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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蒹葭闻言哭得越发起劲,突然抬头怒视我道:“绿衣姑娘自己毁了容就见不得别人容貌端正是不是?所以才要害我是不是?”
心中一凛,我的目光如嗜血的宝刀扫向南荣烈,随后又扫向四两。
在白蒹葭面前我从来没有摘下过面纱,她是如何得知我毁容的?除非他们二人之间有人对她说起此事?
南荣烈一脸无辜,四两也连连对我摇头。
也罢,现在不是计较此事的时候,关键是她为什么要针对我、诬蔑我?
“白蒹葭,你别在这儿装可怜,演个戏就说自己中毒了?手段差了点吧!”
谁知听我说完,她突然挣脱南荣烈的怀抱弓起受伤的腿,双手一撕,“刺啦”一声裤腿撕成两半,白花花的皮肉露了出来,差点到了大腿根。
我快速的瞪了南荣烈一眼,见他面色微红猛得错开了我的目光。看来,他是看见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如果有人非要让人去瞧,这也是挡不住的事。
白蒹葭似乎豁出去了,哭着指向她的伤口:“你们看你们看,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目光停留在她小腿外侧,伤口处果然已经发黑,散发着不好的气味。
我心中大惊。
刚才为她上药时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功夫就变成如此情形?
我的药都是没有问题的,难道是因为她体内的不明的毒素?这件事太过匆忙还没来得及问四两,怎么又演变至此?
白蒹葭见我不说话冷哼道:“你现在没话可说了吧?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想狡辩吗?”
“证据?这算什么证据?你怎么证明这是我下的毒?”
“绿衣姑娘刚为我上完药就忘记了吗?八斤和那位冯公子可以作证!”她的目光扫向四两。
四两为难地看了我一眼,对南荣烈说道:“的确是绿衣姑娘为白姑娘诊治的。”
“绿衣,这到底怎么回事?”南荣烈声音沉静,却也让人听了不爽。
四两说的是事实,这不能怪他,刚才是我未听冯昌文的劝阻一意孤行乱发善心,才遭人陷害。
可是南荣烈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这便是你爱我的态度吗?
问我怎么回事?这不明摆着是陷害吗?她不就是想逼走我留下来吗?
我要的是你的信任与支持,而不是站在她那一边问我怎么回事?
“你以为呢?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语气变得冰冷,目光咄咄逼人。
南荣烈又瞥了一眼白蒹葭的伤口,说道:“这的确是中毒的迹象,而你又擅长用毒,我是想。。。。。。”
“我擅长用毒就会去害她是吗?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她值得我用毒吗?”我听到自己黯哑的声音里透着失望与悲伤。
白蒹葭听我说完指着我道:“我是不值得你用毒,可是宝爷值得,你是担心我会抢走他,你才会害我。想要置我于死地!”
南荣烈震惊不解地望着我,白蒹葭的谎言终于让他以为是事实。
这是我在谷底苏醒以来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
几声冷笑从我的胸腔挤了出来,我冷冷的瞪着白蒹葭与南荣烈,一字一顿说道:“白蒹葭你记住,你身边这个男人他不配!他不配我对他用如此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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