算跑啊。你不要命,我还想要。我看大家稍安勿躁,先看看情况,这皇帝还在,大臣们也还在。而且,董卓好不容易控制了皇帝,控制了洛阳,不会这么轻易跑掉得吧?洛阳才是天下之中,他带着小皇帝去长安,算怎么回事?做一个偏居长安,控制三辅之地的小皇帝?刘氏子孙这么多,袁绍可以随便选一个再立就是了。到那个时候,董卓就成了名副其实的乱臣贼子了,再想东出函谷关就没那么容易了。还是那句话,我劝大家稍安勿躁。。。。。。”司马懿正说着,突然一个尖利的声音说道:“好一个稍安勿躁,司马公子妙计啊。眼见船要沉了,自己一言不发,偷偷跳船,难道是想看着哥几个全部淹死,你一人做大么?”司马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说道:“伍琼,你胡说什么!”伍琼在董卓入城前,官至城门校尉,母家是兖州一带的大粮商。看到朝堂不稳,辞官而去,一心经营母家的生意。“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知道。前天,兖州鄄城、范县、东阿突然冒出来上万石粮食。价钱只有市价的一半。刚出现在城里,就被一扫而空,连一个上午都没有用掉。司马懿,此事你可知道?”司马懿的脸色在几息之间,由白转红,由红转白,最后恢复如常,绝对称得上奥斯卡级别的表演,平静地说道:“兖州是你的地方,你哪里有粮食,你不去收,问我做什么?我不知道。”司马懿说的斩钉截铁,掷地有声。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怀疑。伍琼气的全身发抖,最后怒极反笑道:“你还知道那是我的地盘?你家的肖掌柜带着四五十个伙计跑到我的地盘,偷偷出粮,是何道理!?”司马懿一惊,语气转和,道:“真有此事?我怎会不知?”伍琼道:“老肖为你们司马家操劳一生,怎么,老了老了,想起来背主自肥,监守自盗了?”司马懿沉默不语,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时值寒冬,但已满头大汗,哑口无言。伍琼见此状,大喝一声道:“司马懿,你还有什么话说。”司马懿突然站了起来,面红耳赤,恼羞成怒,大骂道:“你算什么货色,也配质问我司马懿?!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肖掌柜的事,待我回去问清楚,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既然伍琼不相信我,怀疑我,我自然没脸继续留在这里,仲达这就自去!”说完话,司马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气势汹汹,甚至不顾此时全城的宵禁,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伍琼,你说的是真的?司马家在偷偷出粮?”伍琼道:“他娘的,老肖戴了一顶大帽子,一张粗布,将半个量挡住。但是老子和他司马家做了十几年生意,这老肖一直负责在兖州和我母家接洽,相识多年,我岂能认错?要是真人错了,我把眼珠子扣下来给你!”“伍琼的话自然没错,你们没看到司马懿恼羞成怒的样子么?司马仲达什么时候如此失态过?”“这这这。。。。。。。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有些商人想到自己,不,不仅仅是自己,还有整个家族几代的心血都压在了董、袁之战上,如今却要付诸东流了,牙冠打颤,泪流满面。一时间,房间中想起了此起彼伏的哭泣声。“莫非真地要迁都?”“一旦迁都,如之奈何啊?”“出粮,只能出粮了?”“我看未必,也许这是董卓故意迷惑袁绍的?”“没错没错,迁都是大事。据说张邈等军已经进驻酸枣,这个时候迁都,首尾不能两顾,一旦有事,全军覆没啊。”“迁都,是阵动天下的大事,我就不信,董卓能如此儿戏!”正当众人莫衷一是、自怨自艾的时候,魏征突然一拍桌子,说道:“既然如此,当务之急就是弄清楚董卓到底要做什么。我新近加入商会,未力寸功,不如我明天就去当面问董卓,他到底守不守洛阳。众目睽睽,我倒要看他如何暗度陈仓,装模作样?!”众人一惊,道:“魏贤侄,你这是何苦呢?董卓暴虐,小心为好啊!”魏征朝众人拱了拱手,道:“此次董、袁一战,关系大家伙身家性命,我魏某贱命一条,微不足道,权当投石问路,用自己的身子,给大家压出一条踏实的路来。”魏征此言一出,人人动容。这小子以前做的是丝绸生意,但是如今世道不稳,西域阻塞,这家伙转行做了粮商。在以实力排座次的巨商眼中,籍籍无名,一无是处。没想到却是一个能慷慨赴义之人,实在出乎意料。但除此之外,众人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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