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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向崇约谈了大约一炷香的时辰,向崇终于采纳了凤举的建议,第二日一早让使官队伍先行,他另带两名随从,与凤举等人乔装上路。
出了向崇下榻的院子,慕容灼忍不住道:“此人还真是冥顽不灵,不过是要他暂行权宜之计,避其锋芒,总强过他招摇过市给人当活靶,竟废了如此多的唇舌。”
“此话由灼郎口中说出,阿举总觉有些脸红。”
宁死不屈一身倔性傲骨,慕容灼自己便是最佳的代表人物。
慕容灼冷哼一声,便要扬长而去,凤举轻咳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衣袖将人拖住。
这个动作使得慕容灼心中蓦然便绵软了下来,语气故作冷硬道:“做什么?”
“教我骑马。”
燕国女子许多都擅马术,慕容灼司空见惯,倒也不觉得奇怪。
慕容灼亲自从使官卫兵们的马匹中挑选了一匹温驯的棕色马,两人就近找了一片旷地。
对慕容灼而言,骑马如同呼吸一般的简单,可对于凤举,这远比让她连续不断写上一整夜的字还要难,还要累。
“踩马镫,抬腿,跨鞍……”
慕容灼亲自示范了两回后,便要凤举不停地练习上马、下马,对此,他这个师父极为严苛。
他皱眉瞪着凤举的衣服道:“你这衣衫太碍事了!”
凤举二话不说,直接将曳地的裙摆捞起别到了腰间,翻身上马。单薄的绸裤隐约可看见小腿优美的线条。
慕容灼在马下为她拉扯着缰绳,瞪着她,耳根发烫。
“你……你一个女郎怎能当着男人的面撩衣?你可知羞?”
凤举没有开口,正坐马背上,说实话,她此刻并不轻松,火辣辣的疼痛感自双腿内侧传来,稍动一下便像是被揭掉了一层皮似的痛。
她暗暗吸着凉气,肃然望向慕容灼:“灼郎,在返回华陵之前,我是一定要学会骑马的,素闻北燕骑兵马上功夫精湛,所向披靡,你如何训练你的将士,便如何训练我!”
慕容灼讶然看着她:“你是认真的?”
“我像是在玩笑吗?”她背脊挺得笔直,扬起下巴望向前方,“凤举要做,便一定要做到最好!”
让任何人、任何时候都无法将她击溃!
慕容灼眸色暗沉,唇角一扬:“那你可要准备好了!”
说着,猛然拍向马背,马蹄嘶鸣一声,风一般疾驰。
疾如骤雨的马蹄声中,传来凤举气急败坏的叫骂:“慕容灼你这混蛋!啊……”
惊慌中,双腿疼得几乎麻痹,马背剧烈颠簸,凤举眼看便要坠马。
慕容灼眉梢飞扬,提气纵身飞跃到她身后,将她护在怀中。
“稳住,莫怕,有本王在!”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廓上,凤举眼睛一红,紧咬着嘴唇,心中气闷,手肘狠狠向后顶去。
慕容灼闷哼一声,妖孽的眉眼间带着浓浓的戏谑。
“你那未婚夫婿可知你还有这泼辣刁钻的一面?凤大小姐!”
凤举声音清冷:“叱咤风云的长陵王,不也有风情万种、眼波似水的时候?”
风情万种?
眼波似水?
这是什么鬼形容?
“哼!再敢招惹本王试试!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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